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從它初始起,就通分爲陰陽,無論輪回幾番,都逃不出這兩種,所以才有了天、地、日、月、水、火、光、暗、黑、白,而五靈自然也在其中。
上古時,神帝伏羲演出太極八卦,做出陰陽魚,這才推出陰陽相合爲混沌,把天地間所有屬性揉合爲一。
要想做到我這種五靈變換自如的境界,紗紗就必須做到能控制混沌的那一步!不過以她現在的進度,還是現把陰陽兩種力量掌握好吧。
看着紗紗努力的發出咒語,召出火焰,我滿意的一笑,紗紗在仙術方面果然是一個天才,一般人中,哪一個不是苦練數月才有一點成就?除非是像天河那樣天生靈體,陰陽不侵的變态!
能使出火焰就很不錯了,變強是要一步一步來滴!
雖然這個一步一步被我加的有點快!
嘎吱一聲,天河從木屋了跑了出來,手上提着個小包裹。看來這小野人還真有居家的特長啊,還大包小包的帶上了。
“都準備好了?可以下山了嗎?”我問道。
天河轉着頭把整個青鸾峰看了一遍,有些不舍的看向了我,“絲薄,我好了,咱下山去吧。”
“又不是不會來了,隻是出去曆練一下而已!”我開導他,也是在壓榨他,等這一切的一切都結束後,我就把雲天河丢到瓊華派去,我自己和紗紗來這裏隐居起來。
當然天河是不可能想到這些的,聽到我說還會回來,心情立刻開朗起來,“真的嗎?還可以回來!”
“當然!”我笑的很溫柔,卻讓身邊的紗紗連打了兩個冷戰,“師伯怎麽會騙你呢?你開我像這樣的人嗎?”其實俺就是!
天河隻是撓撓頭,眼中露出期望和愉快的神色。
既然做好了一切,那這個風景秀麗的地方也沒什麽好留的了,我們就順着來路,再度上了紫雲架。
“哇!好多人,人好多!”一到太平村,我和紗紗還沒怎麽說話,剛下山興奮的天河就立刻嚷嚷開了,“果然是山下啊,跟爹說的一模一樣!”
“哪裏一樣?”我好奇道,天青會跟天河說他自己的過去嗎?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說出口的!
“是啊,爹說,山下有很多的人,有男人和女人,男女回抱在一起……”
“停!”我揮手打斷他。雲天青!我到底還是小看你了!你真牛!
紗紗看着我,一臉的紅暈,“阿河,看來你師弟真是很特别啊……”
他特别是他的事,跟我無關啊!我郁悶,“師門不幸~~”
“哎呀哎呀。”紗紗看了看天色,我們從早晨上山,雖然是一來一回還用上了輕功,但這時天也已經到了下午了。“都這個時候了,我肚子都餓了,阿河,我去找一些幹糧,你再去找一次那個村長,今天就再在這裏一晚吧,明天再上路。”
“啊……”還要見雲敕?不但是我一個人而且還帶上雲天河?我心裏還真是很虛啊!“這個……,紗紗,我們是不是換一下……”
“就你?你了解我們最需要什麽嗎?隻要你的僞裝好一點,不會被他認出來的!”紗紗點了點臉頰,轉身就走了。
“……如果是我一個人當然不會有問題,當要是再加上這隻野人呢?”我苦着臉道。
“絲薄,那個村長很厲害嗎?絲薄你這麽厲害都怕他……”天河的聲音中透着不解與好奇。
“何止是厲害,連你爹都怕他……”我苦澀一笑,雲大村長一發飙,誰不怕啊!
“那我去會會他!”說着提劍開弓就要沖進村子。吓的我一個虎撲将天河拉了回來。
解釋了此“厲害”非彼“厲害”後,我拖着天河,舊計重施,一轉身,肮髒乞丐韓信就再次登場了,在天河的不斷驚呼中,他也變爲一個衣裳破爛的少年乞丐。
一大一小兩個乞丐來到了村長的家,硬着頭皮鑽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雲敕穿的整整齊齊,落落大方的坐在正廳,而在旁邊,一個我怎麽也想不到的人坐在那裏,那是……裴劍!
噗!我暴噴,這年頭事怎麽這麽多?帶着小野人一個雲敕我還搞不定,您堂堂壽陽捕頭裴大人怎麽也來湊熱鬧啊?
我在一邊苦惱着,而正在酣談中了兩位我也惹不起的主也是一愣,裴劍當即起身,抱劍道∶“這位朋友,在下壽陽裴劍!”
“呵呵,呵呵,原來是裴捕頭,久仰久仰……”我擦了把汗,幸好這回我走運,要是沒用幻術時在大街是撞見了,那可又要逃亡了!“在下是一介草民,窮酸落魄,算不的什麽人物。”
我知道這句辯解好生無力,但這時候我也木有辦法啊,隻得硬着頭皮頂上!
雲敕起身道∶“裴捕頭,我也知你公務在身,可這青鸾峰是十分的兇險,太平村雖在山下,可也沒有什麽人能夠上到山頂。這一帶雖傳言有劍仙出沒,但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山上有沒有還另說。”
找天青?幹嘛?難道天青也在山下犯過事!
“唉~~”裴劍居然歎了口氣,“此番壽陽居然發生有劍仙做的案子,我也是聽聞青鸾峰上有劍仙出沒,這才起了求援的主意,成與不成,但憑天意!隻是,這青鸾峰頂真的有劍仙嗎?”
答案當然是……
“沒有啊!我這山上住,沒有見到……”話未說一半,天河就被我牢牢捂住了嘴!這個死野人,說好的未經我允許不準說話的,怎麽老拿我的話當耳邊風!
對面兩人卻是眼中暴閃着光,好像放了倆閃光彈!
“你是……”雲敕用眼光照着天河,一臉的嚴肅。把我耀的後退了一步!
絲薄告訴我說不能主動開口說話,但這一回是這個大叔開口問我的,應該可以說吧!“我是雲……”
“雲遊四海的人!村長大人,我家中來信,家母病危,告辭了!”一頭冷汗的我顧不得擦了,随便扯了個慌就拉起天河,急切的離開!
但人影一閃,裴劍就擋在了我的前面!一臉的微笑!
笑!笑這麽陰險幹什麽?果然是一個低劣的人啊!我暗中抵毀他!
“站住!”雲敕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就像平時見面問好一般,隻不過……我怎麽聽到有木頭被抓撓的聲音呢?
“啊!你認識我爹!絲薄,他認識我爹耶!”天河開心的叫道。我的一身冷汗卻以濕透衣衫!“絲薄?師伯……師兄!這位韓先生,能否轉過身來,讓我再好好的看看你……”雲敕咔礤一聲抓下一塊椅子的扶手。
我讪笑着慢慢轉身面向一片黑臉的雲敕,“Hi~~,雲老哥,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嗷~~”
雲敕深深的吸氣,好像要把肺部撐炸似的。我下意識的捂上耳朵!
“日你老子的!玄劍,原來是你個龜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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