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隻來得及看清外面是一棟裝修精美的三層小洋房,便聽到陌禦塵一句如同把她打入地獄的話:“把她鎖在卧室。”
保镖們不敢不從,但他們也不敢貿然就對白茶動手,還算恭敬地說:“夫人,請。”
白茶反應很強烈,不可置信地望着陌禦塵漠然的側顔大聲說:“陌禦塵,你不可以關我,你這是非法囚禁。”
陌禦塵嘴角挂笑,帶着不可一世的譏诮:“你去告我啊。”
白茶不從,最後保镖還是使了強硬的手段,把白茶關進了洋房的卧室。
被鎖在卧室後,白茶反而變得很平靜,她沒有不停敲門沖着外面喊,這些都是無用功。
她知道陌禦塵不松口,沒人敢放她出去。
在卧室待了不知道多久,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她從床上坐起來,陌禦塵先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女人手上提了一個銀色箱子。
白茶疑惑的看着那個女人,緊接着,陌禦塵的話便解了她的疑問。
“她腰上有塊紋身,洗掉,一點痕迹都不準有。”
這個女人是紋身師。
莫名其妙要洗掉身上的紋身,這種被強迫的感覺讓白茶反感極了,她擰眉不悅地看着他,“爲什麽要洗紋身,我不要洗,這是我的紋身,和你有什麽關系?”
殊不知,這話徹底激怒了陌禦塵。
他眯起眼,嗓音的溫度跌至冰點,“和我沒關系,那和誰,冷澤晨?”
白茶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不停地打掉紋身師伸過來的手,陌禦塵見她這般強烈的反抗,索性滑動輪椅上前,抽掉自己的領帶,不顧白茶哇哇大叫,用蠻力将她的腳綁在床尾的柱子上,然後兩隻手禁锢住白茶的雙手,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一切準備就緒,陌禦塵看向紋身師,薄唇輕啓:“動手。”
紋身師不敢遲疑,檢查了一下白茶的紋身,專業地說:“紋身是觸及真皮層的,這位小姐這種面積不是很大,可以采用激光祛除,用激光的話,分爲一次性的強效祛除,和幾次弱性祛除,一次祛除的話,會很疼,如果分爲幾次來,比較溫和,皮膚的恢複期也會短一些。”
“一次。”陌禦塵想都沒想便說。
白茶瞪大了眼,她算看明白了,他就是故意在折磨她!他想疼死她!
“我會盡快,縮短這位小姐難受的時間。”紋身師手法老練,先給白茶的紋身消毒,然後一點點用激光開始分解上面的色素。
一開始白茶便受不住了,她痛叫出聲,幾秒後便不停流淚,隔着淚霧,她死死瞪着眼前這個霸道殘忍的男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她也不害怕了,一偏頭,狠狠咬住他的手臂!
白茶受到的疼痛以相同甚至更甚的程度傳達到了陌禦塵的身上。
然而,陌禦塵隻是淡淡看了眼白茶咬的那塊肉,然後漫不經心地收回眼,視線繼續盯着她腰間紋身的進展。
他仿佛一點都不痛。
漫長的二十分鍾後,紋身師處理完最後一點,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
被這樣一個不凡的男人盯着幹活,若不是她工作時間長,技術高超,還真得會手抖。
白茶原本的皮膚白皙嬌嫩,而現在,腰際那一大塊皮膚泛着紅腫,看起來瘆人可怖。
疼痛到了極緻,痛感仿佛鑽到了骨子裏,她渾身都不舒服,但已經沒了掙紮的力氣。
陌禦塵用空着的那隻手拿起一條幹淨的濕巾,擦了擦白茶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指腹揉上白茶柔軟的唇瓣,“還不松開,想咬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