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爸在農曆一月三十日坐火車開始來山東。坐了一天多的火車累的要死。等我們倆到是泰安後。看都沒有來的及看一眼也懶的看了,時間太緊了,爸爸是請的假陪我來的。就連忙坐汽車沿環山公路走到了黑龍潭又到竹林寺說真的當我走到竹林寺的時候,我心裏升起一種熟悉而有親切感覺,就好像我來過似的,也好像那有什麽在招喚我,讓我去似的。不過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我們必須的在二月初二的早晨趕到山頂。一路走來兩隻腳重的要灌了鉛似的,累的擡不起來,爸爸還好好不容易一步一捱的拖着兩條不屬于自已的腿到了中天門,天以前黑透了,什麽都看不到隻看到山的高處搖曳着幾處燈光,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山裏的風好大呀,雖然是初春了,但是被風一吹,冷的我隻打抖,真是高處不勝寒。從中天門又一直步行到南天門,真的是走不動了,于是我叫住爸爸,說休息一下吧,我真的走不動了,爸爸看着我的樣子,說:“那行吧,休息一會,我們還得向上走,天再黑點就看不清路了,會危險的。”我們找了塊石頭剛打算要坐下,就見眼前人影一晃,站在了我面前,我擡頭一看,一個向尚好熟悉的面孔,在哪見過?我就在想呢。隻見和尚打一個喏:
“呵呵,小施主,想不起來我了,可是我告訴你,讓你來這的呀。”
我突然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說我有天耳的人,和尚的頭沒有變,還是和幾年前見他的時候一樣亮,沒有一根頭發,隻是長像老了點。
爸爸也站了起來“師傅,就是您說我的兒子有天耳?”
和尚看着爸爸:“我是和小施主有緣,那年化緣,我正好路過,看到小施主生有天耳,知道他必不是凡人,隻是他那時的年紀尚小,我就在握他手的時候,把他的天耳給封了,但是我的功力太淺,而小施主又是天生之耳,我隻能封住他的天耳到他現在這個年齡。要知道隻聽到聲音,看不到實體,會影響小施主的心神的。”
爸爸拉着我的手說:“師傅,那你讓我的兒子來看日出是爲什麽,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呀?”
“施主,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小施主善心福像,不會有事的。不過有些話我現在還不能說,明天你就會自然明白了。”
爸爸這麽一說,我心裏也是蠻怕怕的,我向爸爸的身邊擠了擠,爸爸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緊緊的握了一下我的手。
“兩位施主,我們這就上去吧。”說着和尚打了一個喏,退了一步,打了一個請。于是我們兩俗一僧沿天街走到岱頂。
好家夥,到了同頂一看,老多的人都裹着被子熟悉的都圍成一圈一圈的,有的睡了,有的在喝着酒說着話。暈死,他們竟然帶着被子來,并且人數還不少。
“爸,那和尚呢?”我四下看了看沒有了和尚的蹤影。爸爸也四處看不到。正在這時,和向說話了“不用找了,我去給你們拿了條被子,現在天還早,山頂的風大,小心點不要生病了。”
還不錯,這和尚看起來還蠻好,不像是壞了。
“我也以爲你跑了,這都是騙我們倆呢”我說道。
“出家人,怎麽會騙人呢?”
“我剛要說那不一定。”就被爸爸一聲“浩天,你怎麽說話呢。對不起呀,師傅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見怪”。
和尚爽朗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說:“沒有什麽”,接着又對我說:“如果明天你又聽到那些聲音了,你會不會怕?”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隻是看了看他,說:“怕,我現在很怕黑”。
和尚又說:“如果讓你不盡聽到,還看到了呢”。
“看到什麽?”
和尚笑而不語。
我擡起頭看了看爸爸,爸也不知道和尚打的什麽啞謎。
“你們也累了吧,又是坐火車又是趕路的,休息一會吧。回頭我叫你們。”說着他就打坐不再說話了。
我看了看爸爸,爸說:“睡一會吧”。
真的很累了,我裹好被子,就靠着爸爸睡着了。
“浩天,起來了。”我正睡的舒服,被爸爸叫了起來。
“怎麽了,爸,我還很困,想再睡會。”
“等會再睡,先起來。”
我睜天雙眼,看着東方有一絲紅線,太陽要出來了。
紅紅的太陽,不應該着淡紅的太陽,慢慢的從地平線裏浮了上來,一點一點的,萬道光線透出雲霧射了出來。好漂亮的日出呀。
我聽到一片的驚歎聲,路人甲說:“我都等了三天了,才看到呀,不過也不錯了,我有一朋友等了一個多星期也沒有看到。”
路人乙說:“我的運氣就不錯,我是昨天來的,今天就看到了。”
路人丙說:……
我扭頭看了看和尚,他正莊重的看着那個還沒有出來完的太陽。
太陽馬上就上全出來了,它已經不似先前那樣了,現在變的紅紅的,可以感覺到它的一絲絲的溫暖。
和尚看着我說:“施主,一會發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要怕,放松自已的身體,不會有事的。”
爸爸看了和尚一眼。他對爸爸說:“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爸爸還是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肩頭。
太陽出來了,整個的出來了,一下天地間光芒大盛,一切都變的清晰起來。
“爸~,你看那是什麽,一個眼睛”,我大聲的叫了出來。可惜爸爸什麽都沒有聽到。我看到了那個太陽突然間變成了一個血紅的眼睛,而那隻眼睛,就緊緊的盯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般。我怕極了,我覺提我不由自主的在拼命的像後扯,可是我并沒有能移動半步。
“放松自已”耳邊突然響起了和尚的聲音。
“放松,靠,你來試試,MD一個要吃人的眼睛,你來放松一下,我要尿褲子了都。”
我突然看到有幾束光線向我射來,我想躲卻怎麽也躲不開,它把我的身體纏的結結實實,硬生生的把我拉走了。我看到滿山頭的人都拿着相機再拼命的照像,好像看不到我被拉走一樣,我回頭在人群裏找爸爸的身影,他一臉嚴肅的看着這日出,而他的手還緊緊的放在我的身上,“放在我的身上”我大腦裏突然又重複了一下心裏想的,這是怎麽回事:“爸~~爸~~”我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是爸爸還是沒有聽到,周圍的人,似乎也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他們依然快速的,不停的在按動着相機快門。“死定了,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出現兩個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