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大哥哥欺負我,你要幫我作主呀,我可是你的妹妹喲。”如意又跑到吉祥身邊去抓住吉祥的手一邊搖一邊撒嬌,還一邊偷偷的看着我。不過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笑意。
剛才本來還是面帶着微笑的吉祥這下子又成了冷冰冰的美人了,用幽怨的神色看了看我,拍拍如意的手:“都這麽大了還不害臊。”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今天我就是要大哥哥背我下山,不然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如意松開吉祥的手站在那裏嘟着小嘴道。
背就背吧,反正又不會累死人,我豁出去了。誰叫我是男人呢。
我蹲在地上,用手拍拍背道:“上來吧,真是怕你了。”“好耶,還是大哥哥好。”如意拍着我高興的說道。
此時吉祥的臉上的神色更加幽怨了。
我一隻手抓緊她的手,另一隻手則放在她高挺豐滿的臀部,加以固定,而如意則雙手緊緊的抱着我的脖子,胸口緊緊的貼着我的後背,差不多勒得我透不過氣來。爲了緩和緊張的氣氛,我笑着對已經跑到我前面去的吉祥和飛兒她們道:“要不是聽本大俠給你們講一則笑話來聽呀。”本來還安靜的如意在背上拍起了手:“我喜歡聽大哥哥講笑話,快點講來聽嘛。”吉祥和飛兒也放慢了腳步。
“我給大家講一個小日本最不愛聽的故事,反正這段時間小日本很嚣張,我們要多多的打擊打擊他們,下面聽我講了啊。”我故意咳了咳嗓子:“有一架飛機上面坐有一美國人一個德國人一個日本人和一個中國人,飛機飛到一半突然沒油了,機長宣布必須有一人跳機以減輕重量,于是那美國人就發揮其個人英雄主義精神走到飛機艙口高呼一聲:美利堅合衆國萬歲!!然後就跳下去了!飛機這時繼續飛這時機長又宣布:重量還是太重了,還得跳下去一個人!于是德國人就站出來,走到飛機艙口,高呼一聲:德意志帝國萬歲!也跟着跳了下去!飛機再繼續飛這時機長又宣布說:不行,還是重了,必須再跳下去一個人!中國人看了日本人一眼,站起來走到了飛機艙口,日本人趕緊走過來緊緊握住中國人的手:好兄弟,我不會忘了你的!中國人高呼一聲: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接着一腳把日本人給踹下去了!!”
笑話才剛剛講完,走在前面的吉祥和飛兒聽得“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剛才還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吉祥還回過頭似嗔是怨的看了我一眼,可馬上又抿着嘴笑了。背上的如意笑得更歡了,還不停的在背上扭來扭去的,這下可害慘我了。那丫頭片子也不想想,她可是一位差不多已經發育完全的大姑娘了呢,本來擠壓在我背上的那一對漲漲的肉球已夠讓我受的了,可她還在那不停的扭來扭去,小姐,我可是男人呢,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呢,這叫我怎麽受得了。随着我的前進和她左右的晃動不停的和我的後背摩擦,使我産生一種異樣的感覺。背上和臉上也一下子冒出了汗水。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等會前面那兩位小姐發現就遭了,到時候可真的很難做人。我一把将如意放下來,假裝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路邊的草坪上道:“好累,好累,休息一會再走吧。”忽然被我從背上放下來,如意開始有點不高興,可看到我額角上的汗水,馬上掏出手帕給我擦去汗水,吉祥和如意也折了回來。坐在了草坪上,不過卻離我有一點遠,不知道這兩個丫頭今天怎麽啦,老是躲着我,好像我會吃人一樣的。我問如意:“如意,你說我會吃人嗎?”如意鄂然擡起頭不知所措望着我,她不知道我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所以一下沒有辦法回答我。而吉祥和飛兒兩人也是一臉的迷惑,不解我問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我不會吃人,可吉祥和飛兒怎麽會老是躲我遠遠的呢,她們是不是怕我把她們給吃了。”我耐心的解釋到。如意她們三人這才明白過來,如意一下子伸出了她的魔爪,擰在了我的手臂上,“我可憐的肉哇,你們太可憐了,怎麽老是飽受折磨呢,你們真不應該生長在我的身上,你們生錯了地方呀。”我假裝用雙手捂着臉哭泣道。
假哭了一會,我發現沒有人理我,我擡頭一看,吉祥和飛兒兩人不知在看着什麽,總之眼光是沒有停留在我這兒,而如意則在靜靜的看着我,一句話都不說。但那神情分明好像在說:哭吧,看你能哭多久。
我一下子覺得沒有什麽意思,老是這樣悶悶的,我一定要想辦法再把她們逗笑。以我豐富的幽默細胞,逗笑她們三個小丫頭是不成問題的。
我站起來拍屁股上的雜草,走到飛兒與吉祥兩人的中間,她們兩人本來是坐在一起的,中間留下很少的間隙,我用腳撥撥飛兒,示意往邊上坐一點。飛兒往邊上挪了挪,剛好騰出了可容一個人坐下的空間。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将雙手分别搭在飛兒和吉祥的肩膀上,嘻皮笑臉道:“兩位小姐,要不要再聽本大俠跟你們講一個故事?”
沒有等她們回答(我知道不能等她們回答,等她們回答時黃花菜都已經涼了,兩個丫頭好像在跟我打冷戰似的),我就開始了講故事:“再跟大家講一個小日本最不愛聽的故事吧,一個日本人在中國一家飯店裏吃飯。當侍者端上一盤龍蝦後,日本人問道:“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蝦殼?”“當然是倒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蝦殼就送進工廠裏,做成蝦餅,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一會兒,侍者又端上了一盤水果,日本人指着其中一個檸檬又問:“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檸檬皮?”“當然是倒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檸檬皮就送進工廠裏,做成果珍,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結帳的時候,日本人一邊嚼着口香糖,一邊笑着問侍者道:“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口香糖?”“當然是吐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搖搖頭,得意的說,“在我們日本,嚼過的口香糖就送進工廠裏,做成套套,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侍者不耐煩的問道:“那你知道在我們中國,如何處理用過的套套嗎?”“當然是扔掉啦。”日本人道。侍者搖搖頭說:“no!no!no!在我們中國,用過的套套就送進工廠裏,做成口香糖,然後再賣到你們日本。”三個姑娘本來聽到都笑了起來,當聽完我講的故事之最後一點時,三個丫頭羞得臉都紅了,但臉上還是有不少的笑意。如意跑過來又要來擰我的手臂,我哪會讓她擰着,站起身來就往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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