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意外生
胤禛散朝之後,暗自思量康熙意圖。千叟宴,江南總督噶禮之事,這些都應該仔細琢磨一下,隻是想到如今明面上身邊用得上的官員很少,做起事來并不方便,暗下決定應該把那份名單仔細甄别,挑揀幾個忠誠得用的。快到宮門時,一名女官俯身行禮“奴婢給雍親王請安。”
胤禛停住了腳步,掃了一眼,這個女官應該是在永和宮當值,皺了一下眉沉聲問道“你有何事?”女官趁着輕言“德妃娘娘身子不适,想念王爺,特讓奴婢再次等候王爺。”胤禛明白一定是爲了胤祯之事,暗歎她倒是對老十四精心盡力,就是不曉得她是不是真的了解詳情,以胤祯的個性,絕不會露底吧,畢竟當初要不是機緣巧合,胤禛也不會曉得若水真實身份,胤祯在掃尾時做得狠毒幹淨。也就是曉得這件事,胤禛對老十四更是生出警戒之心。
即使再不情願孝道當前。胤禛心中厭煩也得去永和宮問安。垂着眼睛進了殿門,近前幾步,離着德妃有些距離請安“兒子給額娘請安。”德妃坐直了半靠着墊子上的身子,語氣和善的說道“起來吧,讓額娘好好看看。”胤禛站起身,擡眼看向德妃,心中暗驚,雖然曉得康熙處置了德妃,可是沒想到德妃這一病竟會蒼老這麽多,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開口道“額娘還是要保重身子,兒子一切皆安,額娘隻管放心就是。”
“我曉得你的孝心,隻是上了年歲,身子有些不爽利,越想起你兒時之事。”德妃向離她極近的墩子指了一下,她明白要是不這麽表示,胤禛會坐得能離多遠就多遠。胤禛走到墩子前坐下,宮女将泡好的香茗端上放在胤禛旁邊的腳桌上,行禮後退了出去。屋裏燃燒的上等木炭,不止帶來暖意,而且還帶來了一絲香氣。
德妃想要拉住胤禛,可看見他沉靜疏離的神情,不敢伸手,暗自搖頭,這就是親生母子嗎?想起胤祯所求,笑着道“這茶還是皇上賞得極品紅袍。你嘗嘗要是喜歡,額娘還有些,一會都給了你。”胤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暖茶進肚感覺心中暖了一些,嘴角也透出一絲笑意“這卻是好茶,極品紅袍果然難得。”
德妃不曉得怎麽同胤禛相處,仿佛他們之間永遠隔着一道牆,不能靠近。胤禛平靜品着茶,一句話都不說。德妃醞釀了一下,輕聲感歎“胤禛,額娘有些對不住你,剛剛出生就抱給了佟皇後,可這是皇上的恩旨,我不得不從。後來皇上重新把你交給我撫養,又趕上老十四身子弱,唉,總是想到你兒時樣子,額娘心中不安。”胤禛表情有一絲松動,德妃用帕子擦了一下眼睛,接着感歎“佟皇後帶你極好。可是每逢額娘去請安,總是将你藏起或者支走,不讓我們母子見面,額娘心中真是很痛苦。”
胤禛閉了下眼睛,她一定不曉得兒時的事自己記得很清楚?如此颠倒黑白,額娘這就是你讓我忍耐之事?藏起眼中脆弱,重新睜開眼睛平靜的看着德妃道“額娘,是不是有事吩咐?”德妃被胤禛堵得張了張嘴,看着他仿佛有些不耐煩,心中有氣,還是開口說道“是有件小事,老十四看重了一個包衣出身的才女,又不忍讓她委屈了,所以就想擡旗,胤禛你是旗主王爺,又曾經管過内務府,擡個漢八旗還是很容易的,看着老十四可憐樣兒,你就幫他辦了吧,這也能顯得兄弟和氣,額娘看着高興,身子就好了,這也是你的孝心不是?”
“額娘,擡旗之事胤祯曾經同兒子說起過,畢竟規矩體統在,哪是那麽容易的?”胤禛仿佛苦思半晌,歉然的說道“這事兒子沒有那麽大能力辦妥當,胤祯真是看重那個女子,領進府中也就算了。擡旗之事有些兒戲。而且胤祯受皇阿瑪寵信,能耐本事也不小。”
德妃立了立眼睛沉聲問道“你這是不肯幫忙了?老十四可是你嫡嫡親的兄弟,這點小事都不肯幫他?皇上所說兄友弟恭,孝順母妃,你都忘了不成?”
“額娘,你要是缺着吃得用得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爲你尋來,可是擡旗之事涉及規矩體統,不能辦。”胤禛堅決地說道。德妃愣了一下,看着胤禛嚴肅中帶着嘲笑的神情,心中更是憤怒不已,手腕處隐約露着一串佛珠,心中火氣更盛,一拍炕上的炕桌嚴聲道“胤禛,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成額娘?你可是我生的,皇室宗牒也記在我的名下,就是你心中在懷念佟皇後,也得對我孝順,她也并不看重你,要不然怎麽會攔着皇上?”
胤禛深吸一口氣,拼命壓住心中怒火,低沉道“額娘累了,我就先告退。改日再來看望您。”起身就要離開,德妃臉色變了變,氣血上湧,拍着桌子道“胤禛,你給我跪下。”看着胤禛有些愣神,“怎麽?當額娘的讓你跪下,你還不服?大清可是以孝治國,你漫說是親王,就是你皇阿瑪也不敢惹皇太後生氣。”
胤禛撩起袍角撲通一聲,狠狠跪在了德妃面前,膝蓋碰到堅硬的地面。很疼可是卻沒有心疼,垂着眼睛,德妃的怒言并沒有進入耳朵,腦中記起得是佟皇後最後所言‘胤禛要記得,額娘這生最看重最在乎就是你,不改宗牒是爲你好,要相信額娘不會害你。’胤禛暗自輕聲呼喚,額娘,額娘。德妃怒罵胤禛不孝,沒有兄弟情意,冰冷無情等等,雖出了心中怒氣,可是卻現胤禛竟然毫無反應,心中更氣,有些心灰意冷,半躺在柔軟溫暖的炕上,慢慢閉上了眼睛,仿佛忘記胤禛跪在那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德妃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着胤禛沒有移動分毫挺直的跪姿,暗歎沒有一分同她相像,歎氣道“罷了,胤禛你起來吧。”胤禛覺得膝蓋很疼,咬牙忍住疼痛,直着腰杆站立道“多謝您的教誨,胤禛會謹記于心。”
德妃坐直了身子靠在背後的墊子上,輕哼“你還有什麽想法?當額娘教育兒子,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胤禛,我再說一句,這擡旗之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我辦成。”胤禛猛然擡頭,眼中陰鹜一閃而過,倔強道“這事我辦不了,就是皇阿瑪下旨,也辦不了。”并沒有多說什麽,行禮後轉身離開。
高福覺察到胤禛雖然臉上平靜。可是腿仿佛很軟,想要上前攙扶,胤禛一把推開他,挺直腰杆向宮外走去,每一步都很艱難。等到終于坐上了馬車回到雍親王府,胤禛覺得底褲有些粘,在袍子膝蓋處透着暗暗血紅,不能讓她擔心,胤禛語氣平淡的吩咐高全“去知會福晉,爺今晚歇在書房。”
進了書房,胤禛覺得再也站不住,臉色蒼白一下子倒在椅子上,高福焦急道“主子,主子,您這是怎麽了?用不用傳太醫。”
胤禛閉着眼睛疲憊的說道“不用,你給爺處理一下就好。”高福服侍胤禛換上輕便衣服,然後處理他染血的膝蓋,清理傷口上藥之後,擡頭看着閉目的胤禛,暗自搖頭,不敢露出任何異樣,低頭退了出去,胤禛輕聲說道“這事不能讓福晉曉得。”高福輕輕應了一聲。
齊珞此時在内宅一無所知,正拿着新做成的胸衣底褲興奮得看着,因爲太過現代性感,所以就連秦嬷嬷都被齊珞攆了出去。摸着胸衣上的堅硬,齊珞輕笑“還是額娘有法子,沒有鋼托可以用黃金嘛,雖然軟了一些,可是有這個托着改多顯形,女人呀,千萬不能虧待了自己。”低頭看了一眼還算堅挺的胸部,齊珞覺得要是穿上了應該會更性感。想起高全來禀告的話,眨了一下眼睛,看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了的天色,心中有些異動。
齊珞起身吹滅了幾隻蠟燭,讓内室的光線暗了下來,慢慢退下了寬松的衣服,沐浴後梅香溢滿整個内室,可能是穿越的補償吧,身上的體香,竟然越濃烈。穿上了兩側系帶極短隻能将将蓋住臀部得底褲,套上了胸衣,拉下了薄紗同内褲連在一起,照着鏡子轉了一圈,果然穿上這些身材顯得更加凹凸有緻,對這鏡子飛吻一下,猛然看見鏡子中站着的胤禛,齊珞飛吻的手僵在空中,暗罵胤禛說話不算數,再也不能信他了。
胤禛此時真的隻能用驚豔來形容,而且覺得腦子已經有些不夠用了,隻有一個念頭,将齊珞抓住,嘗盡她的甜美誘人。伸手抓住齊珞裸露得胳膊拉近身前仔細看她的衣服,黑色的底褲正中間繡着一朵紅豔的牡丹,花心上鑲嵌着一顆亮鑽,纖細柔韌腰肢掩蓋在黑色繡着幾朵紅色帶鑽的薄紗之下,而她身上穿着獨特的黑色胸衣,跟凸顯着齊珞飽滿渾圓堅挺的玉兔,胸衣上一邊同樣繡着一朵豔紅的牡丹,而另一邊卻沒有,這種不對稱更是讓胤禛覺得火熱,伸手擺弄齊珞胸前蝴蝶型系帶。
根據以往經驗,齊珞明白她今天一定會很慘,仰頭看着胤禛傻笑着說“爺,怎麽今個兒來了,您不是說忙嘛。”胤禛記起今天的事,雖然疲憊可在書房卻感到十分孤獨,無法入睡,想要看到她甜美嬌俏的笑顔,腿便不由自主得邁到了這。
胤禛眼睛更加深幽明亮,**怎麽也掩蓋不住,沙啞的開口“爺,今個兒不來,哪能見到你這幅樣子?你不就是想要穿給爺看得嗎?”齊珞呶呶朱唇,胤禛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吻上了屬于他的人,舌頭粗暴急切的探進去,纏繞着齊珞香舌,仿佛要将被德妃所迫洩出去一樣,齊珞感到疼痛,呼吸困難,所以掙紮起來,胤禛雙手用力鉗住齊珞,不讓她掙紮,胤禛臉上感到有些濕潤,恢複了神情,離開齊珞的嘴唇,看着她臉上淚水,心疼得擦了去,将她緊緊抱住,帶着一絲脆弱低咛“德妃,她今個兒讓爺幫胤祯那個女人擡旗,她疼愛的兒子,竟然也瞞着她,還說爺不孝,确實胤祯那樣的孝心,爺永遠都不會有,永遠都不會。”
齊珞感到心抽動一下,雙手柔順環住胤禛的腰,輕輕拍着他寬闊的後背。胤禛猛然抱起齊珞向暖炕走去,将她放在炕上,粗魯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齊珞掃了一眼,果然,他膝蓋受傷了,要不然抱自己時走路的姿勢不會同往日不同,那應該是跪得吧,齊珞隐去了眼底疼惜甜笑着開口“爺,我會永遠陪着你。”擡手想要解開胸前的衣扣,胤禛伸手按住了,壓在齊珞身上,輕聲道“這個讓爺親自來解。”
胤禛擡手緩慢得解開前扣型蝴蝶結,俯身吻上齊珞的眼睛,輕聲命令“齊珞,叫爺的名字。”然後火熱的吻急切的向下,雙手揉捏着齊珞胸前的渾圓,齊珞低聲呻吟“胤,胤禛,胤禛。”
胤禛的吻布滿了齊珞整個嬌軀,仿佛巡視着領地的雄獅一般,留下了隻屬于他的印記,等到齊珞明亮的眼中同樣染上**,才緩慢而堅定的進入,再次重複道“齊珞,你是完全屬于我的,哪個也奪不走。”猛烈急切沖擊着,齊珞覺察到胤禛身上透着那絲暴躁和悲憤,雖然有些疼痛,但是隻要一想到胤禛染血的膝蓋,咬着嘴唇,完全敞開身子,用柔軟的身體,包裹住胤禛的憤怒,感傷,悲痛和渴望。
今夜就完全信任他,奉獻自己吧,齊珞環住胤禛脖子,将身子拉得離他更近一些。胤禛雖然有些粗暴,可是又怎麽會真的忍心傷到她,動作雖然一如既往猛烈,但卻溫存的細吻着齊珞的身子,雙手也不停挑動着她**,水**融,兩人盡情的纏綿着,胤禛覺得十分暢快,可是他卻并不曉得意外總會生,曆史雖然有些偏離,但是卻沿着既定的軌道繼續前行。
ps小修一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