陌禦塵歎了口氣,睜開眼,下意識舔了下有些發幹的唇瓣。
他挪了挪身子,想要和白茶拉開些距離,可是誰想到,他剛動沒多久,白茶就跟有感應一樣,也朝着他的方向動,手臂随意一搭,直接放在了他的小腹下面。
陌禦塵絕望的閉了閉眼。
靠。
男人大腦裏天人交戰,一邊是直接把白茶壓倒就地正法了,一邊是那晚她顫抖哭泣的樣子。
瀕臨崩潰的時候,白茶的臉在他身上蹭了蹭,陌禦塵腦海裏最後一根弦也崩了。
他翻身把她壓下,動作沒有任何猶豫卻很好地掌握着力度,溫柔地不像樣。
不知過了多久,陌禦塵動作微微一頓,發現了異樣。
白茶醒了。
她睜着一雙迷茫的大眼睛,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隻是那麽眨着眼,無辜的瞪着陌禦塵,那表情看得陌禦塵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子裏。
“你……”她剛剛發出聲音,就被他堵上了唇……
第二天一早,陌禦塵醒來的時候,發現白茶已經不見了,福伯說是一大早出了門。
陌禦塵疑惑蹙眉,但并沒有說什麽。
此時的白茶趴在學校的圖書館桌子上,苦惱地扒了扒頭發。
臨近中午的時候給福伯打了電話,“福伯,我……我家裏有事,恩……對,這幾天回家住,就不去陌禦塵那裏了。”
……
寫字樓的錄影棚裏,朝暖錄完最後一段對話後走出來,開心地對白茶說:“白茶姐,你怎麽有空過來?”
“我來找你。”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包。”朝暖小跑着去儲物櫃裏拿好自己的東西,背着包說:“走吧我請你吃飯。”
“不用,我訂了不遠處的飯店,今天我請你。”
白茶和朝暖有挺長一段時間沒見了,兩人的認識也是一個巧合,之前白茶兼職,月末的時候店長給她結了月工資,但坐公交車回去的時候遇了小偷,是朝暖出手相助,讓她免了一場破财。
後來聊了才知道,兩人在一所大學,之後就經常聯系了。
飯店裏,朝暖和白茶說了一會兒話,試探着問:“白茶姐,你是有事要找我嗎?”
她們兩個雖然經常聯系,但各自忙着賺錢,像今天這樣特意聚在一起吃飯是不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