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首都星圈,比往日要更加熱鬧幾分,早看了白天那場議員的獨角表演後,被安全警戒狀态壓抑了一整天的首都人民們,在今夜,爆發的荷爾蒙要比往日來的更猛烈一些。
無色的燈光,在無數的大樓上來回流轉着,絢爛至極。
街上也有許許多多正在逛着街的男女,有許多早在這個點便以收攤回家的小販,扔在此時興奮的吆喝着。
平日裏總會來巡個四五次街的城管,在今晚也顯得格外的寂靜,任由這場熱鬧的集會,安穩的進行。
在無數的大樓牆屏上,滾動着今天上台演講的參選議員們,而這些逛着街的民衆,談論的話題,也與今天的選舉脫離不了多大的關系。
這時,一個身材在一米七左右的男子,正戴着墨鏡以及一頂鴨舌帽,走在廣場的正中央,看着周圍高樓上滾動着的巨型議員頭像以及宣言。
當他看到一名與他樣子有些相似的議員在牆體屏幕上出現的時候,興奮的拉起與他站在一旁的一名陌生女子的手,高喊叫道:“孫涵議員,這絕對是這一屆總統的大熱門選。”
被他拉到的這名女子,并沒有對他那所謂的人們人選有着多大的感同身受感,而是在被他拉住後,這女子那滿臉青春痘的臉,突然驚起,然後用力的從這男子的手中抽出了她的手,順手一掌飛過,罵道:“臭不要臉的流氓?”
緊接着,她就在那男子錯愕的表情下,轉身跑出。
這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莫名其妙,但當他看到那名孫涵議員的頭像,以及他那參選理念時,不在意的笑了笑,似乎剛才那一回事完全沒有發生過。
但當他正欲轉身往回走的那一刻,突然,兩名站在他旁邊的陌生人,一把将他架起。
這男子也被這突然而至的兩個男子驚道,剛想大喊,就感覺自己的腰間被一個圓形的金屬物體頂着。
“孫議員,您最好安靜點,不然這裏會發生哪些傷亡,我就不敢保證了。”架起他的兩名男子,其中的一名,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這被人叫做孫議員的男子,被這男子一警告,他看了一眼許多站在他身旁的民衆,那剛剛想要張起的嘴,馬上閉起。
從人多到人少的地方,需要的時間并不多,這兩個男子的步伐極快,而且對此地的地形極爲的熟悉。
在七拐八彎之後,他們這三人,,就從剛才的鬧市轉到偏痹的角落内。
原本這孫議員以爲被這兩人虜到此地後,會有一場嚴刑逼供或者是惡劣對待。
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兩名男子将這孫議員放下之後,語氣親和的說道:“叨擾了孫議員的雅興,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話雖是這麽說着,但這孫議員也并沒從這說話的男子眼中,看出任何不好意思。
孫議員正色道:“你們要我幹什麽?”
這孫議員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如今的鎮定自若,并且從這問話中,就讓這兩名男子感到不愧是這屆總統的有力人選。
單單就是這風範,就令這兩個人折服。
那身材較矮的男子說道:“果然不愧是孫議員,一來就直入主題,既然如此,我們也就直說了。”
這男子話一說完,站在他旁邊的那名高個子男子接道:“我們希望,孫議員您能夠退出這次選舉。”
孫涵并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出現在臉上,他看着這兩名男子,嘲諷的道:“恐怕這不是你們的意思吧!”
那矮個子男子陪笑道:“我們哪裏有這麽大的能耐,敢讓孫先生您退出這次選舉,當然是另有他人,至于是誰,也恕我們無可奉告,因爲我們也不知道。”
“那如果我不退出呢?”孫航冷笑道。
這矮個子男子依舊是一片和顔悅色的說道:“不退出,自然我們也就要采取一些比較不文明的手段了。”
“什麽手段。”
“這聯邦這麽多人,相信讓您失蹤個幾天,也沒有人會知道。”
孫涵說道:“我還以爲你讓我徹底消失。”
“哈哈,孫先生你真幽默,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麽會幹這些不文明的事!”矮個子男子故意笑道。
孫涵一副有興趣的樣子:“走吧,帶我去看看讓你們來的人長什麽樣,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素質的綁匪。”
這一夜,是首都人民熱鬧的一個夜晚,但這些議員,或多或少都收到一些他們所不想聽到的話語。
也有些倒黴如孫涵的議員,莫名其妙的失蹤,或者是被人發現在某地死于非命,當然這是極少的個數。
這一夜,首都人民的歡笑,換來的是周春來那張欲哭無淚,以及那一副想要暈過去,想暈不過去的悲催模樣。
“我他媽就知道,蔣郝那個婊娘養的玩意,就不會輕易讓我這麽好過下去的,你看,你看,這三個議員失蹤,兩個議員死于非命,我該怎麽辦啊!”
周春來欲哭無淚的對着坐在他前邊的那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嚎叫道,那表情演繹的是一個無辜與委屈。
這男子擡頭看了周春來,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突然被周春來的這句話以及表情給逗樂了。
男子嚴肅道:“認真點,出這麽大的事情,你還有心情耍寶嗎?”
周春來叫道:“我耍什麽寶,這不要人命嗎,如果要追究起這件事的責任,十顆子彈也不夠讓我洗清這次的責任。”
“十顆子彈,你配嗎?”這中年男子鄙視的看了一眼周春來。
聽見男子這句話後,周春來喜道:“您說不夠,那肯定是不夠的啊!”
“那你還在這裏等着幹什麽,還不快點去把事情查清楚,等着我喂你子彈嗎?”男子一個眼神怒瞪,把周春來吓得直接退出了房間。
在周春來退出後,這名中年男子自言自語道:“你們這是在玩火啊!”
而周春來在出了房間後,看着天上已經有些微微見白的天際,腦子裏又想起上次李芷雪的那一回事,不由暗罵道:“我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沒完?”
新聞沒對此次事件進行報道,但總有一些嗅覺敏感的人,已經聞到首都星圈那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在這星圈内逐漸蔓延開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