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剩下來的三個土撥鼠傭兵團的雇傭兵,被那猴子及爆破手先後有如意外一般的詭異死亡給驚得寒氣直冒,冷汗從他們的額角滲出滑下。
他們不自覺的背靠背在一起,端着槍形成了一個三角戰陣,包括他們的團長,都神色帶着幾許驚亂的警惕着四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能再保持談定了。
在這個時候,如果他們還覺得猴子與爆破手的死亡是意外的話,那麽他們就不是精銳的雇傭兵了。
這樣的殺人手法,其實他們并不會陌生,利用環境、心理等等的因素緻人意外死亡的手法,他們也知道的。特種作戰理論科目當中,的确有這樣的理論,但必須要有着精明的頭腦,預演場景,準确的計算出敵人的一舉一動,要計算的東西有太多太多,然後針對性的作出一些不爲人注意的布置,如此方有可能做到殺人如意外一般。
但他們知道是一會事,能否做得到,卻是另外一會事。他們自問做不到如眼前這般,可以先後讓他們的精英隊員先後如自殺一般的意外死亡。
所以,他們知道,他們碰到了一個恐怖的對手。
要知道,他們都是經過地獄一般艱苦訓練的特種兵,皮粗肉厚,身體機能比一般人強出何止一倍?行爲動作也相當的迅捷,跌跌磕磕常有的事,一般情況之下,他們又豈會輕易真的受傷?可是,如今卻被人算計死亡,如此的算計,幾近乎妖,他們能不心驚膽顫?
“誰?出來!”西蒙不敢過去察看倒地不起的爆破手,而是慌張的盯着林間所有的一草一木,低聲喝道。
可是,林中,除了微微的風聲還是風聲,連那古怪的叫聲也再沒有出現。
“混蛋!藏頭露尾算什麽?有本事就出來!”另一個雇傭兵也有點狂躁起來,目光掃視着樹林,随時闆動扣機。
“哼!神州天朝,是雇傭兵的墳墓,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竟然敢到神州天朝來撤野?今天,便是你們土撥鼠傭兵團的末日!”
一聲冷哼,在林間響起,可是,聲音卻飄飄忽忽,有如在地底一般發出來似的。
沙沙沙……
樹葉、草葉,被微風吹得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哒哒哒……”
除了團長,西蒙與另一個雇傭兵,都幾乎同時扣響了闆機,無數子彈劃出來的彈痕光影,如雨一般灑向四周。
草屑飛濺,不少小樹,被密集的子彈打折,抛飛倒下。
嗖嗖嗖……
在兩人的彈幕當中,幾根絲茅草葉,如箭一般穿透了彈幕,快如閃電的直射三人。
“小心!”土撥鼠傭兵團團長,他還保持着幾分冷靜,還能克制着不如兩個隊員那般毫無目的的開槍掃射。這個時候,他的眼角看到了那幾根不同尋常,飛射過來的絲茅草葉,腰姿左右一撞,意圖将兩個手下隊員撞開。
可是,讓他驚駭,心裏滴血的是,被他撞開的西蒙,卻似被他一撞,主動迎上了那絲茅草葉,他側身翻下地面時,眼光眼白白的看着,一條絲茅草葉,那有如鋸齒一般的草葉割過了西蒙的喉嚨,鮮血哧的一下噴出,映紅了他的眼睛。
“野狐!”團長悲怆的再扭頭一看,卻看到了另一個手下隊員的脖子上,也已經插上了一根絲茅草葉,就有如草葉是從他的脖子上長出來的一般。
咔咔!
伴随着兩聲打空了彈匣的空槍響聲兩個隊員也卟卟,倒在地上,身體古怪的顫抖着,有如被電擊着一般,似在掙紮着什麽。
“可惡!你倒底是誰?給我出來!”
團長也沉不住氣了,飛快的翻躍起來,端槍搜尋着目标。
可是,一道黑影呼的一聲撲到,碰的一聲,直接将團長踹飛。
砰砰砰!
這個土撥鼠傭兵團的團長身手倒不錯,被踹飛的同時,居然還能憑着本能,對着黑影連開了三槍。
可惜,黃羲在踹飛他的同時,早已經一閃身避了開去,再如影随形的跟着他飛出去的身體一旁,手上的一根斷樹枝用力一插。
“啊啊!”
碰的摔倒在地的土撥鼠傭兵團的團長,一手不甘心的捏着插在他咽喉的那根斷樹枝,發出如野獸一般的咆哮,一手想支撐起身體看清是誰殺了他,可是,他隻能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象,然後無力的倒下。
“叮!殺了五個!還有兩個,這些都是靈力啊,快快,先吸收了他們的靈魂之力!”
神格系統有如吸血鬼一般在催促起來。
不用神格系統催促,黃羲也自然不會放過增加自己體内靈力的機會。
舒展了一下渾身有點刺痛的身體,黃羲施展了天地混沌聚魂術,再用靈魂淨化術淨化了剛死不久,不甘心還想掙紮逃離的五個雇傭兵的無意識的靈魂,将他們的靈魂靈力吸收。
五人,不多不少又給黃羲提供了100點的靈力,當然,神格系統獲利更大。
“身體還是不行啊,剛才爲了殺最後三個雇傭兵,還是動用了附靈術,花費了差不多20點的靈力。隻是做了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身體就如散了架一般。還有,爲了算計他們,花費了不少精神力,頭有點痛。系統啊,盡快幫我制定一個可行的練體術及精神增強的訓練計劃吧。”
“叮!沒問題沒問題,現在趕緊去幹掉另外兩個雇傭兵,那邊,似乎還有不少被殺死的警察,那些都是靈力啊。什麽的練體精神的,慢慢來,現在靈力才是王道啊。”
……
黃羲無語,自從與這個神格系統綁定之後,這丫的眼中就隻有靈力。
這個時候,屍體上的微型對講器上傳出了焦急的詢問聲,黃羲知道,那是這裏發出了槍聲,那兩個土撥鼠傭兵團的雇傭兵呼叫他們團長想了解情況的呼叫聲。
當然,黃羲也懶得理會,直接往那兩個雇傭兵潛去。
得不到回應的阻擊手及機槍手,他們心裏大爲疑惑,心裏有一種隐隐不妙的感覺。
阻擊手對于危險的感覺更加敏銳,連呼幾遍沒有得到團長的回應後,他一咬牙,竟然轉身就往山上逃。居然不打算叫上機槍手。
可是,他能逃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