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吳越開始斬殺天征獸的時候,黑鳥傭兵團的團長已經聽到手下發現有團員被殺。
黑鳥傭兵團駐紮地,團長帳篷。
“廢物!”
碰咚!
一個壯漢将手裏的酒杯狠狠砸到面前的半跪的人頭上,被砸中的那人一臉吃痛,接着頭上流淌下一行鮮血。
“給我挨家挨戶的查!敢殺我黑鳥傭兵團的人隻有死!”
“是!”
半跪的人立馬應到,連忙轉身跑出帳篷。
待那人離開之後壯漢一臉猙獰地自語:
“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和我黑鳥的人做對。”
天征獸領地。
吳越和火娘行走在森林之中,天征劍已經得到了。但超霸天征劍卻沒有,據火娘說天征劍不過是一級,但超霸天征劍直接從一級蹦到了四級。
可想而知其中的差距。
論傷害超霸天征劍幾乎已經快要達到了五級,隻是範圍不大所以隻能算作四級。
而入手的條件斬殺天征獸領主,而且必須用天征劍斃命。否則就算是失敗,而天征獸領主十年出現一次。
實力四級。
完全不普通天征獸那種一級的存在。
不過現在吳越和火娘都十分爲難,因爲天征獸領主行蹤飄忽不定。
“吳越,我們已經找了快一星期了。還是沒有找到,要不我們會城裏去看看?”
火娘一臉不開心地低着頭,一開始吳越用了一周的時間得到了天征劍的招式,之後一周的事件全都在尋找天征獸領主。
聽到火娘的抱怨,吳越算算事件也差不多該回去休整一下了。
于是,對火娘點點頭微笑道:
“我知道了,我們回去休息一下。過幾天再過來好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領主。”
“哈哈,我就知道吳越最好了。”
聽到吳越同意,火娘立馬歡呼起來。撲到吳越身上,摟着吳越的脖子圍着吳越轉了一圈。
一天後,吳越和火娘回到了城鎮。
當走進城鎮的時候發現城裏的氣憤不對勁,居民臉上都寫着憔悴。
“怎麽回事?”
吳越發現這點小聲地嘀咕,身邊的火娘聽到露出茫然的身子,在她的腦子裏完全沒有在意周圍人的思維。
“呐呐,吳越我們去吃什麽?”
火娘完全沒有煩惱,一臉笑哈哈地盯着吳越迫不及待地問道。
吳越看到面前火娘迫不及待的樣子,無可奈何地歎氣一口。
“你想吃什麽?”
“烤肉,還是燙的東西。”
火娘一邊思考一邊數着手指說,聽完火娘的話吳越感慨一下。
果然是火元素,不怕燙。
“我知道了,走吧。”
感慨過後,吳越向着餐館走去。聽到吳越的話,火娘立馬樂滋滋地傻笑跟在吳越的背後連忙跟了上去。
另一邊,黑鳥傭兵團。
整個駐紮地之中橫屍遍野,地上已經流滿了鮮血,沒有一個活口。而黑鳥傭兵團團長已經奄奄一息的倒在被砸壞的貨物之中。
他雙眼不可思議地盯着面前的兩人,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
少年背着一把金色的巨劍,金色的短發閃耀着金色的電弧,一臉冰冷地盯着腳前的黑鳥傭兵團長。一身漆黑的冒險裝,背着一個包裹,看上去就像是出來尋求毛線的普通少年。但是他眼中的殺意卻是讓人膽顫。
少年身邊的少女一頭金色的雙馬尾,金色的連衣裙,金色的瞳孔。
這時,團長顫抖地問道:
“你到底是誰,爲什麽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隻要你不殺我……”
唰!
團長話還沒有說完,少年就不耐煩地一刀斬下。鮮血立馬在少年的視線中飛濺,團長也直接全身一軟死亡。
殺掉團長,少年将金色的巨劍背到自己背後轉身默默地離開。
剛走兩步發現少女并沒有動,停下來回頭冷冷地說道:
“雷,走了。”
聽到少年的呼喊,少女才轉身跟了上去。對于少年冷淡的語氣也沒有不滿,她跟着少年的目的很簡單。
就是去戰勝一個人。
還記得見到少年的時候,少女和少年的對話。
“你是誰?”
少年全身是血地看着面前被閃電牢獄關押的少女。
“我是雷,救救我。我被關在這裏太久了,如果你救我出去我會給你力所能及的幫助。”
少女哀愁地對少年說,她的臉上沒有希望,也沒有期待。
“能讓我變強嗎?”
“可以。”
“那好!我救你,你讓我變強。我要報仇!”
少年幾乎用盡全力說道,拳頭已在不知覺間緊緊握住。
于是,少年和少女結伴而行。
似曾相似的感覺,如同吳越和火娘。但少年和吳越的目的有着明确的不同。
少年爲了複仇。
吳越爲了尋找。
兩人的目标不同,但決心卻相同。
少女則不同,她的目的隻有一個人。戰勝其他元素,把自己的肖像畫在圖冊之上。
曾經那一次征戰,雷不服。她不服爲什麽圖冊上的人會是火娘而不是她,所以這一次她要把所有都搶過來。
明明隻是一個笨蛋,拼什麽比我強!
雷清楚的記得當初火娘對自己說的話:
“雷,我不喜歡戰鬥。如果你喜歡這個名額的話給你好了。”
當時雷答應了,火娘也答應了。
那一戰,火娘輸了,雷赢了。
可是在圖冊上出現的并非是雷,而是火娘。從此雷對火娘産生了恨意,陷害火娘掉進牢獄。
但誰知道,風水輪流轉自己也被關進了牢獄。
知道前不久才被解救,而被解救的第一時間雷帶着少年向着火娘的位置走去。結果放下火娘已經離開,這個結果讓雷感覺到不可思議。
關押火娘的位置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能進去,除非有人從内部出現。
于是雷一邊幫少年變強,一邊尋找着火娘的位置。
最近路過的這個城鎮碰到黑鳥傭兵團的人找茬,于是少年和雷決定把他們給滅掉。于是就出現了之前的一幕。
而此刻火娘正開心地吊着吳越的手臂撒嬌的傻笑。
“吳越,快點快點。我獨自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菲利亞。不要這麽着急。”
吳越苦笑一下,任由火娘吊着自己的手臂。
火娘的性格正逐漸的在改變吳越,讓他變得更加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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