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老闆不會是真的找到大靠山了吧?”
“先看看再說,如果對方實力強,我們再轉投過去,反正誰強跟誰,這絕不會錯的。”
“嗯,這就麽決定了。”
幾名家族代表竊竊私語道。
這還沒等來對方的靠山,他們就已經開始爲自己的後路做打算了。
叮咚!
會議室的喇叭突然響起:
“狐先生,外面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稱是慕容先生,非要進來,我們幾十個保安都攔不住,您可要當心啊!”
“哈哈,是慕容先生過來了!”
張老闆聽到這話後,連忙站了起來,跑到門口去迎接。
慕容先生可是他剛認的新靠山,是東州有着‘三超四一’的超一線家族,慕容家族的私生子。
别看身份有些不好聽,但卻也享受着世家少爺的待遇,光是身邊的随從就達到了準天尊境,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很快,一個耳朵上打滿了耳釘、頭發染的五顔六色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名面容嚴肅的中年大漢。
不過,全場所有人的目光沒有被那青年吸引,而是被青年身後的大漢給驚到。
那個大漢,隻是站在那裏不動,就給人一種巨山壓頂的感覺,極有氣勢。
“好、好可怕的人。”
家族代表們紛紛咽了咽口水,被大漢的氣勢給堵的渾身難受。
“慕容先生,您終于來了!”
張老闆站在門口,點頭哈腰,仿佛比見到他老爸還要開心。
“嗯。”
青年淡淡的點了點頭,邁步朝會議室走來,裏面的人,在他看來,就像一團空氣,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等青年落座,張老闆便對衆人開口:
“各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東州超一線家族,慕容家族的嫡系少爺,慕容拓海,同時也是我張家的靠山!”
此言一出,衆人驚呼。
“我的天,是東州超一線家族的少爺!”
“難怪張老闆敢這麽不給狐千絕面子,是因爲抱上了比大水缸還要粗的大腿啊!”
衆家族代表倒吸一口涼氣,随即,他們紛紛起身,跑到慕容拓海的面前,争先恐後的向他問好見禮。
這位青年可不是一般人,僅憑超一線家族這幾個字,就足以讓他們心驚了。
所以沒有人敢得罪他,紛紛像條哈巴狗一樣,過去跪舔慕容拓海。
狐千絕見狀,心裏也是一驚,不過,他并沒有加入那群家族代表的行列去跪舔,而是冷冷的看着,一個私生子而已,看形象就上不了台面。
“聽小張說你們要爲難他?”
慕容拓海擺弄着手上的一枚戒指,淡淡的開口,語氣不重,但卻吓的衆人紛紛打起了哆嗦。
“不、不敢,我們怎麽敢爲難張老闆?”
“就是啊,我們向來都很尊敬張老闆的,對了張老闆,我名下有一處産業,因爲經營不善想賣出去,如果張老闆不嫌棄,我願意不要錢白送給您。”
一名家族代表腦子一轉,開口對張老闆說道。
他這一起頭,其他家族代表紛紛反應過來,全部見風使舵道:“沒錯,我們都非常尊敬張老闆,一直想跟張老闆合作。”
慕容拓海神色淡然,對這群不入流的小人物根本不屑一顧,擺了擺手,讓他們閉嘴。
目光轉到全場唯一一個不過來讨好他的狐千絕身上。
“平叔,我想要他的狐狸皮做件衣服,你幫我把他的皮扒下來吧。”
慕容拓海的聲音依然平淡,但透着濃濃的血腥之意。
“什麽?竟然要扒狐千絕的皮?不愧是慕容家族的少爺,厲害!”
人群内心震動,這才是真正的大家族,你一個剛剛崛起的家族,在人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海少,老爺說過,讓你不要在外面亂惹事,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旁邊的中年大漢微微皺眉,開口說道。
“這又不是東州,隻是小小的中州而已,我殺隻狐狸又能如何?哪怕在東州,我要惹事,也沒人敢有意見,真不明白,身爲超一線家族,你們總是那麽小心做什麽?”
慕容拓海不爽的說道。
“海少,家族越是強,就越應該以身作則,免得讓外人指指點點,我們不招惹别人,但如果别人主動招惹我們,我必将斬殺他們,所以抱歉,我不會扒那隻狐妖的皮。”
中年大漢不卑不亢的回答。
“哼,咱們家族被人指指點點的還少了嗎?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慕容詩詩那個支族的子弟,居然公然違反家規,跑去當什麽歌星、戲子,臉都丢到國外去了,我也不見你們對她做出過什麽懲罰的事情來,憑什麽我要扒一隻狐狸的皮,你就這麽多的事情?”
慕容拓海恨聲說道。
此言一出,狐千絕包括其他家族的代表紛紛一愣。
原來那位國際大明星慕容詩詩竟也是東州超一線家族的族人,雖說是支族,但好歹在地位方面不會比其他城市的豪門要低。
“支族子弟違反家規,自然有支族的族長去管,我們宗族隻在意嫡系子弟,你的一言一行,都影響到慕容家族的臉面,不容有失。”
中年大漢依然面無表情的回答,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反駁。
“好,剛才你說如果别人主動冒犯我,那你就幫我殺了冒犯者是吧?那行!”
說着,慕容拓海站了起來,朝狐千絕走去。
“臭狐狸,我要打你的臉,坐好别動,如果你敢反抗,就是主動冒犯了我,到時候你的皮就沒了。”
說着,他一巴掌猛然扇在了狐千絕那張俊美的臉龐上,刹那間,一道猩紅的五指印顯現出來。
“你、你敢打我?”
狐千絕捂着半邊紅腫的臉,妖氣暴漲。
“沒錯,我就打你了,來啊,有種就還手,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還手。”
慕容拓海一臉戲谑的笑道,面對堂堂慕容家族的少爺,就算給狐千絕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還手。
“你個慕容家的私生子、雜種,敢打我?”
狐千絕的面容猙獰,他被人踢過,也被人拍過,就是沒被人打過臉。
這種幾乎羞辱的打法,将他體内的妖性完全激發,右掌心中,隐隐可以看見一團狐火在燃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