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娜?”白茶故作思索想了片刻,站起來轉身,看着白沁,“我想起來了,我們學校的校花。”
白沁一步步走過來,一臉陰鹜:“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可是她對我敵意特别重,據說是你的‘功勞’。”
白沁前天拍完一個雜志封面,騰出了幾天空閑時間,她打聽到劉雨娜和朋友今天在水吧的包廂玩,專程去了一趟。
劉雨娜的其中一個朋友是個小明星,和白沁搭過戲,過去也能說上話。
然而劉雨娜看到她後,原本笑嘻嘻的臉立馬就變得冷淡,對她的主動談話愛答不理的,說話語調陰陽怪氣,帶着幾分含沙射影。
白沁一開始隻是以爲劉雨娜不喜歡和不認識的人玩,走的時候她想替她們那一桌打發賬,卻被劉雨娜不留情面的拒絕了。
更甚的是,離開的時候,劉雨娜在路過她身邊時,用胳膊肘狠狠撞了她一下,她穿着裙子高跟鞋,整個人摔在地上,差點走光。
白沁在一群女生眼前出盡了洋相!
若不是包廂位置隐蔽,被人拍到她肯定就上熱搜了。
最後還是一個叫秦珠珠的女生,跟她說了幾句話,大意就是,白茶拿她和劉雨娜比較,狠狠侮辱了劉雨娜一頓。
白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那個啊,我說的沒錯啊,姐,你都不知道那個劉雨娜有多氣人,她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肖想姐你的男朋友,我就是讓她看清現實而已!她才不配跟你比。”
“你說什麽?”白沁愣住。
白茶笑着問:“你不知道嗎?劉雨娜喜歡冷澤晨,想要挖你牆角呢。”
白沁沉思了很久,好半響才啓唇,“好啊,在這裏等着我是吧。你真以爲這種把戲,就能影響到我?”
既然你不仁,也不怪我不客氣。
她從包裏摸出U盤,“知道這個是什麽嗎?我的好妹妹,做壞事都不知道把證據處理幹淨的嗎?那晚,你和野男人上床了對吧。還說什麽去醫院,呵,監控内容拍的清清楚楚,你是第二天早上進的醫院,一個小時後離開的。”
白茶看向白沁手中的U盤,眼底凝起一片沉重。
她沒想到白沁還對那件事緊咬着不放,居然去調監控。
不等白茶想出應對的招數,白沁繼續說:“你當然可以有無數個理由爲自己開脫,不過,有一點你無法改變,你現在……應該不是處女了吧。冷澤晨和我說過,他并沒有和你發生過關系。”
白茶依舊沒有說話,她咬了下舌尖,手指在身後化妝桌的邊沿上無措的摩擦着。
白沁走上前,拍了拍白茶肩膀上不存在的灰,“你也可以說姐姐在誣賴你,沒關系,到時候我們去醫院驗一下,就什麽都知道了。原本是沒什麽的,可是現在,去天上人間鬼混,和野男人上床,欺騙長輩,這麽多項罪名加起來,你覺得白家還會不會要你呢?”
同是白家的女兒,白沁和白茶地位是不同的,不管白沁犯什麽錯,都是白家名正言順的長女,可白茶,如果惹了白容不快,随時都可能被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