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維斯,好樣的!”看到如同拎小雞一樣拎着方子敬走過來的賈維斯,王雲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說道。
“比起先生,我差遠了!”于是,賈維斯謙虛一般的答道。
“賈維斯?”看着眼前的這個鋼鐵人,除了陳長興,楊露禅還有陳玉娘之外,其他人再一次傻眼了。這又是什麽鬼?而陳耕耘更是直接開口問道,“他是誰?”
“賈維斯是老公的管家!”聽到陳耕耘的話,陳玉娘連忙走到了賈維斯控制的藍影三号身邊,對着自己的二哥解釋道。
“管家?”陳耕耘更加疑惑了。妹夫還有管家?那以前怎麽沒有見過?
“好了!”這個時候,陳長興卻是反應了過來,揮了揮手,對着他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和豆腐陳,勤伯一起,去解決鄉親們那邊的問題。這邊,就交給我,還有王雲,玉娘了!快去吧,遲則生變!”
“好的,爹!”陳耕耘幾人,連忙答應,他們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打聽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個個邁開雙腿,狂奔向陳家溝的後山。
“撲通”一聲,賈維斯随手就将方子敬丢到了王雲的腳下,然後又沖天而起,走了!
而幾欲昏厥的方子敬,在落地之後,立刻全身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可是,等到他迷迷糊糊的看向了周圍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居然就躺在那個大煞星的腳下。連忙驚慌失措,尖叫着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一邊叫道:“别過來,你們别過來。告訴你們,我可是道台大人。你們可别亂來!”
“哦!”聽到方子敬的話,王雲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谑的神情,說道:“方子敬,你知道嗎,克萊爾沒死哦!”
“什麽?!”聽到王雲的話。方子敬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一臉蒼白的看着王雲,說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滾落山崖。被炸的屍骨無存的,怎麽可能沒死!”
“看來,真的是你搞的鬼!”王雲眉頭一皺,又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會把你交給新的道台大人處理的!”
其實,對于克萊爾的事情,王雲早就知道了,隻不過,他知道,可不代表陳玉娘等人知道。更何況,在陳玉娘的心中,還有着一個希望,希望這件事情隻是一場意外。而不是方子敬所爲。
不過,現在,陳玉娘心中僅有的一線希望,也被方子敬親手掐斷了。如此,陳玉娘便真的對方子敬死心了。
于是,在衆人的目光中,一臉冷峻的陳玉娘,走到了方子敬的面前,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方子敬的臉上。“啪”的一聲,方子敬整個人都被抽懵了。常年修習陳家拳的陳玉娘,那手勁兒,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一點,王雲可是深有體會的。
戰場中。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所有的士兵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沒有看到現在道台大人,已經被那些人抓住了嗎?也不知道那個能夠飛上天空的鋼鐵人,到底是什麽鬼!
怎麽辦?唯一一個能夠發布命令的金甲武将,此時也陷入了糾結之中,他是怎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打又打不過。領導又被抓走了!你們說怎麽辦?
好在,情況再一次發生了變化,一個人的到來,讓他們不需要這麽糾結了。
隻見在遙遠的天際,突然飛過來一隻大鳥,張開翅膀,朝着陳家溝的方向滑行着。随着這隻大鳥,還有一聲得意忘形的高喝聲,“喲呵!”
這一聲高喝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紛紛擡起頭,看着從遠處飛過來的大鳥。那個金甲武将,更是傻眼了,這又是什麽鬼?怎麽又是天上飛的?看大鳥的身下,還趴着一個人!有沒有搞錯,這年頭怎麽什麽人都會飛?那還怎麽打戰?
那是……
看着天上飛着的大鳥,陳長興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發現,那個大鳥的下方趴着的人,又是一個穿着黑色官服的男子,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的樣子,雖然戴着緊貼着頭皮的帽子,還戴着一對大大的防風鏡,但是,陳長興依然能夠認出來,那個男子,就是自己的兒子!
眨眼間,這個身後拖着黑色的煙霧尾巴的大鳥,便繞着戰場盤旋了起來。
盤旋了幾圈之後,操控着天威翼的陳栽秧,猛地将他右側的拉手一拉,天威翼便朝着戰場落了下來。
轟隆,嗤啦啦的聲音不斷想起,這加天威翼便成功的着陸了。
着陸之後,衆人這才發現,在這個天威翼的上面,還趴着一個人影,這是一個女人,同樣帶着防風鏡。
在天威翼落下之後,陳栽秧這才脫下頭上的帽子,還有防風鏡。然後順手将挂在一邊的官帽拿了起來,煞有介事的戴在了頭上。戴好之後,他又對着從天威翼上跳下來的金允兒問道:“娘子,看一下,歪了沒?”
金允兒帶着幸福的笑容,搖了搖頭!
于是,松了一口氣的陳栽秧,這才邁着八字步,走到了依然癱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和自己穿着一模一樣官服的陳栽秧。這特麽的是怎麽一回事?
“咳咳!”邁着八字步的陳栽秧,走到了方子敬的面前,清清嗓子,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卷褐色的卷軸,說道:“直隸總督谕令:河南省道員方子敬欺上瞞下,貪污受賄,謀殺東印度公司駐天津顧問克萊爾,證據确鑿,即刻打入大牢候審,遺缺由陳家溝人陳栽秧補實,令發即辦,諸勿庸議,此谕!”
看着瞪大了雙眼,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方子敬。陳栽秧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表情,将谕令直接丢到了方子敬的身上,說道:“想不到吧?奶驢,你居然也會有今天!呸,”說着,陳栽秧猛地朝着方子敬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什麽玩意兒!”
“不可能!”方子敬猛然反應了過來,就連臉上的唾沫都來不及擦,歇斯底裏的嘶吼道,“這不可能!東印度公司可是幫我捐了五萬兩。你怎麽可能有錢捐官?”一邊嘶吼着,方子敬一邊雙手拿起了丢在自己身上的卷軸,看了起來。
可是,越看,方子敬的臉就越白,等到看完,方子敬的臉色,就變得如同死人一般,雙眼無神,就連手中的卷軸跌落了下來,他都沒有注意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癱坐在地上的方子敬,不斷的搖着頭,喃喃自語。
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而陳栽秧,也沒有去理會一邊的奶驢,直接走到了衆人的身前,大馬金刀的看着那邊畏畏縮縮,不知道是上還是不上的軍人們,用手一指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金甲武将,說道:“那個誰,給我過來一趟,把這個家夥給綁起來,聽到沒有?”
陳栽秧一時間如同一個得志的小人一般,随手将挂在腰間的道員大印給提在了手裏,沖着個金甲武将不斷的晃悠着,“還不快給我過來,小心我摘了你的烏紗帽!”
直到那個金甲武将摘掉方子敬的烏紗帽,将他綁起來之後,陳栽秧這才走到了陳長興的面前,說道:“爹,我來晚了,讓鄉親們受苦了!”說着,低着頭的陳栽秧,還不忘朝着王雲飛了個眼兒!
那得意忘形的樣子,讓王雲實在是無力吐槽……
昨天忘記設置定時發布了,不好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