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厲害的劍術啊!”雲天河呆愣愣的,眼中盡是羨慕。
“這麽多妖怪……一下就……”紗紗不可思議的望着身邊飄灑的風邪獸碎片,小嘴張的大大的。
慕容紫英看了看下面的兩人,冷酷道,“此地妖氣奇厚,恐有極厲害的妖物,兩位雖然身懷靈術,但法力尚弱,還是早點離開吧。”
冷冽的眼光掃在了我的身上,慕容紫英伸出手,“閣下,你懷中之物乃是妖物,請把它交給在下。”
帶着殺氣的眼神直射輕盈,吓的小東西瑟縮在我的身後,連翅膀都在發抖。
“哦~~”我微微一點頭,忽然開口問道∶“那你會怎麽處置它呢?”
小輕盈頗有靈性,一聽我這話,啾的一聲竄了出去,一頭紮進了一片草堆,露出一個小屁股瑟瑟發抖。
“這種妖物,當然要除掉!”慕容紫英揮一揮手,一道劍氣就向輕盈劃去。
“啊!!”紗紗驚呼一聲。
我伸手一吸,在劍氣擊中輕盈之前啵一聲把它拔了出來,落到了我的手中,“可它是我的寵物,你說怎麽辦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單看我露出的這一手,慕容紫英就知道我至少也是不弱于他的高手。
“你……,好自爲知吧。”禦起光劍,似乎十分不屑的望了我一眼。慕容紫英又消滅在天邊。
郁悶呦~~,被一個小輩這麽教訓,還“好自爲知”,唉~~,又是一個被洗腦的年輕人,被腐敗的大好青年,等着師叔我去拯救你吧。
“阿河,看你的樣子好像認識他欸。”見我救下輕盈,紗紗松了口氣,看着飛遁的劍光,好奇的問道。
“呃,一個小輩。挺有趣的……”我撫弄着小輕盈還在顫抖的腦袋,幽幽的說道。
“哦,那……他和我爹是……”雲天河羨慕的看着遠處的劍影,想起來如果剛剛的人是師伯的小輩,那和自己的父親是什麽關系呢?而且……好懷念剛剛被師伯帶着飛的感覺,整個人都在天上。
“他不會認識你老爹的!”我輕歎一聲,“恐怕現在的瓊華派,早已變了吧。我這一代的弟子……,大概都被遺忘了……”
“遺忘?”紗紗重複着這個詞語,感到有一種凄涼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接着是一個嫩聲少女氣喘噓噓的聲音∶“師叔!等等我啊!”
回頭一看,隻見一男一女兩個人一路小跑過來。
我微眯雙眼,旋玑懷朔嗎?這兩個叽叽歪歪的可憐一對……
“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遺憾的死去。”剛想到這裏,我的臉上忽的閃起一朵不正常的潮紅,胸口一痛,險些一口鮮血脫口噴出!
趁幾人都沒注意,我忙凝神定氣,緩緩平複體内躁動的真氣。
(可惡,果然還是沒好……)
“讨厭!又被師叔甩開了!都怪你懷朔,怎麽跑那麽的慢!”旋玑正好瞥見了慕容紫英留下的劍痕,回身懊惱道。
“可是我們之前捉妖時不甚中了禁咒,四十八個時辰之内不能施展禦劍之術,單憑一雙腿,如何追的上師叔?”懷朔一副老實人模樣,俊秀的臉上滿是寵膩和憨厚。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追師叔!”旋玑跺着腳,撒嬌道。
“好好好,都依你。”懷朔露出一副無奈之色。
“咦?你們是……”得到滿意答案的旋玑回過身,“意外”的發現了我們三個。
汗一下,俺們都聽大小姐你吵了半天了,難道剛剛站在這裏的都是旗杆嗎?
還是懷朔好,見紗紗有些不自然,抱拳道∶“抱歉,驚擾三位了。”
紗紗忙揮手道∶“哪裏哪裏,還要多謝你們師叔呢,要不是他我們可就危險了……”
天河也插嘴道∶“剛才那個人好厲害啊,幾把劍同時打中妖怪……和絲薄一樣,都是好多劍影在身邊。”
“師叔年歲不但,但已能達到劍氣收發,有形而無實的境界,區區幾隻小妖,自然随手便可除去。”懷朔笑道。
“哎呀哎呀,懷朔師兄,你還再啰索什麽,師叔都快走遠啦!”旋玑見懷朔和我們多說了兩句,立刻不依。
懷朔歉意的看了看我們,“好了,我看三位也是靈秀之人,這裏雖妖孽已除,但仍有一股妖氣殘留,雖然不多,但也不易多呆,盡早離去吧。我們也要去追師叔了,就此告辭!””
兩人又迅速的離去了。
我品了品懷朔的話,這個人雖然資質不大好,但卻沒有被門派洗腦,剛剛明明看了好幾眼輕盈,都沒有出聲喝斥,要是培養起來,啧啧啧,又是一個人才啊……
“好啦好啦,事情都過去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趕路哩~~”看着紗紗還雲天河仍有些激動的樣子,我伸了個懶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喂!你怎麽說睡就睡啊?起來給我們講講那什麽瓊華派的事……”
哦!對了,我好像在兩人面前第一次提起我和天青的門派啊!不管了,到時候你們自然都知道!
………………………………………………………………………………
第二日,清晨。
在蟲鳴鳥叫中,我被一陣烤肉的香氣引誘醒來。
一睜眼,果然是天河正一臉莊重的烤着昨天晚上吃剩的野味,而一個粉色的小身影也在一旁上下飛舞。
我起身一看,紗紗正倒在我身邊,身上蓋了一個薄毯,呵呵睡的正香。
我也沒有打擾她,翻身而起,來到天河身後,“天河,起這麽早來做飯啊?”
“啊!絲薄你醒了啊?呵呵……我肚子餓了……”天河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看着他平坦的肚子,沒有多大啊~~,可是就這麽大點地方居然能裝的下大半隻野豬和一隻野兔……,而且消化能力暴強……
不遠處,天青的牌位被正正的放好,前面插了三根清香。
渺渺的煙氣緩緩升起,我不禁有些呆滞。良久才問道,“天河?你爲什麽隻留下你爹的牌位,你娘的呢?”
“娘親的?”天河擡起頭,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你還記得你娘嗎?”
“………呵呵,太久了,記不清了……”天河撓撓頭。夙玉無論是在生前還是生後都很少有留下什麽東西,即使是記憶,即使是她的兒子!
破冰而出以來,我的心情第一次變的惆怅了。
叫醒了紗紗,草草的吃過烤肉,我們又向壽陽行去。隻不過,在快到壽陽城門的時候,這個三人小隊中,有兩個都是不自覺的有些不自然。
—————————————————————————————————
謝大家支持!心裏雖然感動,但依舊要小小的解釋一下∶
高中有三年,小弟剛剛高二,離高考尚有一年半…………
而且,明天我要去醫院做檢查,什麽抽血啊、化驗血脂啊……,所以明天可能沒有更新,下一次更新在下周一,請大家理解和原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