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道師!
仙界最爲強大的一脈!
凝天地法則于人體,加強修士的力量。
這種加強是戰力的直接加強,可以讓人實力暴漲,做到之前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比如,一道極速仙文,就能夠讓人速度增加一倍!速度加一倍,戰力起碼提升三倍。你出手速度,閃避速度皆強過對手,隻有你打人的份,沒有别人打你的份!
這就是仙文的強大之處,它增加的力量,是無視修爲境界的!
你修爲是煉氣期,速度加快一倍。你修爲是元嬰期,速度仍然是加快一倍!
所以,哪怕是一道最爲普通的仙文,也足以令人的實力産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紀元手中得到的這道永恒仙文更是少有的時間仙文,若是刻錄一道永恒仙文在身上,交手的時候停滞時間一秒,那便是生死一瞬!
要知道一秒鍾對于初期修士來說做不到太多的事情,但是到了後期的修士,一秒能當做一分鍾來用!
更何況永恒仙文能夠暫停的時間全看修士能夠供應的真氣,越到後期,這永恒仙文就越是有用!
紀元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喜色,一是因爲得到了如此強大的仙文,二則是因爲擁有了成爲紋道師的資格。日後若是能夠系統地學習紋道師之路,還擔心修煉資源嗎?
“紋道師屬于修真六藝之中的陣法之道,但是我隻擅長劍陣,對于陣法一道卻不是很了解,隻有等你日後選擇一個門派進去學習了。”
紀元點了點頭,紋道師之路還需要從陣法之路開始學起。修真六藝每一樣對于紀元而言都極爲需要,他本來就有打算學習。隻不過現在會側重陣法之道一點而已,其他的稍稍放緩罷了。
“不過……現在還不用讨論這些!先将那妖物擒下再說!”
紀元雙目輕微眯起,一點寒芒若有若無地閃現,手中太玄魔劍吞吐不定,煞氣升騰而起!
若非是紀元身懷青銅古鏡,此刻早就已經被永恒仙文鎮壓到死了!這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起殺念?
那妖物仙文被吞,實力不過隻是先天妖王。若是之前,紀元可能仍不是對手,但是現在,紀元何懼區區一個先天!
“人類……你,你如何奪走我的寶物……”
紀元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聲說道:“離恨天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嗎?”
妖王發出一聲狂嘯,說道:“你最好将我的寶物還來,不然……”
紀元高喝一聲,打斷道:“孽畜!你膽敢對離恨天動手,早已注定你必滅的結局!此刻還敢來對吾狂言,給吾死來!”
話音一落,紀元便運起劍訣,殺破狼法決接引天地之力,浩蕩星力入體而來。居然是絲毫不留手,一動手便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剿滅對手!
那妖物見得紀元星力入體,心中暗叫不好。它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在後天境界施展這般引動天地星力的劍法!
後天與先天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對天地之力的感應和借用。後天一身内力來源于自己,乃是自身的精氣神所練就出來。先天卻是吐納天地靈氣,吸收世間精華,本質上就不是一種能量。
紀元此刻施展出殺破狼劍訣,不僅僅是力量變得更爲可怕,更是因爲星力入體之後,他的力量會變得如同先天一般。
星力入體,紀元立刻便要沖殺出來,卻聽得遠處傳來了一聲呼喊:“孽畜,拿命來!”
一道身影攜帶者龐然巨力,隔空轟殺而來!
紀元心裏微微一驚,來人顯然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現在先天高手都這麽不值錢了不成?
正覺得疑惑,那怪異的妖物突然晃動身子,狠狠地注視了紀元一眼,似乎是想要将紀元完全記憶在腦海之中一般。
見到妖物這般作爲,紀元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就在那先天高手将要殺到的時刻,妖物突然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的液體,分散離去。
紀元暗自皺眉,這果然是今天早上的那頭妖獸,身形宛如液體一樣,能分能合,想要抓住它,簡直難于登天。
紀元隻能夠算是自己倒黴,這妖物之前蔑視自己,正是一舉消滅它的大好機會。可惜,卻被這先天高手一聲暴喝吓走,下次也不知道這妖物會如何再來了。
想到這裏,紀元不由得皺眉看向那個打斷他出招之人。
卻見一個身穿華袍,氣宇軒昂,相貌不凡的貴公子緩步走來,臉上帶有一份特有的傲氣,身上時不時閃過一道凜然浩蕩之氣。
紀元雙眼微眯,這人分明才二十多歲,卻已經踏入了先天境界,修行天賦定然超于常人。甚至于等閑的天才都比不過他,一旦讓他進去修真界之中,怕是立刻就會多出一方強者來。
這人剛剛靠近,便直接問道:“那邊的人,無恙否?”
話語尚且算是不錯,隻不過口吻卻帶着一絲冷漠和高傲。面容更是鄙夷和不屑,甚至沒有正面看向紀元。
紀元冷笑一聲,說道:“離恨天不用你擔心。倒是你,吓走了離恨天的獵物,該當何罪?”
這貴公子微微一愣,沒想到紀元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正要發怒,卻突然見得紀元身旁的夏安甯,神情頓時一變。
“九妹?你怎麽在這裏!”
夏安甯微微一愣,此刻正是夜深之時,四周光明不顯,她僅能看見些許的光亮。此刻聽見這貴公子叫她,才反應過來。
“三哥?你又怎麽會在這裏?”
夏安甯沒有說出自己的事情,她知道若是說出來,紀元和這貴公子之間必然有一場大戰!
紀元眉頭一皺,若是夏安甯的三哥,那便是三皇子了。堂堂一個皇子,若非是身懷王令,怎麽可能來到這樣的地方?
看起來夏朝對于這個妖物也不是十分重視,居然将其當作了這個皇子的練手對象。若是今晚紀元不在此地,恐怕是這個三皇子就會直接被那妖物使用永恒仙文震死了!
這莫名其妙地,倒是救了這皇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