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水落石出


看到我們進來,島津立即讓劉娉去識别那些經過虛拟屏幕放大後的3D人臉相,說這是那些蜥眼今天所拍到的過往車輛司機相貌,說如果不行的話還有一晚上時間可以調整。

“單單隻有面部輪廓數據,沒有皮膚毛孔基數和虹膜網點的話,識别率會降低很多。”劉娉看了一眼那些3D頭像說。

“怎麽會?奧林帕斯大區的天網不都是靠攝像探頭攝取面部來讀取人物資料的嗎?這些探頭和奧林帕斯天網的探頭的指标是差不多的。”

“是,沒錯,不過奧林帕斯的天網探頭的識辨率也不高,也許一個捕抓下來的面貌會篩選得出一百個近似的結果出來。但是他們有強大的系統計算能力來彌補,系統可以很快的根據這人在該地區的住宿,消費、出入記錄等等來确認此人的身份,而我們是沒有這方面的數據。”

“你先試一試吧,實在不行我們還有備用計劃。”

果然這樣的識辨率不是很高,劉娉在識别第一個頭像時,讀出了與該頭像相似的共計有三十六個人,我們一一從這三十六份資料裏找到了一份是凱塞聯邦籍的才算确定了這人的身份。這樣也太繁瑣了,如果對方有兄弟或者雙胞胎,那就麻煩了。

我們都在等着島津所謂的備用計劃,而他此刻坐在一旁面壁發呆,我輕輕喊了幾聲也不見他反應,不知道又在想什麽。

“呵,他一定是想到了特别的事,習慣就好。王,我是桑德羅。”中年人伸出手自我介紹。

我伸出手與對方相握,疑惑的問道:“你是……”

“呵呵,你身手不錯。”他沒回答,而是微笑說道。

“我們見過嗎?”

他拿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說:“我見過你。”

我在腦海裏使勁搜索也找不到對他的一點印象,聽他又道:“你當初在鎮上是不是丢失了一輛拉達轎車。”

“是你們偷的?這麽說你們是影子?”當初我那輛車是喬伊叫人偷的,本部的人後來我都見過,那麽這些自然就應該是我未曾見過的影子本部的人了。

他沒肯定也沒否認,隻是呵呵一笑。這時島津突然清醒過來了,卻什麽話都沒對我們說就急急起身出房去了。桑德羅喝了口茶,又是呵呵一笑,說看來島津發現的事比較重要。

其實識别那些3D頭像對劉娉來說是很簡單的事,她所要做的僅僅是看幾眼這些頭像而已,她的貓眼會自動把與之匹配的資料數據讀列出來,當然,往往讀出來的少則十多份,多則四五十份。

我們發現通過資料上的年齡、職業、籍貫和所駕車型等等人工篩選也能大緻确定對方身份。如果對方是特殊人員那就更方便了,這類人往往都覆蓋過真實資料或者顯示不可讀,這樣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眼就能從衆多份檔案裏看出來。

還有一個好消息是走這條路的車着實不多,從它們安裝好開始測試一直到現在已經16個小時了,這段時間路過的車輛總共才63架次,除開返程的同一車輛,那麽等于才有34輛車路過此地,平均一個小時才兩輛。

這些車上的司機也很快甄别出來了,多是凱塞聯邦人,十八個喬裏伊特鎮當地農民,四個凱塞聯邦注冊貨運公司的司機,兩輛迪比錫旅遊公司的,一輛鎮醫院和普桑農機公司的,其餘的十個司機都是客運巴士公司的,他們所駕駛的車型也都對得上。如果隻是這種車流量的話,雖然後續的篩選甄别繁瑣點,但那也足夠了,畢竟我們隻是想看到這個監視者的面目而不是立即去抓他,甚至可以把所有拍下的人臉事後在慢慢甄别都行。

島津回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我問道:“島津,怎麽了?”

“沒什麽……”他搖頭坐下,發了一會呆,忽然擡頭問劉娉,“劉小姐,你們當初在北麓地區是怎麽找到王的?”

“他的資料一直都在區内政部的監控之下,當時發現北麓地區一個社區的警務站系統請求訪問他的資料,于是秦主任讓當地的人去查看,發現他被當地治安警抓住了,确認是本人後就直接讓送過來了。”

我呵呵兩聲幹笑,他媽的J博士這個挨千刀的。

“這麽說是因爲他被當地警務站抓住,在掃描身份時訪問了内務部數據裏的資料,你們才找到他的?”

“是的。”

“那麽你們爲什麽要覆蓋他的原始資料呢?”

“根據秦主任的說法,他是名非常重要的證人,這是出于對他的保護。”

“那位秦主任有沒有說是關于什麽案件的證人呢?”

“這個我不清楚,我們組隻是奉命去做安保而已。”

島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在問,而是再次轉身出監控室去了。我挺郁悶和窩火的,島津一定是有什麽事瞞着我,而且可以肯定是關乎我的。

“你知道他問這些幹什麽嗎?”我轉頭問劉娉。

“因爲我們成功的把你逮住了,爲了避免這類事,他本來早就應該問了的”

“那是我故意的自投羅網好不好,要不是這樣,你們根本找……”我忽然想到了什麽,對了,如果不是J博士那個破JB計劃,我是不會暴露的,秦主任他們也肯定找不到我。前面劉娉也說了,那些探頭并不能精确的從我的面部輪廓判斷出我來,隻要我沒有在當地留下任何登記的線索,系統沒有這方面的數據就不能排查出我來,這說明不管是物聯網還是天網,都是有很大漏洞的……是的,島津一定是前面聽了劉娉所說的從而想到了這一點。如果是這樣,我們對奧林帕斯行政大區根本不用那麽忌憚,理論上可以用面具混過去,這也許正是現在整個大中華地區要整體更換系統的原因。

島津回來了,臉色依然凝重。我有些奇怪,按說發現了一個對組織有利的狀況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怎麽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他的心思總算是回到了當前,看了我們手工篩選确定出來的那些司機資料,也覺得沒必要動用備用方案,他的備用方案有些冒險,就是讓劉娉去到現場通過高倍望遠鏡來确定司機身份。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躲在汽修廠裏,晚上派人去把藏在301公路的數據盒換回來,讓劉娉讀取當天路過司機的身份,其他人則根據身份裏的數據甄别本人。

第一天收回的圖像數據依然和測試時差不多,路過的都是些當地農民和公車。第二天,他們發現了一名警察,甚至不用劉娉讀取他的數據,他們就是靠抓拍的照片看出來的。這警察我也認識,就是當初在鎮中心醫院裏盤問我的那位,好像是叫泰瑞爾的地區重案署探員。

“難道跟蹤塔西娅的是他?”我疑問道,因爲照片裏他開着的也是一輛皮卡。

“很有可能偵測迪比錫本部駐地的也可能是他。這家夥是負責涵洞區文物案的。”桑德羅看着屏幕上的照片說道。

“這麽說你們真的偷了那些日本人的古字畫?”我問道。

“沒辦法,自從開戰以來,主要業務不景氣,特别是我們本部,很多口岸提高了安保等級,大宗貿易也都關閉了,我們總不能失業呆在家裏吧。”

這麽說來這個泰瑞爾警官追查的方向還是對的了,雖然有些誤打誤撞。他咬死了我就是參與盜竊涵洞社區古物的共犯,雖然當時我真的不是,但現在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查到塔西娅和我的關系,于是緊緊盯着塔西娅,還差點讓他查到了本部駐地。他既然是警察,當然有手段能監聽到塔西娅的通信,估計這次是來查看地形,隻等到時候好把我逮個正着。

看來事情水落石出了,知道了對付我們的隻是本地區的警察,我和所有人一樣都松了口氣,這個警察雖然讨厭,但從資料上看至少不像是壞人。

我明天就讓塔西娅離開凱塞聯邦到贊茜去,塔西娅是幹淨的,并且還有外交豁免權,他根本沒有理由阻止,看這家夥到時候還怎麽跟。

“不對!”一直看着屏幕的島津突然說道。

“那裏不對?”

“呵,這家夥是專科畢業的警探。”島津指着泰瑞爾的資料說。

“那又怎樣?”雖然都知道能直接從學校進入警察系統的人很少,這類人通常要麽關系很硬,要麽本事很牛,從這家夥的履曆來看是屬于本事牛的那種,得過很多次警部嘉獎。但他能未仆先知的提前把我當成沉默者來懷疑,我覺得已經夠解釋這種牛了,難道他還能牛到直接過來抓我不成?

“王,我記得你還有兩個朋友,一個比較壯,戴假肢的,還有一個瘦小的叫哈瓦斯,對吧。”

“是,壯的叫羅德。”

“我記得他們兩個也是去過迪比錫本部駐地的。”島津看着我說道。

這讓我幡然醒悟,也意識到了不對。既然泰瑞爾可以跟蹤塔西娅,那麽也肯定會跟蹤羅德、哈瓦斯他們。他既然是個聰明人,爲什麽不直接把他二人帶回去審問呢?何況泰瑞爾一開始就知道羅德、哈瓦斯二人是跟我一起的。就算二人不是沉默者,也确實不知道盜竊古物的事,但是二人是索利斯聯邦的逃犯,難道不應該直接收押移送索利斯嗎?爲什麽倆人現在過得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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