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青銅卡片上,雖然鏽迹斑斑,但王陽卻在其上,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力量。
李自在似乎就是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影響,整個人被其控制住,完全動彈不得。
這時,這名背對着王陽的男子,已經将手中的青銅卡片舉起,在舉起的時候,動作緩慢,似乎在戲弄着李自在一般,王陽甚至能夠感受到,這名男子臉上那對李自在嘲弄的表情。
青銅獸牌上那彌漫着鏽迹的邊緣,似乎有一抹青光掃過,在這一刻,王陽也感受了一股殺氣突然而起。
這個時候,王陽并沒有任何遲疑,那枚被他放在他身上的空間膠囊,被他取出。
在這一瞬,王陽将空間膠囊内的幾把飛到舉起,在精神力量的操控之下,飛刀閃爍着一股鋒利的寒芒,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破除一切空氣中的障礙。
在前面的那一個男子還未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幾把飛刀分明從他的胸膛,以及手上一穿而過。
這一刻的王陽,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是瞄準了前面那一男子的要害之處,直接幾刀将其瞬間了結。
隻聽得到幾聲金屬與*之間相互碰撞的聲音,這男子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生機便以是全部消失,然後應聲而而倒。
至男子失去生命的那一刻,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在他的身後,竟然還存在着一個人。
而就在王陽将這名男子幾刀斃命之後,在他腦中一直閃爍着的紅點分布之處,也消失了一處。
這時,王陽的腦海裏突然浮起一句話:“滅蟲一隻,獎勵青銅獸牌精魄一塊。”
那一張男子緻死還握在手中的獸牌,突然浮起了幾點青色的光亮,這幾點光亮,順着王陽的王陽,融進了王陽放置金色獸牌的口袋之中。
王陽将金色獸牌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看,發現在其表面,有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在閃爍着,随即又融合進獸牌之内。
在這幾點青色光亮融合進獸牌之後,王陽隐約明白了,這些紅光對于自己的意義終于在哪裏了,估計隻有将這些紅點,也就是這神秘的存在所提示的害蟲全部滅殺,估計在他身上的這張金色獸牌,也能夠爲他所用了。
此刻,一直在等待着最後一擊的李自在,早已被吓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在遲遲都等不到那生命中最後一刻到來的李自在,終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當他看到了那名剛才要将他殺滅的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時,以及讓在離他并不是特别遠的王陽正在講飛到重新收回空間膠囊的王陽時,李自在興奮的一聲大喊!
“我的親哥,你終于來了啊!”
這一聲喊叫,在李自在的嘴裏喊出來,還真有一種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的奇特感覺。
王陽看到李自在那一副快要激動的流淚的感覺,不由得一陣苦笑,心中納悶,怎麽這家夥無論到了哪個地方,都是這一副樣子。
“隊長,我沒看錯吧,真的是你嗎,不會又是那幻象吧!”李自在在走到王陽身邊之後,一邊說着,還一邊伸出右手,想要去默默王陽的真實性。
看到李自在伸過來的那一張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有洗過的右手,那右手還不知沾着那一塊不知是何種成分黑色的狀塊東西,吓得王陽直接閃到一邊去。
“我說你小子,就這麽兩天沒見,你不用犯得着這麽惡心吧!”王陽苦笑着說道。
在聽到王陽說了這個兩天之後,李自在像是一隻被踩着尾巴的貓一樣,直接跳了起來,尖叫道:“什麽兩天,你知道我在這鳥不拉屎,沒有任何一個出路的鬼林子裏呆了多久了嗎?”
“我告訴你,兩個星期,足足兩個星期了啊!”李自在哭喪着臉說道。
“隊長,不知道我這兩個星期過的有多苦嗎?吃沒吃飽,睡沒睡好,不是防着那該死不知是何種生物的野獸,還要防範那那發情的猿猴,最重要的,丫的還有人時不時的追殺我。”
“這簡直就要奔潰了啊!”說到了最後,李自在還真的從眼角處擠出了兩顆豆大的眼淚。
這看的王陽直起雞皮疙瘩,這家夥居然來這個地方兩天了,而且還過成這副王陽,王陽甚至都已經在腦補着這家夥是怎麽抵禦那些發情的猴子了。
想到這裏,王陽都已經快忍不住想要笑了起來,但看到李自在這一副樣子,強忍着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隆山和慶識他們兩人呢?”王陽問道。
李自在反問道:“我還想問你呢,之前被那一股力量吸收進這個空間之後,我就一個人出現在這片空間當中,又莫名其妙的收到了這一塊東西!”
李自在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和剛才那名男子手中所持的青銅獸牌差不多的牌子,隻不過李自在手中的這一塊獸牌上的鏽迹,較之那男子手中的那一塊獸牌,更加是鏽迹斑斑。
王陽在看到李自在拿出了這一塊獸牌之後,也是吃了一驚:“你也有這一塊牌子。”
雖然李自在的這一塊青銅牌上,已經快要被那些青銅鏽腐蝕的快要看不到獸牌上紋刻的是何種存在,但王陽仍舊能夠在這塊青銅牌上,感受到一絲相同的力量所在。
“什麽你也有,本來我就有,這從外界進來的所有人,都有這一種牌子。”李自在指了指手中的青銅牌說道。
王陽驚道:“那你是說,剛才我殺掉的那一個人,也是從外界出來的?”
李自在奇怪的看了一眼王陽,那樣子像是在說,你真的是從外界進來的,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在這一處地方,包括更遠的地方裏,絕對不止我們四人進來,相信還有更多人來到了這一片空間。”
李自在一點一點的分析着:“并且,我們這些從外界進來的人,也徹底的被引導我們進來這一片空間的那一個存在操控着,隻要将我們這些外來者殺掉,那麽被殺掉的人,在他身上的的這一塊的青銅牌上的所有力量,将會屬于那個獲勝的人。”
李自在一點一點的分析着,這些雖然沒有站在所有的依據上的分析,王陽還是覺得大部分是可信的。
王陽皺着眉頭說道:“所以說,這就是一個狩獵場了,哪個殺的人最多,哪個就能出去嗎?”
李自在苦笑道:“沒錯,應該是這樣的!”<!--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