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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蘇文清一愣,“你被訛詐了?”
“不用擔心,也稱不上是被訛詐啦……”楊楊擺手,“這頓飯算是償還艾米莉娅的救命之恩……”
“不不不不,你誤會我了。”蘇文清搖頭,“我不是在擔心你,而是在想基地裏怎麽有人沒眼光到這種地步會去訛詐你這種身無分文的窮鬼?”
狗嘴裏果然吐不出象牙,更何況是條瘋狗。
“不是訛詐!”楊越強調,“這是償還人情!”
“哦……償還救命之恩……”蘇文清深以爲然,上下打量楊越,“你的命原來隻值一頓飯?那麽我請你吃頓飯,你是不是得以身相許?”
“滾!”楊越怒罵。
“訛你的人是誰啊?”蘇文清慢悠悠地問。
楊越皺眉,“我也不認識……當時我在那兒拖地呢,水桶旁邊突然多出個人來,一個女孩,大概十四五歲吧……白金色頭發,自稱是艾米莉娅的妹妹。”
“艾米莉娅的妹妹?”蘇文清嘿嘿一笑,“你還是被訛了吧,整個基地裏隻有一對兄妹,其他人都沒有血緣關系,艾米莉娅哪來的妹妹?”
楊越瞬間呆滞。
“不是艾米莉娅的妹妹?那她是誰?”
“她是不是有一頭很長的白金色頭發?”蘇文清問。
“是啊。”
“嗯……她是不是……大概這麽高?”蘇文清伸出手在自己下巴處比了比。
“對對對對。”楊越忙不疊點頭,“就這麽高。”
“是不是一身白裙子?”
“料事如神呐。”楊越眼睛一亮,“她究竟是誰?”
蘇文清轉身坐下,手指輕輕叩了叩桌子,“GlassHeart。”
“Glass……Heart?”
“玻璃心。”蘇文清悠悠地說,“白鲨小組成員,她說是艾米莉娅的妹妹其實也沒錯,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艾米莉娅确實把她當妹妹看待。”
“玻璃心?”楊越一愣,“這是什麽名字……姓‘玻’名‘璃心’還是姓‘玻璃’名‘心’?”
“别胡扯。”蘇文清撇嘴,“這隻是綽号。”
“綽号?”楊越一愣,“她的真名是什麽?”
“不知道。”蘇文清幹脆地搖頭。
“不知道?!”楊越一呆,“你連别人的名字是什麽都不知道?”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蘇文清聳聳肩一臉的破罐子破摔你能奈我何,“你不是也不知道麽?”
“喂喂喂喂她好歹是跟你同一座基地裏的人呐?”楊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那又如何。”蘇文清眉毛一挑,“整座基地裏恐怕都沒兩個人知道她的名字。”
“诶?”楊越愣住了。
“你很驚訝?”蘇文清拍了拍楊越的肩膀,“但這是事實,确實沒人知道那個女孩的真名……羅格斯或許知道……要不你去問他?”
“開什麽玩笑……”楊越推開蘇文清的手。爲了一個女孩的名字去找約翰·羅格斯……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這幾天下來楊越從蘇文清這兒算是打聽清楚了約翰·羅格斯這個人,這位前美國海軍少将曾用極端鐵血的手腕将整座監獄島歸于他的管理之下,一切反對者都被清理出局。
在楊越腦中,羅格斯大概是纣王夏桀之類的暴君,臣民奮起反抗英勇起義,被殘酷的手段迫害鎮壓。
“安啦安啦……”蘇文清擠眉弄眼,“不就一頓飯麽?這是一個機會哦……說不定你能泡到她呐……雖然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但她的實際年齡是十八歲,而且是個美少女。”
“滾!”楊越瞪眼,他算是看清了蘇文清的本質……給他三分顔色就能開染坊。
“嘿……你還不樂意了。”蘇文清撇嘴,“這可是多難得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你怎麽不說這是我拿命換來的。”
“喲喲喲喲,你可真是吃了個大虧,被救了一命還能與女孩兒吃頓飯。”蘇文清嘿嘿笑。
楊越徹底無語,蘇文清刀槍不入百毒不侵,與他鬥嘴就是比秀節*底線,誰低誰赢,但蘇文清向來無敵,因爲他從來沒底線。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蘇文清豎起一根食指,“這件事……很重要。”
“嗯?”楊越一愣,“什麽事?”
“玻璃心是個很特殊的人。”蘇文清搖搖食指,“我要提醒你的是,若非必要,不要看她的眼睛。”
“不要看她的眼睛?”楊越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一頭霧水,“爲什麽?”
“她的眼睛很危險。”蘇文清回答,“她要求與你共進晚餐,絕不僅僅隻是吃頓飯那麽簡單,”
“不是吃頓飯……那麽簡單?”
“别想歪了。”蘇文清擺了擺手,“當然如果你有能力把她追到手自然最好,要沒那本事吃完飯就趕緊滾回來,今晚八點我要給你補課。”
“補課?!”楊越如遭晴天霹靂。
很少有人知道安德烈·斯裏揚諾夫爲什麽會有“死亡微笑”這樣奇怪的稱号,這個俄羅斯确實是一個經常微笑的人,但這與“死亡”絕對沾不上邊。
安德烈遠遠望着對面站得筆直的青年,這個日本人和他手中的刀一樣淩厲。
兩人冷冷地對峙,氣勢沉如山嶽。
“铛”地一聲,打破了沉寂。
“你把刀鞘都扔了,還如何赢我?”安德烈瞥了一眼加藤清正扔在地上的刀鞘,笑,“據說這是當年宮本武藏在與佐佐木小次郎決鬥前所說的話,然後他拔刀砍了佐佐木小次郎。”
“我需要雙手握劍……”加藤清正淡淡地說,“還有……我不喜歡宮本武藏。”
“你真是開不起玩笑。”安德烈搖搖頭。他其實遠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輕松,加藤清正放棄刀鞘改用雙手握劍,說明他開始認真起來,一個認真的“劍聖”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應付的。
加藤清正緩緩舉起長刀加賀清光,刀尖下沉而後傾,正對安德烈的雙眼。
“平青眼……”安德烈心中一凜,看來加藤清正絕不僅僅隻是手持當年沖田總司的佩刀而已。
“平青眼”是天然理心流絕技“三段突刺”的起手式,當年的新撰組隊士沖田總司就是用這一招斬殺了吉田稔磨。
安德烈和加藤清正大概相距二十多米,這遠遠超出了“三段突刺”的攻擊範圍,但加藤清正的劍術顯然不可以常理論斷,一記二十多米遠的居合就足以讓安德烈提高警惕打起十足的精神。
加藤清正緩緩向前邁一步,安德烈雙手反握長刀,橫于胸前。
兩人雙目對視,加藤清正玉石般淡黑的瞳孔中閃過鋒銳的刀光。
安德烈隻聽到一聲腳步聲,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橫刀格擋!
“铛!”地一聲,加藤清正鬼魅般閃現在安德烈身前,切下的加賀清光重重地砍在了哥薩克騎兵刀的刀刃上。
安德烈失算了,“三段突刺”中這一“踏”之後本應是如暴風驟雨般密集而迅猛的突刺,對手往往會在突刺中喪命,但安德烈的反應速度配合哥薩克騎兵刀寬厚的刀身足以擋下所有突刺,所以加藤清正所使用的根本不是“突刺”而是力量大得多的“劈砍”!
始料未及的一刀讓安德烈措手不及,原本橫于胸前防禦的長刀在這力量十足的一招下失去了應用的作用,安德烈頓時空門大露,加賀清光刀鋒由下而上描弧回到安德烈胸前,突刺!
安德烈來不及格開這一刀,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刀尖刺向自己的胸口。
“铮”地一聲,加藤清正怔住了。
刀尖并未如他想象中那樣穿透安德烈的胸膛,加賀清光隻是堪堪刺進了他的制服外套,卻被抵住了。
安德烈後退一步,重新穩住身形,低頭看着抵在自己胸口上的刀尖。
“這是……”加藤清正撤回長刀,後退。
“我沒想到你會真刺下去。”安德烈撇撇嘴,從制服中掏出一把沙漠之鷹,加賀清光剛剛就是刺在了槍身上,“如果沒有這把槍,我豈不是死在了你的刀下?”
“我避開了要害。”加藤清正淡淡地說。
“你真是個瘋子啊……”安德烈搖搖頭,“就不怕誤傷麽?”
“我做好了覺誤,你也做好了覺悟。”
“好吧……”安德烈點頭,“看來我也瘋了,隻有瘋子才能理解瘋子啊。”
加藤清正面無表情,後退與安德烈拉開距離。
“……想要打敗你,就隻能靠這個了……”安德烈從口袋中抽出一條白手帕晃了晃,露出招牌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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