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城輕裝步兵與木葉堡守軍的交火仍在繼續當中,然而木葉堡最爲堅固的外圍城牆雖已被拿下,但是堡壘内部仍舊掌握有大量火槍以及火槍彈藥的人族火槍手,仍舊在街巷内部署了嚴密的射擊防禦陣線,頑強的抵抗着暴風城輕裝步兵的進攻,誓死捍衛木葉堡青河倉内數以萬計的糧食單位。
與此同時,擔任此次襲擊計劃的總指揮官,擁有千人級個人戰力的黃金級生物熊貓-陳,正與暴風城叛逃超級戰士暴風鬥篷紫雨,在木葉堡的建築屋頂之上打得不可開交。
彩色流光以驚人般的速度襲向熊貓-陳,失去榮譽鬥篷的遮掩,暴露出原本模樣的紫雨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熊貓-陳的震驚表情之後,更是令紫雨的攻擊透露出一股以命搏命的架勢……
無數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遍布紫雨的每一寸肌膚,從遠處看起來就像一條條蠕動的白蛆,令人膽寒不已!
不過好在熊貓-陳說到底是一個見過世面,活了上百年的黃金級生物,在初次見過了紫雨的恐怖模樣之後,它便很快恢複了正常,不再驚訝于紫雨的模樣,而是真正的認真了起來。
傳說中的熊貓酒仙……
魔法師們口中所稱呼的自然之子……
熊貓-陳的名字在魔獸大陸或許并不響亮,但這卻絲毫不能影響到熊貓-陳的厲害之處。
因爲其一旦發威,所造成的破壞力絕對能夠超過任何人的想象!
這場戰鬥很不幸,紫雨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要失敗!
“醉酒雲霧——火焰呼吸”
幾滴透明如寶石般的烈酒從熊貓-陳的酒壺中灑出,化爲彩色流光的紫雨,因爲速度慣性的原因很不幸的沾染到了少量的這種烈酒液體。
而在沾染到這種烈酒液體的同一時刻,紫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超音速高速移動驟然下降,周身四肢就如同被某種藥物麻痹了一樣,開始僵化變硬,這種情況的發生,在這樣的戰鬥中無疑是緻命的。
醉酒雲霧:無視敵方等級,以高度濃縮後的酒精麻痹敵人,有效降低敵人的移動速度或者飛行速度。
火焰呼吸:将吸入身體内的氧氣,以高溫的形式噴吐而出,所能夠造成的殺傷力與自身火屬性能量息息相關,基本火焰殺傷數值可達1500c~6000c。
移動速度嚴重降低後的紫雨,還沒有從震驚當中恢複過來,兩道從熊貓-陳鼻息當中噴吐而出的火龍卷,便如同兩條饑餓的火龍直直的咬向自己,那樣的魄力,那樣恐怖的氣息,是紫雨自從成爲暴風鬥篷之後,就從來沒有體驗和感受過的。
自己錯了!
錯的離譜!
這是紫雨在被火龍吞噬之前,出現在腦海中最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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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熊熊……”
“吟吟吟吟……”
飛掠的火龍直直的咬向地面,在那由火龍烈焰鑄成的高溫催化下,數棟混泥土材質的房屋化爲爛泥,整個過程不管是暴風城的輕裝步兵,還是木葉堡的火槍手守軍,都被熊貓-陳的這一擊大招給驚呆了。
“我們投降!”
“别再打了!我們投降,絕不抵抗!”
被火龍化爲爛泥的房屋,直到現在都還在不遠處散發着還未散盡的高溫,一臉驚恐的望着漂浮在半空中,似乎在尋找着什麽的熊貓-陳,上一秒原本還在頑強抵抗的近700餘名木葉堡火槍手守軍,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長管火槍與短管火铳,雙手抱頭面向熊貓-陳所在的位置,不斷重複着投降宣言。
而造成這一切現象的罪魁禍首,黃金級英雄熊貓酒仙熊貓-陳,則一改平時的呆萌與憨厚,毛茸茸的熊貓腦袋不斷探查着四周,似乎的确是在尋找着什麽東西、
“俺剛才沒瞅錯的話……那厮的行頭是……咋又是一個暴風鬥篷?”
“哎喲?賊人!想不到你還敢出來,吃俺老陳一招!”見一名攙扶着紫雨,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暴風鬥篷,剛剛才放完大招,身形略微顯得有些疲憊的熊貓-陳,強打起精神,一臉怒意望着前方兩人,就要再次使出火焰呼吸凝聚出火龍。
“等zz等!我z是z友z軍!”仿佛是很久沒有說話,這名暴風鬥篷在情急之下說出的話,不僅有着濃重的機械音,語調更是常人難以聽懂。
“你這厮是我們這邊的?”停頓了一會兒,熊貓-陳即使闆着一張臉,但說話時整個身體仍舊散發着一種呆萌之氣。
“沒錯!我就是三十六位暴風小隊中的其中一名暴風鬥篷,山鬼!”
“山鬼?俺記得這名!不是……俺不是聽說……你和獨龍,破陣,三位暴風鬥篷奉太守之命,前往調查追擊你救下的這個叛徒嗎?剛才俺正準備替你完成任務,你這厮爲何要救她?快快從實招來,否則俺定不輕饒。”
“不,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想救她,我隻是還她的人情而已!因爲就在不久之前,她曾經救過我,獨龍,以及破陣。”
“你說這個叛徒救過你們三個?俺不相信!”熊貓-陳回憶着剛才山鬼救下紫雨時的移動速度,滿臉質疑的說道:“以你剛才暴露出的實力來看,我覺得你并不需要這個叛徒來救,告訴俺,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和獨龍,破陣,追擊紫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甚至多到三言兩語都不能講清楚,總之我能告訴你的隻有一件事,紫雨的确試圖救過我們,盡管最後沒有成功,但是我最終還是逃脫了危險,成功的自救了自己。”
“自救了你自己?那獨龍和破陣呢?”熊貓-陳疑惑的問道。
“獨龍和破陣當時被傷的很重,我們三個幾乎沒有可能逃脫,而我當時是唯一一個還具備着戰鬥能力的暴風鬥篷,爲了不令我們全軍覆沒,更爲了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太守,在得到獨龍和破陣同意的前提下,我吸取了獨龍和破陣的暴風神力,使我的戰鬥力成倍提升,最終……靠着這股強大的暴風之力,我成功的突圍了恐虐騎士的包圍,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或許是這個故事漏洞太多,又或許是這個故事太過于震撼,熊貓-陳思考了沒一會兒,就抓耳撓腮進入了一種不明所以的狀态,揮手說道:“俺想不明白,所以不想想了,你想還這個叛徒的人情就随你的便吧!不過我告訴你,俺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呂布将軍,所以俺希望你這厮不要對俺撒謊,不然就從你吸取獨龍和破陣的力量這一點上,太守就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嗯,我知道,十分感謝你的信任,紫雨就交給我吧!”
“嗖!”山鬼攙扶着紫雨一個轉身,就如同瞬間移動般消失在了熊貓-陳的眼前。
其實熊貓-陳之所以相信山鬼的片面之詞,并不是因爲熊貓-陳容易輕信他人,或者輕信山鬼所講的這個故事,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擁有黃金級戰力的熊貓-陳清晰的感覺到,以山鬼現在所具備的力量,就算山鬼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己也沒有能力去阻止他。獲得了獨龍,破陣,兩位千人級超級戰士的力量,再加上山鬼本身所具備的力量,此時的山鬼,早已不再是普通的暴風鬥篷那麽簡單,山鬼……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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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副将,所有的火槍手戰俘都已經處理完畢,屬下正派人将他們押送回我軍大營,相信呂布将軍看到這些戰俘後,一定會對您刮目相看。”手上拿着一大堆戰後情報資料,随從将領微微低頭,朝着坐在糧食堆上的熊貓-陳不斷的叙說着此次戰果。
而反觀熊貓-陳則有些心不在焉,坐在一袋裝滿大米的麻袋上,不斷回想着剛才自己和山鬼的遭遇。
直至随從将領把手裏的報告全部念完,熊貓-陳從頭至尾都沒有回答過一句話。
“陳副将,您意下如何?”
“額?啥?啥子?”
“屬下問,既然我方已攻下木葉堡,那青河倉裏的糧食……是繼續燒毀,還是運回呂布軍本部大營?”
“不曉得,你有何高見?”完全心不在焉的熊貓-陳,直接将這個問題抛給了面前這位随從将領。
“以屬下拙見,副将應留下這些糧食,至于其中的利弊,副将應該不需要屬下來闡述了吧?”
“随便了,你自己看着辦就行,接下來的後勤工作就交給你了,俺還有些事情,得回本部大營一趟,就俺一個人,你們繼續留在這裏。”說完,熊貓-陳起身就走。
當然,清楚熊貓-陳戰力的這位随從将領,識趣的沒有派人和熊貓-陳一起走,因爲對于熊貓-陳來說,這完全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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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白曹聯軍這邊。
晝夜交替,夜晚很快過去。一夜未睡的白起,并沒有等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不過因爲曹嬰沒有提及繼續行軍的要求,知曉曹嬰運籌帷幄技能的白起,也同樣沒有下達繼續行軍的命令。
盡管這種毫無意義的駐紮,會極大的持續消耗着白起軍的後勤辎重,但是白起堅信,曹嬰在背地裏等待的人,一定會在近期趕來、因爲白起太了解曹嬰了!
曹嬰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個舉動,其最終的結果都是爲了達到某一個目的。
正午時分,全軍吃過午飯,已經略微有些失去耐心的白起,漸漸的升起了繼續行軍的念頭。
而就在這時,白起在暗中安插的偵察兵,也傳來了白起等待已久的消息……
“禀告将軍,青石城使臣在外求見!”
“呵呵,終于來了,快快有請!”
“是!”
通報過後,莫約過了5分鍾的時間,在白起的意料之中,青石城使臣與曹嬰談笑風生着就走進了白起的軍帳。看來對于青石城使臣的到來,曹嬰應該早有預料、不!應該說曹嬰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位是……”面向曹嬰,白起明知故問一般的問道。
“青石城使者,自殺小隊中最爲神秘的一位成員,堕落女巫——迪瓦伊!”曹嬰介紹道。
“你就是那位帝國懸賞的空間掌控者,堕落女巫?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白起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親切友好的說道。
而迪瓦伊在看到白起表明了的态度之後,也是微微有些驚奇白起的反應,但在短暫的停頓過後,同樣微笑着回答道:“過講了,白先生。非常抱歉,我想不出什麽形容詞來贊美你。”
望着白起那純正的東方面孔,迪瓦伊确實有些略微被震驚到,畢竟魔獸世界的主流人類,還是普遍以歐美人的模樣爲模闆的。再來會見白起之前,迪瓦伊甚至認爲以津風爲首的這些外人類,都隻是些未開化的野人罷了。而如今一看,這些外來人類的确沒有想象的這麽簡單。
“白先生,我這次來……”
“迪瓦伊,你想要喝點什麽?”強行打斷了堕落女巫迪瓦伊的話,白起無視掉站在身邊的曹嬰,拉着迪瓦伊那畫滿奇怪符文的手臂,一改往常的态度,微笑着問道。
“白先生,我還沒有……”
“你還沒有吃午飯對吧?畢竟你這麽千裏迢迢地趕過來……哦!我差點忘了,傳聞你可以空間跳躍,這點路程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酒還是茶?作爲将軍,我這裏還是有些麥芽酒和葡萄酒的,不過我建議你嘗嘗我們暴風城的白酒。”
掃了一眼會議桌上的各種玻璃杯具,瓷器,銀器,銅器,迪瓦伊彩黑色的眉毛皺了皺,盯着白起奇怪而又熱情的舉動,最終點了點頭:“有咖啡嗎?”
“咖啡?抱歉!東海的環境氣候不适宜咖啡豆的種植,不如我們喝茶吧?”說罷,白起直接從會議桌的底下拿出了一包茶葉。
看着這一大包綠色的茶葉,堕落女巫迪瓦伊的表情就更加奇怪了。“這是……想不到白先生還抽草麻啊!我平時練習空間跳躍時,也會抽一些這種草麻,待會我走的時候,白先生能夠送一些給我嗎?”
“額?草……草麻?你說的不會是罂粟花那種鴉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