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逃院


哈瓦斯打開窗簾,不知什麽時候,窗外的牆邊貼着一個吸盤,吸盤尾部引着兩根黑繩索,繩索斜着通往醫院背後的街道,街燈下停着一輛面包車。

“你快點,這裏不能逗留太久!“他提醒了我現在是宵禁期。我心底也暗暗着急,老子現在隻有一隻手呀,急也沒用。

還是哈瓦斯腦瓜快,把床單扯了下來在繩索上結好,兩頭綁死在我身上,拽了拽覺得結實後推了出來。推到一半力道盡了,繩索開始傳動起來,把我往下傳。

慢慢下來看見繩索扣在路燈杆上,兩個帶着頭罩的黑衣人拉拽着繩索把我傳下來後擡進了面包車内。接着對哈瓦斯做了一個關窗的手勢,等哈瓦斯下來後,另外一名黑衣人麻利的拿出槍瞄準貼在上面的吸盤開了一槍。子彈大概是什麽溶液之類的,等他把吸盤繩索收回,車子已經啓動三四米了,他飛跑着追來,靈敏的跳上車子把門一關,車子速度飛一樣的起來。

“謝謝各位,不過麻煩一下還幫我去涵洞區附近的高速路接個人。”

最後那名收繩索跳上車的黑衣人突然從腳下抽出把匕首指到我的眉心中間。我已經感覺到冰冷的硬物觸到了皮膚,盯着額頭上那明晃晃的巨大刀面,眼不敢眨,大氣不敢喘,更不敢問爲什麽。怕稍微一用力就會碰上刀尖,把額頭刺出個二郎神那樣的三隻眼來。

“克裏尼,住手!”車裏也不知誰喝到,我腦袋不敢動看不到,隻看見一隻帶着手套的大手抓開了我眉心上的匕首。

匕首一挪開,我掙紮了起來,沖着拿刀指我的黑衣人大罵:“操你娘的,吓唬我是吧,老子是被吓大的,來呀,你捅,我讓你一刀,捅不死我,你就死!”我是真的怒了,知道有些組織什麽的喜歡吓唬新人。當初剛去推演部的時候也被列夫吓對了,但是像他這樣就太過分了,欺負老子身體殘疾麽?

他也許被我的舉動吓對了,愣了一下後大喊一聲:“我要殺了你!”抽刀戳來。

這下反倒是我愣了一下,聽他那叫喊聲很稚嫩,不過也來不及好奇了,我擡起右手抓住他握刀戳來的手腕。手腕要比普通人要纖細和短一些,果然他隻還是個孩子,雖然他後來用上雙手握刀想戳過來,我也隻靠着還帶傷的右手就可以把他牢牢抓死僵持着。

一隻大手把我們分開,奪過匕首,喝道:“克裏尼!你再不聽命令就等着滾蛋!”

“喬克斯坦,我來吧,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一個黑衣人坐到了我與克裏尼的中間。聽他說道:“克裏尼,控制自己的情緒!你能做到的,你也必須做到,内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蒂齊亞諾很多次都說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你一直都很敬佩他對不對?”

那名叫克裏尼的小孩似乎在面罩之下抽泣,他似乎是碰上了什麽挫折于是拿我出氣了。從經驗判斷,我手臂上的傷口因爲剛才的用力而撕裂了,這讓我有些惱火。怨道:“你們讓一個小孩來幹什麽?”

車廂裏一片安靜,沒人理會我的牢騷,我也無所謂他們把我帶去那裏,最好越遠越好,說不定我的通緝令明天就在這一片廣告屏上滾動。看這些家夥似乎也是做些見不得光事的人,那正好臭味相投了。

“是那人嗎?”開車的黑衣人轉頭問道。看見窗外浩寂公路邊上。一個魁梧的影子抱着手、候着背焦急的在路燈下走來走去。車沒有減速,直徑的從他身邊駛了過去,車燈劃過的一霎,我看見羅德一臉麻木的期待。

車子過了涵洞區才掉頭返回,車停在羅德旁邊打開了門。他看見我們後吃了一驚,見我一再招手才一臉警惕的上來。一身寒氣的靠我身邊坐下,小聲問:“王,他們是……”

“沒事,是來幫我們的。”

“幫我們?”他看了一眼黑衣人,“角田先生答應幫我們擔保了……”

“這事我晚點再和你說。”我小聲回道。這裏都是那侏儒老闆的人,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現在隻能求助于他們,那就跟當初獨立連初到納波利情形一樣。

車子開了很久,繞呀繞的,後來我總算看出他們這是故意繞圈,可能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具體要去的位置。終于,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又是半夜三更的,就算不繞路我們也不認識路。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把眼睛閉起來總行了吧,就麻煩你們快點,我尿急。”

不多時,後面有一輛黑色越野車超了過去,在我們前面亮了幾下閃燈後,我們的車開始減速停下。這黑色越野看來和他們是一夥的,一直跟在我們後面觀察,我搖搖頭,這些人未必也太小心了。

車停下後,那名叫喬克斯坦的黑衣人讓所有人下車,一會兒,那輛黑色越野車調頭開了回來停在公路中間并開了門,喬克斯坦示意全部人上了那輛越野車。都上完車後,車子沿着來時的反方向走,而原來那輛面包車在路邊徐徐燃燒起來,不一會兒,隻剩下一堆殘渣。

“王,你是真的受傷了呀,咦?你的胳膊呢?”喬伊不知在那裏說話。我驚奇的尋找聲音來源,轉了半圈才在牆上看見他的腦袋,他身子藏在牆上挂着的一個袋子裏。

“哈哈,你在這裏!你以爲我騙你嗎?胳膊他們說送去修複了,對了,你也看見了,我少了一隻胳膊還能不能幫你?”到了這個地方我無所謂要不要他幫忙了,就算把我們丢在這裏也無所謂,反正已經逃出來了。

他想了想,“等會我們對你進行全面的身體評估後再說。”

“不是吧,我都少了一隻胳膊了也可以幫你們?到底要我去幹什麽?”

“現在你能不能幫上忙還不知道,你認爲我會告訴你我們的計劃嗎?”

這時候羅德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羅德,别問了!他們還沒決定要不要我們,自然也不會跟我們說他們的事。算了,知道得越多反而越不好。”我搶先答道。這是我學自考夫曼的生存法則。

“聰明!王,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喬伊在口袋裏贊道。

車子在起伏巨大的丘陵裏穿梭,忽然牆壁上揚聲器說道:“各位系好安全帶了。”接着車子慢慢往前傾斜,從窗口平視漸漸能看見了星空,此刻車子正在下一個極其陡峭的斜坡。斜度越來越大,坐在中間的我緩緩往車頭滑去,哈瓦斯和羅德二人忙在一邊扯住了我。這個坡度至少五六十度,從裝着侏儒老闆的口袋與窗口間的分角就可以估算出來,難怪他要躲在袋子裏。

車下到了溝底,沿着崖邊又颠簸走了好長一段總算停下了。下了車,星空被高高的山崖遮擋着,隻在上面開出一條崎岖的縫,就像一塊黑布被人撕得隻剩下獨自飄零的一條。

前面兩個黑衣人打開電筒開路,轉了一個彎,跟着他們進了陡坡下的一個洞穴。這個洞口開得也很巧妙,對面就是直峭崖壁,在上面根本看不到洞口。不過洞内就差強人意了,一個不深的洞廳開着三個耳室。廳内一側亂七八糟的丢着各種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的零部件,大小都有,一側放着幾條車椅。

“菲麗雅娜,幫王檢查一下身體,我需要一份詳細的報告。”喬伊說完與兩個黑衣人進了右邊的耳室。

剩下的三名黑衣人都脫下了頭盔,其中一人面孔稚嫩,看年紀也就十四、五六歲,想必他就是克裏尼。之前安慰他的那個女人拿着口琴式X光機來給我做檢查,從頭到腳做了三次,拿着收集的數據進另外一個房間去了。

這時候克裏尼走了過來,不客氣的對我們道:“讓開,别坐我床上!”說着氣鼓鼓的擠了進來,把我們往外一擠,橫躺在車椅上。我們讪讪的起來,真是莫名其妙,誰告訴我這小孩子怎麽回事?

“他哥哥剛在一次行動中死了。”喬克斯坦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手上拿着罐頭在吃。

“不能複活了嗎?”

他看了下我們,從叉子裏挑出一塊肉末來,在我們面前晃了晃,“你們說這個能複活嗎?”

“蒂齊亞諾一定可以複活的!一定可以的!”背後的克裏尼突然繃起大聲嚷道。說着又擠開我們跑出去,洞外的谷風夾攜着他抽泣的聲音悠悠傳來。

“可是他年紀也太小了,做這個合适嗎?”

“是他自己要死要活的加入的,做這行錢來得快先,他一直認爲蒂齊亞諾可以複活,跟他說了和勸了他多少次了……唉……”

“唉……“我也跟着歎了口氣,原諒了克裏尼對我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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