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晨是白茶的學長,在迎新會上看到白茶的第一眼後便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白茶一直對他愛答不理的,她沒心思談戀愛,也沒空。
冷家世代經商,根基牢固,冷澤晨又是家中獨子,從小被衆星捧月着長大,交往過無數女朋友,卻在白茶這裏栽了坑。
這對冷少爺來說是緻命的打擊,之後整整一年,越挫越勇。最後因爲幫白茶趕走小混混,腹部挨了刀才讓她點頭同意。
那天是白茶的生日。
冷澤晨專門來白家爲白茶慶生。
自從白茶和冷澤晨交往,白容對她的态度明顯有轉變,破天荒的在家裏準備了一個小派對。
作爲主人公的男朋友,冷澤晨被同學起哄着灌了不少酒,白茶見他有了醉意,扶他到自己房間休息。
之後白沁慌張的跑過來,說有個同學酒精過敏暈倒了。
白茶身爲主人公,親自送那個同學到醫院。
第二天清早回來,她推開房門,看到的便是緻命的一幕。
地上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衛生紙,甚至還有用過的避孕套,而床上,白沁赤裸的身體貼在冷澤晨的身上……
白沁哭着說自己後來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她将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酒身上,白容生氣,卻也隻是斥責了兩句,不忍心拿白沁怎麽樣。
白茶在整個過程中,表現地格外冷靜,她知道沒人會向着自己,不聽冷澤晨的解釋,單方面宣布分手,然後惡心的把自己的被單床褥全都扔掉!
爲此白沁覺得被羞辱還哭鬧了一番,但任憑白容再怎麽呵斥,白茶都不爲所動。沒多久,白沁和冷澤晨便在一起了。
後來白茶才知道,白沁和那個暈倒的同學早就認識,而她傻傻的跳入了她們的陷阱。
喜歡冷澤晨嗎,喜歡的吧,不然也不會那麽難受。
白沁見白茶臉色不太好,忍住心頭的得意,突然跪下,抓着白茶的手哭着說:“茶茶,你原諒我吧,是我和澤晨對不起你,要我做什麽你才能不再恨我?”
從門口進來的白容和許心蘭恰好看到這一幕。
許心蘭立馬跑過來,扶起女兒,面色難過,弱弱的說:“你還在怪你姐姐嗎?男女之間這點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
“都過去這麽久了,還在鬧?”白容不悅的看向白茶:“你都訂婚了,還想着你姐姐的男朋友?”
白茶看着虛情假意的許心蘭母女,委屈地辯解:“是姐姐想多了,我剛才隻是在祝福她,但姐姐偏偏以爲我在諷刺。”
她上前一步,真誠的看着白沁,“姐姐,你放心吧,經曆這麽多我也看透了,你和冷澤晨才是天生一對,誰都不能把你們分開的。”
渣男賤女,配的剛剛好。
說完,不再看白沁的反應,扭頭對白容說:“爸,我剛從陌禦塵家裏回來,有點累,先回房休息了。”
聽到陌禦塵的名字,白容立刻問:“你們相處如何,沒惹麻煩吧。”
白茶心裏冷哼,他是生怕她做些什麽惹怒了陌禦塵,連累了白家。
她想了想回答:“他對我挺好的,還帶我去見了爺爺。”
“陌老爺子嗎?”白容表情驚訝,緊接着緊張地問:“他态度如何,和你說什麽了?”
陌戰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就連白容都不夠格。
白茶注意到許心蘭暗暗捏緊的手,扯了扯唇,表情天真道:“爺爺挺好的,就像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還喊我有空多去他那裏吃飯。”
“不錯不錯。”白容滿意的笑着點頭,然後注意到白茶一身樸素的衣服,蹙眉吩咐妻子:“你去給茶茶置辦些好看的衣服和首飾,挑貴重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