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琦雪愣了一下,疑惑問:“爲什麽?我很讨厭她的。”
“就像你說的,你現在拒絕,她早晚有一天還會想盡辦法住進你家,與其到時候她手上的籌碼越來越大,還不如趁她羽翼未滿,你就出面阻礙她的道路。”白茶理智的分析。
秦琦雪并不贊同:“她就算再厲害,她們母女也不可能厲害過我爺爺的,我還怕她不成?”
“有你爺爺,你當然不用怕,可是,你爺爺年紀大了,總有一天會把家産交出去的,不出意外的話,是給你爸爸,到時候,隻要劉月吹吹耳邊風,她們想進秦家是件很輕松的事,在那之後,秦珠珠就會一點點蠶食原本屬于你的東西。”
秦琦雪被白茶的一番話吓到,“真,真的嗎?”
“你覺得呢?”
秦琦雪有些慌亂,她爺爺也說過,不可能護她一輩子的,隻是爺爺沒有白茶說得這麽白。
“那,那你得我幫我,我不是她的對手。”秦琦雪深知自己城府不深,她遠沒有秦珠珠會裝。
白茶一口應下,囑咐道:“這事因我而起,我當然會幫你。秦珠珠心機重,自然不傻,住進你家後,她不會輕舉妄動的,短時間内,你不需擔心她會做什麽,對她冷處理就行。”
和秦琦雪談完,白茶挂了電話,下一秒突然注意到隔壁的小陽台上待在黑暗中的男人,吓得差點把手裏的手機扔出去。
“你,你怎麽在這?你偷聽了多久?”
陌禦塵指間夾着煙,彈了彈煙蒂,猩紅的火點忽明忽暗,然後緩緩扭頭看她,譏诮問:“偷聽?”
她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好麽。
白茶也覺得這詞有些不準确,讪讪的發表自己的不滿:“那你總應該出個聲,讓我知道啊。”
陌禦塵偏頭,黑暗中的她好像自認爲他看不清,嚣張地在對他做着鬼臉,他冷哼一聲,“足智多謀啊,還給人當軍師,你倒是挺忙。”
再次被陌禦塵撞見她隐藏的一面後,白茶絕望的閉了閉眼,自暴自棄地說:“随便你怎麽想吧,我就是這麽一個攻于心計的人。”
“這樣就算攻于心計了嗎?”陌禦塵意味深長的反問。
“不算嗎?”白茶傻傻的眨眼。
“你過來。”陌禦塵伸出一根手指,沖她勾了勾。
白茶好奇的走到牆邊。
兩人的房間本來就是緊挨着的,陽台之間不過是加了道矮牆,一跨就能過去。
在陌禦塵的手勢下,白茶隔着牆彎低了身子,湊到他身邊。
男人的聲音在夜裏顯得格外撩人。
白茶聽到他不緊不慢地在她耳邊說:“你要真擅于心計,就應該想法設法勾引我。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要什麽都有。”
陌禦塵說完,看着白茶爆紅的臉蛋,心滿意足的滾動輪椅回房睡覺去了,留白茶一人在夜風中淩亂。
微涼的風完全壓抑不住白茶不停上升的體溫。
好半響,她拍拍自己滾燙的臉。
媽的,她這是被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