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雲手中那熟悉的薯片還有果粒橙,陳玉娘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說道:“薯片,橙汁,我已經有兩個多月都沒有喝了!”
說完,陳玉娘走到了王雲的身邊,蹲了下來,接過王雲手中的橙汁,熟練的擰開了蓋子,喝了一口。哭了那麽長時間,她的身體可揮發了不少的水分,早都口渴了。
另外,在陳玉娘喝下這一口鮮甜的橙汁之後,她的肚子,也适時的發出了咕咕的響聲。
聽到這個聲音,王雲一愣,問道:“丫頭,你多久沒吃東西了?”說完,王雲還看看天上的太陽,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都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了!”
于是,王雲又從那個手提箱中,拿出了一盒蛋撻,遞到了陳玉娘的面前說道:“吃這個吧!”
“蛋撻?!”陳玉娘一看到王雲手中的盒子,立馬就知道了那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了。這個東西,還是王雲帶着她逛陳氏太極拳的發源地,也就是王雲那個世界的陳家溝的時候,王雲帶着他吃的。
蛋撻對于陳玉娘來說,那可真的是山珍海味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清朝嘛,哪裏找得到蛋撻?更何況還是現代工藝制作而成的蛋撻,味道更是不一般了。對于陳玉娘這樣的人來說。
打開盒子,陳玉娘迫不及待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從中夾出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蛋撻,撕開上面的保鮮膜,送進了嘴裏。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好好吃!”鼓着兩個腮幫子的陳玉娘,眯着眼睛說道。
“慢點吃!”王雲笑着,又将橙汁擰開了蓋子遞了過去,說道:“别噎着!”
“嗯,我知道!”陳玉娘将蛋撻盒子遞給王雲,喝了一口橙汁,又看向了王雲的手提箱,問道:“你還帶了什麽?”
“都是吃的!”王雲在這個不大的箱子裏面翻了翻。從中翻出了一個紅色盒子,打了開來,遞到了陳玉娘的面前,說道:“還記得。我那裏的習慣嗎?這是我替你準備的!”
這個小小的紅色正方體盒子,裏面放着一顆鑽戒,在陽光折射下,折射出五彩缤紛的光芒。
“戒指!”當陳玉娘看到這個戒指的時候,臉上再次閃出了醉人的紅潤。對王雲的世界。她可是有着不少的了解,她當然知道,王雲送戒指的意思。這是在向她求婚啊!
“王大哥,你難道不回去了嗎?”看着那顆絢麗的鉑金鑽石戒指,陳玉娘并沒有着急伸手去接,反而問道。
“回去啊,當然回去啊!”王雲的臉上閃過一絲了壞笑,答道。
“那我怎麽辦?”陳玉娘頓時急了,連忙問道。
“當然是跟我一起回去了!”王雲捂嘴偷笑。
“啊!?”陳玉娘呆滞了一下,一時間。沒有明白王雲說的意思,仔細想了一下,這才明白王雲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連忙激動的問道:“你是說,你可以帶我一起走?”
“那是!”王雲點了點頭,說道:“不但能帶你一起走,隻要你想回來,我還能帶你回來呢!話說,”說着。王雲晃了晃手中的戒指,問道:“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就送别人了啊!”
“要!”陳玉娘張口就答,将橙汁放在地上,一把就把那個戒指搶了過來。然後合上蓋子,鄭重的放在了自己的腰包裏面。
“那你什麽時候給我爹提親?”轉眼間,陳玉娘便聲若蚊吟,問道。
“看你這麽着急,那就今天吧!”王雲調笑這個有點心急的丫頭。
“誰說我着急了!”于是,陳玉娘果斷的言不由衷。左顧右視,撇着嘴狡辯道。
聽到陳玉娘的話,王雲站起身,攤了攤自己的雙手,道:“既然這樣,那就過段時間再說吧!反正我也不急!”
“你敢!”陳玉娘果斷的炸毛了,也站起身,看着王雲,驚呼道。
可是,當她看到王雲臉上的壞笑時,哪裏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索性之下,陳玉娘一手抓住王雲手中的蛋撻,一手拎着果粒橙,轉身就跳下了懸崖,跑了。
“诶?!”看到這一幕,王雲欲哭無淚。糟了,好像調戲過頭了。話說,這個小丫頭的面皮,怎麽還是這麽薄?
可是,你走了,我怎麽辦?雖然我看過電影,大概知道陳家溝是什麽樣子。可是,不代表我就知道路啊!那七繞八繞的,搞不好就迷路了。
這可不是現代都市,每一條街道都插上了牌子。最重要的是,能夠指路的賈維斯,現在也不在身邊啊!
早知道,就把莎莎那個小家夥給帶來了……
“好吧!”看着跑沒影兒的陳玉娘,王雲聳了聳了肩膀,将薯片放回箱子,鎖上密碼鎖,整個人,也如同陳家父女一般,轉身就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如同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
陳家溝,總體分爲兩個部分。準确來說,是被一條南北朝向的河流一分爲二。兩部分被一條石頭拱橋連接。在北面,順着這條小河往上走,是一條瀑布。
小河的東面,是陳家村的市集,這個隻有幾百人的小村子,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同時,市集的大門,也正是陳家溝的大門。
跳下懸崖,王雲來到了陳家溝的那個木頭搭建的大門。在大門口,王雲看見了勤伯,那個王雲更習慣稱呼爲鬼腳七的光頭男子。
說實在的,這個勤伯,就是天生惡相,更适合當一個壞人。
此時的勤伯,正陪着幾個在市集中玩石頭的小屁孩一起玩着石頭。當看到王雲這個一身奇裝異服的短發男子,剃着光頭的勤伯,微微一愣,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
王雲沖着他點了點頭,并沒有上前打招呼,隻是朝着市集裏面走去。
在市集中間,王雲看到了招弟,那個擁有着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典型的東方女人的單眼皮小女孩。此時的她,手中拿着一個自制的布娃娃,同樣好奇的看着王雲。
似乎,他對王雲這樣奇裝異服的短發男子,同樣很感興趣。王雲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換來的,卻是招弟的這個小丫頭的白眼。
走過市集,就是拱橋了。走過拱橋,便是牌坊。
看着陳家溝的牌坊,王雲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不是牌坊的問題,而是陳家溝的建築問題,那高高聳立的木質瞭望塔,那完全由石頭建造的房屋,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小村子,更像是一個山匪窩窩。
牌坊邊上,正是麻将姐,此時的她,正陪着幾個村婦,搓着麻将。
想了想,王雲還是走上前去,問道:“請問,陳長興陳師傅家在……”
“陳家拳,不外傳!”果然,一切都沒有出乎王雲的意料之外,麻将姐一邊搓着麻将,一邊說道。
“呃,我不是來學拳的!”王雲解釋道,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難不成陳家溝的每個人,都把這六個字挂在嘴邊麽?
“那你找陳師傅幹什麽?”麻将姐随手打出一張牌,“八萬!”抽空回頭看了王雲一眼,“喲,後生,你這衣服哪買的?”
“誰說找陳師傅就一定是學拳了?”王雲沒好氣的說道。
“這麽說,”聽到王雲的話,麻将姐的臉一闆,緩緩轉過身,在他的身後,那三個村婦,連忙将麻将收了起來,躲到了一邊。“你是來比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