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對了,孟老大,在你剛離開玄陰宗不久,那許廣涼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宗派調查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查出個結果。甚至還懷疑到你頭上來。那時候宗派的人還來了好多次這裏詢問我們關于你的事情。畢竟在此之前你與許廣涼有矛盾。”二坂還不忘了向孟平報告這段時間玄陰宗發生的最爲重要的事情。
聽後,孟平愣了一下,許廣涼居然死了。這可是玄陰宗比較看重的弟子,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許廣涼應該是玄陰宗的真正弟子,苗紅根正的弟子。
所以許廣涼被殺而引起玄陰宗的注意也是應該的,而懷疑到自己頭上也是情理之中。隻不過他回來後大長老并沒有跟自己提起這件事,應該不是他忘了。可能與自己現在的實力以及在外面弄出的動靜有關,不管是不是自己殺的,玄陰宗都不會再查到自己的頭上。
孟平也懶得去解釋什麽,隻要沒人來煩他就好。
孟平回來之後發現小家夥不見了,一問二坂,二坂說兩個多月前小家夥就已經蘇醒了過來,之後它就失蹤了幾天,幾天後它就會跑回來。往後的這段時間裏它經常玩失蹤,但是失蹤時間的間隔也越來越長。如今它已經失蹤了五天了。
聽了二坂的解釋,孟平又詢問了幾句,心中滿是疑惑,可這茫茫天地也難以尋找到它,既然如此,那還是等待吧。
于是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孟平開始閉關修煉,現在他必須要提升自己的玄力修爲。
孟平閉關後三個月,外面傳來消息說玄陰宗核心弟子中排名前兩位的弟子回來了。而且這兩人的修爲突破到了涅槃境,甚至成爲了玄陰宗的副掌教。
這個消息引起孟平稍微的注意,他記得,張萱怡跟自己說過核心弟子中,連她,前三位都并非是真正的玄陰宗弟子,那麽,他們爲什麽有資格成爲副掌教?是玄陰宗的高層不知道?還是他們假裝不知道?這隻是一個小小的疑惑而已,并沒有讓孟平費心思去想,畢竟不影響到他。管他阿貓阿狗做了皇帝呢。
三個月的時間裏,憑借着火之經脈以及木之經脈這兩條強悍的經脈,孟平已經達到了化氣境三層巅峰,差一小步就可以突破到化氣境四層了。換作尋常的修煉者,一年半載也趕不上這速度。
孟平沒有尋機突破,反而是出關去了趟天啓城,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他有時也會思考一下關于歐陽穹的請求。如今,他有了新的打算,到了天啓城他将歐陽穹的事情答應下來,同時也提出了他的條件。
從天啓城回來,孟平再次進行閉關,不過在閉關前他已經吩咐了二坂,讓他準備一下前往上古戰場的東西。如今的二坂修爲也達到了化氣境二層,這兩年多來,他跟着孟平修爲也是突飛猛進,主要還是因爲孟平擁有着豐富的修煉資源。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小家夥失蹤了三個多月,一點消息都沒有,孟平也讓二坂到玄陰山附近找,也沒有找到。孟平雖然擔心它,可又沒辦法。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安靜的房間裏突然間空氣流動的速度加快,那是以盤坐在床上的孟平爲中心,形成了一個漩渦,那漩渦越來越大,最後攪動了這個庭院周圍的空氣。與此同時,那落影院上空的兩條氣脈也出現了劇烈的變動。源源不斷的天地靈氣從那兩條氣脈中輸導而來,仿佛是兩根巨大的吸管,将這凝聚在玄陰宗周圍的天地靈氣都吸取了過來。
玄陰宗背面的衆多庭院紛紛打開大門,一道道身影出現在各個庭院前,他們都有些震驚地将目光投向了落影院。
之所以出現這麽大的動靜,是因爲孟平的氣脈在瘋狂地抽取玄陰宗背面周圍的天地靈氣時,嚴重地影響到了他們的氣脈運轉,甚至有的氣脈連一絲一毫的天地靈氣都無法輸導進來。
然而,此時他們看着強盜般的落影院猶如鲸吞般吸取那些天地靈氣,卻沒有一個人敢吭半聲。有的核心弟子神色複雜地看着這一切,因爲當初他們曾掠奪過落影院的氣脈,并且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今,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孟平掠奪他們的資源,卻不敢讓孟平付出半點代價。
倒是有的核心弟子看到眼前這一幕後,臉上布滿了羨慕,激動與崇拜的情緒。特别是那些女弟子,甚至時不時還能夠聽到她們的尖叫聲。這些核心弟子是這兩年多來新晉的核心弟子,以前他們大多隻是聽說過關于孟平的種種事迹,而今親眼看到卻是激動起來。
至于玄陰宗的高層,好像沒有發現這些一樣,一個是他們通常不會管核心弟子們的争鬥,就算決鬥他們也不阻攔,隻要先備案,然後由刑罰長老主持。其次就是現在的這些長老、高層都不敢管孟平的事,下面的弟子不知道孟平在禹州城的事,那是外面傳播着的消息基本上沒有确定孟平的身份,畢竟禹州城隻是一個小城,知道孟平真正身份的也就那幾個人。但是玄陰宗的高層卻知道,所以誰敢管孟平弄出什麽樣的動靜啊。
…………
伴随着原來越多的天地靈氣彙聚到落影院,二坂和小柯興奮無比,這麽濃郁的天地靈氣,給他們修煉一天好過以往修煉三天啊!
二坂閉上雙眼,運轉自己的經脈,然後狠狠地一次吸納。
“嘶……”
他的臉上都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在等待着濃郁的天地靈氣進入到自己的體内。可過了一息,他就愣住了,然後睜開了雙眼,因爲他這一吐納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天地靈氣進去到他的體内!
二坂怔怔地感應着周圍濃郁的天地靈氣,它們居然全部正在蜂湧向孟平所在的房間。
“别瞎浪費功夫了,沒你的份。”一邊的小柯嘲諷道。
“算了算了,誰叫他是老大呢?這次我就不跟他計較了。”二坂有些衰敗地擺了擺手,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明明是那麽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