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伊萬諾夫發出了一聲慘叫,掙脫了開來。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另一邊,一手捂着鮮血淋漓的脖頸,一邊叫道:“衛兵,衛兵!”
砰的一聲,盡忠職守的守在門外的保镖們,踹開了房門,沖了進來,問道:“總統,發生什麽事情了?”
當看到伊萬諾夫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絲絲的鮮血順着手指縫隙流出來。而另一邊的伊凡諾娃,正好整以暇的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着自己的紅唇。
發生什麽事情了?難道總統先生對這個漂亮的女秘書**,被女秘書咬了?
“把她抓起來!”伊萬諾夫驚魂未定,這個女人瘋了不成,不然好端端的幹嘛要咬自己?
“是!”剛剛放松下來的保镖們,分出了兩個人,走向了伊凡諾娃。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手捂着脖子的伊萬諾夫,突然感覺全身劇痛,眼前發黑,砰的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了,如同羊癫瘋發作,哆嗦了起來。
“總統先生,總統先生!”看到這一幕,站在伊萬諾夫身邊的保镖們,着急了,連忙跪坐在伊萬諾夫的身邊,扶起他的頭,着急的問道。
“來不及了!”随手将紙巾丢到地上,伊凡諾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足以颠倒衆生的微笑,道:“中了我的毒,就算能解,也沒有時間!”說完,伊凡諾娃那穿着高跟鞋的腳,猛地在地上一蹬,整個人沖破了克林姆林宮的窗戶,跳進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那些保镖們,對于伊凡諾娃那誇張的速度,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美麗的女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後,克林姆林宮拉響了警報……
同一時間的幾個小時前。王雲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是趙安邦趙将軍打來的電話,他邀請王雲去他的辦公室一趟,說是聊一聊趙長風。
王雲可謂是錯愕異常。不知道爲什麽趙安邦将軍爲什麽要這個時候找自己,難道是因爲自己的崛起不可避免,他願意抛開仇恨,和自己握手言和?還是他擔心,自己又把他另一個兒子給坑了?
但是。這可能嗎?王雲緩緩搖了搖頭,去了不就知道了?自己在這裏胡思亂想,怎麽可能會知道答案!
于是,王雲帶着莎莎,開着大黃蜂,去了海州市軍區,趙将軍的辦公室。
當來到趙将軍的辦公室的時候,正埋頭伏案的趙将軍,擡起了自己的頭,淡淡的看了王雲一眼。合上了自己面前的文件,放在了一邊,站起身說道:“王将軍,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诶?!這是什麽節奏?王雲現在的腦子裏面,也是一團漿糊。不知道趙将軍這個老家夥葫蘆裏面,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趙将軍,我隻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當不得将軍的稱呼!而且現在還沒有被授銜!”王雲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你的就是你的!”趙将軍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看着王雲。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能有今天,這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不需要謙虛!走吧!”
王雲帶着疑惑的表情,微微落後于趙安邦半步。和他一起走出了大樓。朝着操場走了過去。一路上,一聲不吭,讓王雲的情緒,都變得有些凝重。
當走到一個操場上的角落之後,趙安邦找了一個稍微幹淨一點的台階,坐了下來。然後,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坐!”
王雲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趙安邦的身邊,靜靜地看着三三兩兩,正在操場上鍛煉的士兵們。
“說真的,我恨你!”趙安邦的話,讓王雲忍不住轉頭看了他一眼,不過,這是人之常情,是個人都會這樣。
“不過,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趙安邦話鋒一轉,接着說道:“于理,我不該恨你。相反,我要感謝你,感謝你爲了這個國家所做的一切。元首他有危險,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王雲眉頭一皺,元首有危險?看了看趙安邦,王雲更加的不解了,這個老人,到底是怎麽想的?“趙将軍,我有辦法解決被的問題!”
“呵呵,好意心領了!”趙安邦露出了一個灑脫的笑容,說道:“如果真的那麽容易解開控制,永生早就不會存在了!你真當攻下那個實驗室,永生的負責人,會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這一切,隻不過是他們想要試出我的底細而已,隻不過,現在我已經将這些技術公布了出去,永生的負責人,還會針對我嗎?”王雲輕聲說着,皺着眉頭,道:“永生,真的有那麽重要?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看來,教授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了,這個老家夥,倒是走的灑脫!”趙将軍臉上露出一個懷念的微笑,卻是一閃而逝,随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道:“行了,消息已經告訴你了,怎麽做,你看着辦!我先走了!”
就這樣,王雲看着趙安邦将軍遠遠的走了,背影,看起來有些蕭條,如同英雄落幕。
而王雲,則是急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别墅,将這個消息告訴了現在還留在别墅裏面的螟蛉戰隊。想要找一個合适的人選去保護元首。
如果,這一次的是永生成員的話,一般人,還真的是不足以保護元首!
“我去吧,沒有比我更熟悉中南海那個地方了!”得知了這個消息,朱雀拍着自己的胸脯,應了下來。
于是,在奧馬,伊萬諾夫被的同一時間,中南海,華夏元首的住所,朱雀這個沒有呼吸,沒有體溫,沒有心跳,不用睡覺的家夥,就躺在華夏元首别墅屋檐下的暗影處,秘密保護着華夏元首的安全。
除了他,在這個屬于華夏領導人的住宅區,還有屬于荷槍實彈的軍人,二十四小時,守護在這裏。
淩晨五點鍾,兩個巡邏的軍人,端着手槍,從華夏元首的住宅區路過。
突然,正在走着的兩個軍人,其中一個,突然軟到在了另一個的懷裏。這一幕,被朱雀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将失去了氣息的軍人放在了路邊的花壇裏面,另外一個軍人,擡起了頭,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伸出長長的,卻在末梢分叉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看向了華夏元首的住宅。
隻是,這個軍人,收回那雙分叉的長舌頭之後,表情猛地一變,一雙眼睛疑惑的看向了朱雀躲着那處黑暗的角落,表情變得疑惑起來。
怎麽回事?爲什麽那個地方,傳來一種奇怪的味道,不是人類,不是動物,難道是錯覺嗎?不對,那裏肯定有着什麽東西。
這一切,朱雀都看的清清楚楚,好惡心,怎麽會有這樣的家夥的存在?看來,這個家夥的舌頭,和蛇的舌頭有些類似,能夠收集到空氣中的氣味分子。
不過,到底是等到他動手了我才動手呢,還是現在就動手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