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什麽啊……那是”說着,袁音還不忘揉搓一下自己的胸口,在發現那裏還是沒有任何消失的意思後,更加懊惱疑惑了。
但是,這迷惑猜疑也就僅僅持續了十分鍾左右,他是一個較爲健壯的人,頭腦比較簡單,四肢很發達。所以他不會像是奏一樣,見到不同尋常的事都會想要去分析一切。
也就是這份簡單與單純讓他覺得生活很輕松。
但也局勢這份簡單與單純,讓他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很快,他便睡着了。
睡得很沉,任何細微的聲音都叫不醒他。
……
就這樣睡着……
睡着……
睡着……
睡着……
……
就這樣……
……
沉入夢鄉……
……
“咚!咚!……”
“啊——————”
他醒了過來,看着周圍的場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裏是……哪裏啊!”
袁音穿着睡衣睡褲坐在地上,清冷的地闆上,準确的說,是水泥地闆,就是和普通民房一樣的地面。
完全不同于他家的木地闆和其地熱,這裏又冰又涼,他迅速站了起來。
“這裏是哪裏啊!?”
他醒來後發現,不,是被巨大的聲音吵醒後,才發現自己的所在之處。
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來這裏,怎麽來的這裏,這裏是哪裏。
他都一無所知,無從知曉。
知道的,隻有……
那種無從隐藏的……恐怖氣息……
他向周圍看去,四周是一個封閉的走廊,完全封閉,沒有窗戶。
令人感覺十分壓抑,而前後則是無盡的黑暗之處,無法得知那黑暗裏頭,藏着什麽不詳。也不知道,那裏,通向着什麽地方。
突然,袁音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出聲響,“咚咚,咚咚……”響個不停,那聲音,就像能夠撕碎人的耳朵。聲貝雖然不高,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直直的将袁音這個壯小夥震蕩的差點一屁股坐下。同時,那聲音就像一種魔音,不知怎的就讓人很是害怕,魔鬼在心中慘笑“哈~哈·~哈·~哈·~”
……
“不,不要……”不知道爲什麽,身體的本能反應通過神經傳輸進了大腦,而他的大腦此刻發出了危險信号。這危險,是能夠威脅到生命的那種危險……是極度的危險!
他三步并兩步的向後退去,望着這眼前的黑暗出神……“那裏……究竟有什麽?”
腳下的地闆,還沉浮這點點沙子,擱的腳生痛,但他卻完全沒有理會這些……
“怎麽辦?逃?還是前進一探究竟?”
雖然本能告訴他要逃,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不前進就不知道這裏有什麽,怎麽逃出去。
“怎麽辦?”
……
他想了又想,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速運轉……
“好吧……先往後退一點,知道這裏是哪裏,然後再準備好逃離這裏……或許是綁架也說不定……趁着我睡着入室搶劫?然後……我爸媽呢?可惡……”
他這時不禁擔心起他的媽媽和爸爸起來……這也許是一場綁架案啊……用藥把我弄昏迷……等等,莫非之前奏拉我跑的原因就是因爲他發現有綁匪?那天怎麽不早說?
他那單純天真的想法令他還以爲這完全是一場人爲的事故。
總之,就先這麽辦吧……
想完,他便橫着貼着牆壁慢慢的向後移動,同時還注意着前後,會不會突然有人出來。
但是,不管怎麽移動,他那種心悸感,卻絲毫沒有半點消失的迹象,不僅如此,還越來越強!
“可惡,到底怎麽回事……還有,這個‘NO·2’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可不記得我什麽時候有過這種傷痕,還能傷的這麽的有藝術性,我實在是太不能理解這一切了,怎麽怪事偏偏都讓我撞上了……”
在不斷的抱怨中,袁音已經退了将近有100米遠了,但是前後還是一片黑暗,怎麽也走不到頭。
漸漸的,他感到了有些不對勁,“怎麽回事?我已經退了将近有200多米遠了……怎麽還不到頭啊?不可能啊,沒有理由啊。平常的像這種樓房一般走廊最多最多100米長。還沒有窗戶,那就是說明在内部啊……那,那這建築物到底是有多大啊!?”
他漸漸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了,冷汗也漸漸流了下來。一種發自内心深處的絕望感緩緩溢出,吞噬了他那僅有的希望。
又過了一會,直到腳都被磨的生疼的不行了,他才停了下來,然後用絕望的眼神看着四周,他顯然已經處于崩潰邊緣了。
“這絕對不可能!我參加過運動會和校園田徑隊,這種長度絕對早就已經超過了1000米了,甚至也許我在走幾步就可以打到1500米了!這是什麽樣的建築才可能有這樣的龐大規模啊!?
其實……仔細想一下……”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在這個社團待了那麽久,他也已經學會了冷靜的分析情況了,雖然不如奏他們那樣的果斷和機智,但對于以前的自己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進步了。
他沉思起來,停下了腳步……
但是,就在這時,那種心悸感卻突然變得很沉重,甚至讓他直不起腰來!
他慌忙重新開始移動,這樣他才發現那種感覺漸漸變小……
“這是怎麽回事……看來,好像也就隻能這樣邊移動邊想問題了……”
于是,就在他這樣的構想下,他開始邊移動邊思考着這一切。
“先整理一下哈……今天晚上,我去和藍絆副社長一起調查,然後就突然胸口痛,再來就是遇見了奏,他突然變得很嚴肅拉着我跑得很快,然後跑的過程中突然胸口就不痛了。但是他之後對我講的什麽……說什麽以後再說……會不會這就是秘密所在?……再來就是回家,洗澡,發現了胸前有‘NO·2’的印迹,很像血一樣的,而那個印記的地方就是我痛的那個地方……再來,上床睡覺,等到被幾聲巨大的聲響震醒後……我就在這裏了……
可惡!”……他使勁的拍打自己的腦袋,試圖想起什麽,“到底有哪裏不對勁!?”
望着這近乎無盡的黑暗走廊,随着時間和距離的推移,他越發感到絕望在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
但沒有任何辦法,他隻能夠在這裏緩緩移動,不能前進更不能後退……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呼、呼……”他不住的喘氣,但是眼前的隻有黑暗和綠色的光……大概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他漸漸習慣了黑暗,但同時體力也慢慢的在透支。
事實上,他數次想要原地坐下休息一會,但是每當他停下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會再次降臨在他的腦海中,令他無法停下。
突然,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用黑暗中鍛煉出來的眼睛,一眼就看見了前方好像有什麽東西。那東西,豎直豎直的……就好像。
他匆忙跑過去,“哈,是梯子!”
眼前的,是一個梯子,而前方就沒有路了,隻是一堵牆和那個直通向上的梯子。
他忽然明白了什麽,“哈哈,我明白了,怪不得這裏那麽長,原來我實在地下啊!這樣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哼哼~趕快爬上去吧”
他爲自己的發現感到十分激動,因爲他以爲這下子就可以出去這個鬼地方了。
但其實,這隻是一個開始……
他也是在爬了十分多種後得出的結論……
“呼,這他媽到底怎麽回事!?”
他的胸腔中,燃起了一團怒火,他原本以爲着梯子簡簡單單爬個最多五分鍾左右就可以了,所以他一開始使勁的爬,但是到後來才發現着梯子并沒有想象中那麽短,好像還很長……他不禁覺得自己可能深陷于一個十分深的地下通道了。
他每每覺得累想要休息一下的時候,那種感覺又在伴随他的左右。并且這回,他不在嘗試去休息或慢慢的爬了,因爲他越爬越明白,隻要自己停下來或者哪裏沒有抓牢,就很有可能掉下去……
這個高度……是絕對會死人的!
以生命作爲自己的精神食糧,他不再邊想事情邊爬,而是一心一意,專心緻志地尋求生路。
那僅有的生路……
許久,他終于發現了,自己所爬的這所梯子已經到了盡頭,而那盡頭,卻是一堵牆…………那堵牆就像是把梯子攔腰折斷一般。
但是,他并沒有因爲看見那梯子的盡頭不是出口而更加絕望。而是因爲他看見了,那梯子的旁邊還有一個類似于通風口的通道,隻不過那是在頂處的右邊。也就是說,他爬到頂處之後,還得轉過身來跳到那個洞口裏去,隻不過……如果跳不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咬了咬嘴唇,使勁用盡渾身的力氣,終于成功跳到了上面。
“啊!————————”
他跳到上面之後,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左腳,臉上一副掙紮的痛苦表情。原來他剛剛在跳到上面的時候,不小心将腳挂到了梯子上,然後就扭到了,極有可能是肌肉拉傷。
可是,他并沒有因爲這一點小傷就停下腳步。因爲他知道自己再不快點前進的話,那種感覺就有會降臨。而爲了讓自己早一點離開這裏,也隻有前進這一個辦法了。
于是,他一瘸一拐的。走了将近有20分鍾,因爲比較吃力,而且體力消耗很大,他幾乎已經沒有跑的力氣了。絕望的光環在他的身邊萦繞,但他就像是沒看見。繼續他的道路。
隻是……爲什麽這裏的空間變得越來越窄……?
他此刻心裏隻有這麽一個疑問,這真的是給人走的通道嗎?他這時所在的通道,剛剛開始的确是能完完全全提供一個成年人站起來的空間,到後來,慢慢的走了一段距離空間就開始變得狹小了。最開始必須得低下頭來,然後就就幾乎得彎下腰,而到最後則得匍匐前進了。
有好幾次,他甚至想要放棄,因爲這樣繼續爬如果前面沒有出口的話,越爬他就越難以回頭。到最後真的有可能會被擠死在這裏……
但是,他每每湧起這樣的念頭心裏同時又有一個念頭壓制住了它。它告訴自己,前方肯定會有一個出口!
沒辦法,他隻有不斷的爬,幸運的是,他爬了一段時間後發現這裏的狹窄程度已經穩定在了一個階段,不會再變得更窄了。
但也就是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身後好像傳來了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似曾相識……隻能說他總覺得後面有一雙冷冷的眼睛在盯着他,但卻不能夠轉頭。他隻的漸漸地加快爬的速度,大口喘氣的聲音在玄廊裏回蕩。他不斷的加快速度,因爲他總是覺得自己如果放慢速度就會變得怎麽樣一樣。倒是不同于之前的心悸感。因爲那種心悸感,隻有在自己停下腳步之後才會出現并且帶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但是現在這種感覺,不僅僅是一直持續,且越來越大,而且……他覺得那種感覺已經不是單純的恐懼了,如果自己真的停下來的話,有可能會……死……
這種感覺開始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他甚至自己都說不清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隻知道它來源于自己身後的動靜……
良久……他慢慢的,發現前方的無盡黑暗,變得有實體了……
那也就是說,他到出口了?
不,前面并沒有光……
等等,那也就是說……
不會吧……
他爲了确認自己的想法,用更加快的速度去接近前方。
他很慶幸,還好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爲,前面的下方還有一個洞口,那裏也仍舊有一個梯子,隻不過……爲什麽它是通向下面的?按照這種邏輯和建築的方法,方位……它應該是向上的啊……
隻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後面,越來越有一種東西在接近。很恐怖的東西!
他迅速爬到了前方,隻不過這次是因爲自己的頭在前面,所以頭必須地朝下……也就是說,他得頭朝下來爬這段梯子。因爲他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地方去換個方位讓自己的腳向下。
他有些慶幸自己以前曾經練習過這種爬梯子的方法,因爲這是需要非常高的耐久和體力的一項運動。
事實上,即使在他爬上梯子的那一刹那,他也沒有辦法去回頭看看後面究竟有什麽東西。其實他甯願不去看,來源于心理的告訴他,不要看!
他咽了口口水,同樣這段爬梯子也持續了很長時間,但他覺得這比起軍訓一段日子已經很好了,這時他需要回想一些快樂的事情來充斥自己的心理不會因爲過度恐懼和絕望而超負荷。
他的體力明顯已經透支了,但因爲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賭碼,所以他不敢懈怠。
隻能這樣子受自己的命運擺布,他現在,隻能依靠自己的命運了。
他希望自己的命運不會辜負他,因爲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值得自己去相信了。所以現在唯一的信仰,就隻有那渺茫不定的命運了。事實上,他根本從來不曾相信過命運,至一直對自己的未來要靠雙手去創造。但現在,他唯一值得依靠的,也隻有……命運了。
幸運的,那種感覺再也沒有出現。不,不能說是再也沒有出現,隻是它穩定到了一個階段,不會突然加劇也不會突然變輕。隻是默默地壓制着袁音的内心與行動。
忽然他的腳滑了一下,差點沒有摔下去。
隻不過,他在差點摔下去的那一刹那,自己的腳突然被什麽東西抓住了一樣
那抓住自己的教腳的東西,十分冰涼,冷到徹骨。
袁音大駭,他不敢想任何的事,用盡了自己僅有的力氣,用超速度爬了下去。
終于,他看見了前方的梯子已經到了盡頭。
他緩緩的爬上梯子的盡頭,然後再撐着爬上梯子盡頭的另一端的通道。
“呼、呼、呼……”他不斷的大口喘着粗氣,差點沒昏死過去。
其實他真的很想昏死過去。
他趴在地上,很久都不動彈,他很奇怪爲什麽這次他停下沒有那種感覺在心頭萦繞。
但這種念頭,也就持續了一下下,很快那種不知名的感覺又再度降臨,而且是越來越大。就好像一個深淵出現在了後面。其實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究竟是來源于何方了。
但就在這時,還在原地躺着的袁音,由于他是躺着的。所以他的臉是朝着自己的後方看去的,所以……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張駭人的臉。
他無法去形容那是什麽樣的表情才能駭人到那種地步,居然他都覺得自己的褲子濕了!
這估計是他迄今爲止看過的最真實的“恐怖片”了,即使他幾乎從不看恐怖片,因爲他覺得那都是人吓人的低級劇情。
他沒有多想什麽,迅速的站起來跑向前方,還好這裏空間比較大,容得下一個成年人奔跑。
隻不過……與其說是奔跑,倒不如說是競走。他是在是已經沒有力氣了。這種距離,幾乎就是運動會的5000米賽跑的距離啊,甚至要論心理壓力和身體動作與危險情況而言,這比5000米賽跑要差得遠多了。
這簡直就像是在和死神賽跑,而那勝利的獎品,就是生命。
奇怪的是,自己跑了沒多遠,那種感覺就沒怎麽出現過。反倒是自己一停下,那種感覺就會再度出現,并且随着時間的推移會變得越來越大。
他再次開始冷靜思考,針對剛才的一切不科學行爲進行所謂的理論思考。這就是無神論者,唯物主義論者一種特有的習慣。遇到自己不理解的超自然情況發生時,總會想着用科學的論證角度去理解它。
隻是,他不管怎麽想都想不到一種合理的解釋。
爲什麽自己會在這裏,之前奏究竟知道了什麽才會如此恐懼,胸口的痛以及那“NO·2”是什麽意思,爲什麽會有那種感覺……還有,那種臉爲什麽會那麽駭人?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那就是那種感覺的根源嗎?……還有……那是人嗎?
在想到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他不僅爲自己捏了一把汗,其實想一下,如果真的自己想不出任何的理由的話,也就隻能用着一種方法來解釋自己的可能性了。
異空間?鬼混?
他隻能想到這麽多……
他也就隻敢想那麽多……
接下來的,他連想也不敢想……
“天啊,不會吧……”他用手使勁揉搓自己的頭發,敲打自己的腦袋。
“不可能!?爲什麽會這樣子!?”
如果用那種解釋來說明這一切的話,那确确實實很是說得通。
他漸漸覺得自己仿佛迷失了,迷失在了這迷宮中。
他不知道出口在哪裏,就像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裏一樣。
他已經完全絕望了。
他不斷在試圖回想着一切的理由,但是怎麽都不知道如何诠釋這一切。
他的眼神變得灰暗起來。
絕望……
他停下了腳步,決定聽天由命。
他知道,自己最後不是被餓死就是累死,或者是被自己身後的東西……
他躺在地上,不動了……
……
……
……
“等等!那是!?”
他站了起來,用力凝視着天花闆,“那,那不是……腳印!?……怎麽可能!天花闆怎麽可能會有腳印!?”
這時,他忽然想起來什麽……
“啊!怎麽會這樣!?”
他抱起頭來,亂叫聲回蕩在這所走廊。
的确,如果想起這件事的話……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會瘋掉的。
一瞬間,他什麽都明白了……
……
……
……
爲什麽自己在剛剛爬梯子的時候……不是頭先着地?明明是頭向下爬梯子,爲什麽自己會從梯子的盡頭爬到另一端。按照常理來說,自己應該是頭朝下先着地。這樣一些,的确自己在之前爬那所隧道時,想過自己如果頭朝下爬梯子的話,怎麽落到地面上……但是,這一切都被那抓住我腳的東西打亂了,所以在剛剛我也沒有覺得什麽不對勁……
如果,這麽說來……
那腳印……果然是我的嗎?
其實,回想起來……
我從來到這裏之後,就從來沒看過天花闆呢……
也就是剛剛才看到……
那也就是說……
他猛然看到天花闆後方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影子。
“哈、哈、哈、哈、哈……”
他現在做的,隻是閉上眼睛,靜靜等死……
嘲笑着命運的不公……
隻是,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麽樣的“鬼”殺死的。
他現在才開始理解“鬼”這個詞的含義帶給人們的是多大的絕望。
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鍾,袁音終于看清楚那東西的真面目。
它的頭與身體呈現不同的角度,就像是貓頭鷹一樣,身子朝向天花闆,而頭卻朝向奏這一端,它的眼神就像是能把人吃掉一樣。
他倒是不怎麽覺得奇怪,他看開了,“鬼”也就是這樣子的……
“好吧……”
……
……
……
“咔!”
……
……
……
次日早上,陽光很難見到的十分明媚。隻不過,在一棟房子裏,陽光永遠照不到那裏。
當日的頭版頭條,就是關于某人的死,做出的調查。
死者,袁音,被發現于自己家的床上,當時就已經斷氣。隻不過,死法很是奇怪,他的頭和身體被完全的扭了過來,根據時間判斷是死于大約一小時之前。奇怪的是,一小時之前,他的父母都沒有聽到關于任何動靜,門上也沒有任何打開的痕迹,攝像頭也什麽都沒有照到。
也就是說,将它判斷爲入室殺人是很難的,更像是密室殺人……事實上,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他殺……
另外,在他的房間裏,又很恐怖的情景。
以他的頭開始,在他房間裏有一圈黑色的腳印,從床上蔓延到地闆再到牆上和天花闆。
……
很奇怪吧?
……
“這是鈣吧……”
眼前的這位男子說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艾嘉林。
隻見他手裏拿着一個瓶子,裏面有堆粉末狀的物質。
“是嗎?謝謝老師”
他來不及說什麽話,隻想盡快的把這些東西是鈣這件事告訴藍絆。
“哦,對了,你叫艾嘉林是吧?”
“是的,老師”
“你看一下今天的報紙吧……會比較有意思哦……”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