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事情說起來還真的就是這麽奇怪。
這個植物人,夏可心說是她的哥哥,但江慕雪的心裏,一直都有點懷疑。
因爲,夏可心平時除了給他哥哥輸一些營養液之外,就基本沒有任何關心的表現,似乎是這個植物人死不了就好,别的,夏可心便不會過多去關心。并且,夏可心根本就不懂如何護理植物人,甚至,江慕雪偷偷觀察過,夏可心似乎對這個植物人哥哥還相當的厭惡、冷漠。這是對待自己哥哥應有的神态表現嗎?或許,是夏可心認爲這個哥哥拖累了她的人生,才會厭棄吧?
當然,這些都是江慕雪的私下的觀察疑惑,并不會對夏可心多說什麽。
實際上,這兩年來,江慕雪與夏可心雖然同病相憐,互相有如姐妹一般的親近。可是,江慕雪自問,直至現在,她對這個時而似迷糊,時而又古靈精怪,時而又冷漠潑辣的夏可心的了解還不夠。起碼,夏可心就從來都不會多說她及這個植物人哥哥的過去。
江慕雪原本便是一個研究植物人的研究生、醫師,她的論文中論述到,植物人與殘疾不同,隻要不死,沒有停止呼吸,那麽,就應該是有辦法醫治喚醒過來。而醒過來之後的植物人,除了記憶可能有一段時間的空白,但卻能恢複正常,如常人一般的繼續生活下去。
所以,她不希望有人因爲植物人醫治代價較高而放棄醫治,那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她認爲,植物人,沒有受到嚴重的殘缺性傷害的,身體機能健全,那麽,完全可以不用高昂的藥物,就隻需要用營養液維持植物人的生命。然後用心護理,保持其身體機能正常,不至于肌肉萎縮。而獨特的護理手法,就是一種喚醒植物人的最好方法。相對來說,除了付出的人工要多一點之外,治療的成本就要低許多。
隻可惜,她的臨床實踐經驗不足,沒能深入的驗證。
現在,自己的家裏就有一個植物人。江慕雪還真的看不過眼那夏可心完全不做植物人護理的行爲,便主動請纓,有時間,她便來爲夏可心的植物人哥哥做身體機能護理。
如此久而久之,江慕雪居然會對一個植物人護理得護理出感情來了。
很奇怪吧?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江慕雪的心裏苦,又沒有一個真正的傾訴對像,許多話,也都不方便跟夏可心傾訴。所以,沒人的時候,她都會來向這個聽不到她說話的植物人傾訴心事。
這個,時間一久了,江慕雪的心裏,就不自然的把這個植物人當成是自己的一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這個植物人雖然不會動,不會說話。可是,在江慕雪看來,他要比自己的丈夫周志勇都親切得多了。
就如現在,江慕雪爲這個植物人擦拭臉面的時候,又不由自主的撫着植物人那蒼白卻異常清秀的臉龐柔柔道:“還是你好,就這樣躺着,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用去想,不會有煩惱。可姐姐最近煩死了。媽……不,那個老虔婆,嘿嘿……在你面前,罵她幾句,心情會好一些。”
江慕雪說着的時候,居然俏皮的吐吐小香舌,這樣的表情,可是從來都沒有在外人的面前表露過的。
“那老虔婆,最近老是逼我帶他兒子去做人工受精,想讓我江慕雪爲他周家生下一子半女。這怎麽可能?我江慕雪就算是死了,也不會那樣的,我江慕雪就算是再落泊,也絕不會成爲别人的生育工具。何況……偷偷的跟你說,姐姐還是一個處哦,連男人的滋味都還沒有嘗試過,怎麽可能就生子呢?你說對吧?”
“嘿嘿,跟你說,那個混蛋,他連蛋蛋都沒了,怎麽會有精?怎麽能讓人緻、孕?那老虔婆一點生理衛生的知識都沒有。讓她恨去吧。誰叫那個混蛋那麽壞?事情都壞到那樣地步了,還不知道死活,剛出監獄就混夜總會?活該他被别人打殘……”
“嗚嗚……”江慕雪說到這裏,裝作哭狀拉着臉,一邊打量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經濕了一大片的絲質睡裙,然後縮回手按抱在自己那因爲濕潤而顯得若隐若現有點涼意的高挺飽滿上,對在她面前的植物人如哭訴似的道:“剛才,那個混蛋又偷襲欺負人家了,把姐姐這裏都抓得酸疼,如果你以後醒了,可要爲姐姐報仇哦,幫姐姐狠狠的揍那混蛋!”
“唉,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江慕雪按着自己的酥胸,緩緩的坐到小床邊的椅子上,似是有點失神的幽幽道:“跟你說個秘密,可不能告訴别人哦……姐姐我……嗯,姐姐想男人了……都是那該死的混蛋,每天晚上都要放那些壞壞的電影,每天晚上,都害得人家聽到那些羞羞的聲音。有好幾次……姐姐下面,居然流出了許多……不準笑!那可不是姐姐尿床,而是一種生理上的排洩,算了,看你成爲植物人的時候,年紀也不大,可能都沒有碰過女人呢,跟你說你也不懂。反正、反正就是姐姐下面羞羞了……”
“姐姐還做了一些夢,與你有關哦……有時候姐姐想啊,如果逼得緊,姐幹脆把身子給了你算了……咦?哼!你也是一個小混蛋,每次都是這樣,你怎麽能這樣子呢?”江慕雪說着的時候,目光不自禁的落到了一處地方,不由一邊站了起來,一邊探手去輕輕的拍打了那地方一下,嬌嗔的道:“看你壞,那大混蛋撩撥姐姐也就罷了,怎麽你這小混蛋也來撩撥姐姐?小心姐姐把你割了!”
呵,這個植物人,他的下面,居然可恥的挺舉了起來,如一杆粗大的旗杆挺直在一堆草叢當中,似在向江慕雪耀武揚威似的,昂首挺胸。
爲植物人做護理的時候,是得要盡去其身上的衣物的。所以,現在那挺直的壞家夥,就如此毫無阻隔的展露在江慕雪的面前。
不過,江慕雪雖然嘴上嬌嗔着,臉色也有點發紅,帶着點嬌羞。可是,她卻并沒有大驚小怪,也沒有就此而掩臉而走,依然還是目光定定的盯着那旗杆。
可以說,這個植物人,亦是江慕雪所見到過的最爲奇特的一個植物人。因爲,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成了植物人的人,居然還能夠有生理反應。雖然,她知道,有一些植物人,如果在他們面前,說一些讓他們感興趣的事,比如,說錢啊女人啊等等,他們的腦電波,的确會有一些不同程度的波動。可是,江慕雪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植物人還能夠正常**的。
這個,當時她第一次爲這個植物人做護理的時候,她就被吓了一跳。現在嘛,習慣了,并不會再被吓倒了。
相反,她一直都在考慮着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植物人能夠有這樣的生理反應,是否就意味着,他被喚醒的機會非常大?或許,有針對性的對這個植物人做一些護理,可能會更利于這個植物人的蘇醒。
比如,針對性的對這個植物人做多些按摩,甚至,用一些電動的器物,如充、氣娃娃等,用來讓其完成一次噴發……如此不知道能否讓這植物人醒過來?
嗯,江慕雪的心裏,其實也深深的好奇,好奇植物人是否能夠噴發。如果當真的可以的話,說不準,這又将會是另一個新的研究課題,可以從這一方面去研究研究生命的奧秘。
隻可惜,江慕雪已經不再是那個研究生,她現在,已經沒有那樣的條件來對這個植物人進行研究。那怕是購買一個充、氣娃娃,她現在都沒有多餘的錢去購買。在醫院做一個普通的護理護士,能有多少錢?何況,周志勇就一直都沒有停止過用藥,江慕雪的日子,其實是過得緊巴巴的,連一件新衣服她都沒有多餘的錢去買,現在身上穿的絲質高檔睡衣,也是以前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穿着醫院的護士制服出門了,那設計得略爲顯露的護士制服,都不知道爲她引來了多少麻煩。
噗嗤一聲,江慕雪的心裏,胡思亂想的想着什麽的時候,卻看到了這植物人下面的那旗杆,在自己說要割了它的時候,居然彈動了幾下,似是在搖頭說不要的樣子,一下子逗得江慕雪一樂,忍不住掩嘴偷笑了一聲。
“喲,還不願意了?誰叫你那麽壞呢?一聽到姐姐說想男人了,你就迫不及待的豎起來幹什麽?難道你也想占姐姐的便宜?哼哼……”
也不知道爲何,現在外面下着大雨,風聲雨急。夏可心也不在這房間之内,江慕雪現在說什麽都不怕被别人聽到,所以,她的膽子,就似變得特别大,什麽話都敢說出口,這樣,亦是她排解心裏苦悶的一種方式吧。
“格格……你還真逗!”掩嘴偷笑的江慕雪,她看到那家夥的旗杆,居然當真的能與她交流的樣子,先前說要割了它,便傻呼呼猛搖頭晃腦,而此刻,問它是否也想占自己便宜,卻又似連連點頭。這使得江慕雪盡管覺得那東西雖然很醜陋,但看上去,那呆頭呆腦的樣子,又有幾分可愛,讓她忍不住好笑的嬌笑起來。
此時此刻,似乎所有的煩惱,都從江慕雪身上散去。而她,也似有點沉入了這種古怪的交流當中,在她的心裏,似乎還真的把這個植物人……不,應該是說這個植物人的下面那根旗杆當成是一個靈物,一個能夠與她交流的活着的靈物。
“要不,姐姐幫你揉揉?”江慕雪沖口說出這樣讓人不敢相信的話,并且,她的手,還真的往那旗杆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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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植物人是有**攻能的。但咱書裏這樣寫,不用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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