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堆築的城市,倫尼位于德蘭南方1300公裏,特快飛艇從德蘭到達倫尼需要4個小時。自由國家共同體的中心城市,聯合政府所在地,國家最大的經濟、政治、文化中心。
關于倫尼最早的記載是在公曆240年,那是這裏隻是平原上一個小小的精靈村莊,倫尼在精靈語中的意思就是“安全之地”。在590年從精靈貴族的手中逃出來的人類奴隸在德蘭建立了神聖柯曼帝國,之後這裏由一個小村落演變爲德蘭、長安和聖森三地的交易中心。790年,聖森的精靈在和帝國的戰鬥中敗北,倫尼最終落入了帝國手中。1196年,帝國在此建立了南方總督府,人們稱德蘭爲“北都”,倫尼爲“南都”。之後,在大貿易和探索時代,倫尼因其優越的地理環境,成爲了商人和自由者的聖地。15世紀,自由運動開始在南方五省蓬勃發展,人們再也忍受不了帝國的盤剝。1473年,南方五省向當時的帝國皇帝安東尼·柯曼三世提出了自治議案,被否決。12年之後,準備充足的南方發起了内戰,史稱“柯曼南北戰争”。戰争持續了5年,從第3年開始,帝國軍就攻到了倫尼城下。之後兩年,帝國将無數的有生力量投入到了倫尼這個無底洞之中,一直到1490年初的“冬季殲滅戰”,倫尼之圍才告解,此役亦成爲内戰的轉折點。無法再投入新的部隊的帝國被迫在3個月後宣布承認南方五省爲自由國家共同體,雙方簽訂和約。
然而,帝國時刻都想着收回這片領土。從1594年開始的一百年之中,帝國持續着和自共體的戰争,史稱:百年戰争。綿延不斷的戰争,令兩國都損失慘重。但是對于光榮的倫尼人民而言,即使帝國曾經三度攻到倫尼城下,但是都沒能攻破這座堅固的城市。倫尼,自此被稱爲“無法攻破的城市”。直到1703年,帝國第71任皇帝愛德華·柯曼七世時,雙方才簽訂了“永久和平條約”。接下來的170年,雙方相安無事。直到大陸戰争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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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麗·奎拉希亞在自己的座位上閱讀着這些資料,了解着大陸第一商業都市的情報。直覺告訴她,這可能會有用的。但是,從甲闆上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有色狼啊!!!!!”
“對不起,小姐。我隻不過是想拿那杯咖啡,不小心碰到的……”
塞羅正在用冷靜的腔調解釋着。
“啊,啊,這樣就可以了嗎?你不知道你今天已經做了8次同樣的事情了嗎?”瑞絲也在甲闆上冷嘲熱諷。
“我不過是想看看這位小姐的胸部和剛才的相比誰的大……不好,說漏嘴了……”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水韻星從套裝的内袋掏出了一個像胡椒粉瓶子的東西,向塞羅的臉上噴了兩下。精靈立刻昏了過去。
“我想這樣就可以解決了。”
瑞絲:“那……是什麽啊?”
韻星:“高效的鎮定劑啊。隻要聞到就會生效呢,是我得意的作品。現在應該可以安穩的到達了吧。”
“……”
這時,艇上的廣播傳出了聲音:“本航班即将在倫尼降落,将進入雲層一下高度航行。請在甲闆上觀光的各位回到艙室裏。再重複一遍……”
10分鍾後,飛艇降落了。仍然昏迷不醒的精靈被擡下了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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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爲什麽在飛艇上面不行動呢?”
問話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很一般的帶着眼鏡的中年男子。如果看他的外表,任誰也想不到,他就是CoT(真理的選民)日組的隊長。實際上,在他的手下,有着21名一流的破壞精英,不少人還是有記錄在冊的恐怖分子,也有在逃中大陸戰争的戰犯。他本人就曾經是柯曼帝國的秘密行動局的要員,後來因得罪人太多而被列入戰犯名單,被迫逃入COT的陣營。如果讓他炸掉一架飛艇,他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去幹吧。
“上面的命令是讓先靜觀其變。即使要消滅對手,也要等到他們手中有了值得冒險的目标才可以啊。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行動過早,敵人加強了防範,再要完成任務就不容易了。”
答話的是辰組的隊長,他化妝成了機場的工作人員,正在暗處窺視着一切。經過思忖再三,上層決定還是不要在機場動手,在這裏動手會變成所有人的焦點;而是在那些“MAT的特殊部隊”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後再尋機下手。他的16名手下也已經分布在了機場各處。
“總之,先向許先生報告,目标已經到達,完全落入監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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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艇上的乘客一批批的離開了,一行四人是行動最迅速的。
“對不起,請問這一位是?爲什麽你們擡着他呢?”在通過海關時,海關的官員問他們。由于自共體和柯曼原本是一個國家,使用的語言也是一樣的,不存在語言障礙問題。
“啊……是這樣的,他是一名輕度癫痫病患者,剛才發作了,不得已,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瑞絲忙不疊的解釋着。
“那麽請問……有證明書嗎?”
“這個……”
韻星仍然适時的開了口:“有的,在這裏。”她居然真的拿出了一份寫着醫生建議的診斷證明書,簽名是塞勒多·薩斯凱爾。
“啊,你們可以通過了。”
離開了海關,感到奇怪的瑞絲急忙問韻星。“你爲什麽會準備這種東西啊?”
“那個家夥在公司很有名的,有備無患嗎。你看,這不就用上了嗎。”
“……你到底準備了多少東西啊?”
“這是爲了按你的要求做好準備啊。”
“……”
在她們後面,一名穿着玫瑰紅色服裝的女子,從外交豁免的免檢出口走了出來。她戴着一副同樣是玫瑰紅色的墨鏡,就連高跟皮鞋和帽子也是玫瑰紅色的。頭發完全被攏在了帽子裏,連長短和顔色都分不清。容貌雖看不出來,僅她的魔鬼身材和天使氣質就足以吸引無數的男人了。突然,神秘的美女站住了腳,開始凝神,臉上籠罩了嚴肅的表情——雖然被墨鏡擋住看不出來。
“10……20……30……37人,加上兩組隊長,COT居然派出了日組和辰組的全部隊員呢。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不知道她用了什麽魔法,竟然能如此準确的知道對方的數量。
“人多又有什麽用處?就知道用人海戰術的家夥……相比之下,我倒是對那幾個人頗感興趣呢。根據昨天紫和綠的報告,那個男人是精神力者啊。看來這一次可以好好玩一下了。”
從神秘美女的鏡片下,閃過了一道一閃即逝的光芒。她走出了大廳,坐上了一輛純黑色的防彈轎車——車上還挂着“外交車輛”的标志。黑色的轎車消失在了高速公路上。這時,“MAT的特殊部隊”正在等TA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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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又回到這裏了……我的家鄉。”處于靈體狀态的耐門望着車窗外的景色,暗暗的想。上次回來,還是在大陸戰争的時候呢……
“司機,請到中心區的MAT駐自共體分公司。”
“好吧!美麗的小姐們,你們還是第一次到倫尼吧。”
“是的啊。怎麽了?”麥麗接上了話頭。
“沒什麽,不過是想給你們介紹一點倫尼的名勝好了。”司機顯得十分熱心,“倫尼是千年古城,可以說名勝無數。但是作爲一個倫尼人,我還是先推薦你們去勝利廣場。”
“勝利廣場?”
“對,在那附近有舊總督府,國會山,三駕馬車大樓(注:是自共體的政府核心所在地,因其中有三個最大國家的政府而得名),還有耐門·柯曼榮譽公民紀念館……”
“什麽?!”耐門聽到了頗感驚訝。還沒有等他借瑞絲的口發問,麥麗給他使了個眼色,繼續問下去。
“那個耐門·柯曼,就是前帝國的總參謀長,不敗的死神嗎?”
“沒錯啊,就是那個人。”
“那不是你們的敵人嗎?爲什麽要給他封榮譽公民,還要建造紀念館?”
“這是當然的啊!元帥先生是我們倫尼曆史上最了不起的人!雖然是敵人,但是他是唯一一個攻下我們城市的将軍。他在2年之中四次攻下了倫尼,但是卻沒有給倫尼造成任何傷害。想當年,我才20多歲,當元帥先生的大軍第一次進逼到倫尼城下的時候,城中高官和要員帶着糧食、金錢和家眷落荒而逃,元帥先生不僅沒有傷害我們的城市,還将軍糧分發給城裏的貧民。自共體的軍隊回來之前,城中沒有一個人餓死,在他的嚴厲軍法管制下,沒有一件惡性案件發生。第二次攻城,爲了保護城中的古迹,元帥沒有用任何大威力的破壞性武器,而是使用奇襲破城。當他的軍隊第二次被迫撤出的時候,市民們都夾道歡送。相比于治軍嚴明的元帥先生,我們自己的軍隊簡直就像流氓一般。第三次,他用了計謀,将倫尼傾城之兵誘出城市,在野外加以全部殲滅。這一次統治的時間特别的長,大概有3個月吧,城中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比在自共體的統治下還好,連稅都不用交!全城的年輕人如潮水一般湧向帝國的招兵處,想加入耐門元帥的軍隊,但是全部被拒絕了。元帥不想看到普通市民上戰場送死。最後一次,他攻進城隻有一天,就緊急撤退了。從此,他再也沒有回到過這裏——他的家鄉。在1周後的聖森那群混蛋的陰謀中,元帥先生失蹤了……他是我們所有倫尼市民的偶像。”
“是這樣的嗎……”耐門暗暗的想。當時,他隻不過是不想讓這座古都毀于戰火罷了,如果像往常一樣用圍困或者強攻,一定會使城市損失慘重,所以他才用計謀破城。沒想到,居然會被那些市民感恩……
司機喝了口水,繼續往下說:“鑒于耐門·柯曼元帥爲了城市做出的貢獻,在戰後,經過全體市民表決,将他最後一次進城的日子定爲‘光榮之日’,每年舉行慶祝活動;在勝利廣場旁邊修建雄偉的耐門·柯曼紀念堂;授予他榮譽市民稱号,爲了滿足民主國家的要求,将他名字中代表皇族的‘Soe’去掉了。直到如今,倫尼的市民還都非常尊敬元帥先生。雖然被我們的國家列爲首席戰犯,但是我們市民不會這麽看他的。如果他還在世,真希望他能來看一看……”
那個司機還在往下說,但是死靈法師已經沒有心情繼續聽下去了。200多年來的情景,重新浮現在眼前。初次從軍時的振奮,結束百年戰争時的喜悅,苦練魔法技巧時的煩躁,成爲不死生物後的迷惘,重新投入戰場時的激情,大陸戰争時孤軍奮戰的孤獨……一切都曆曆在目,仿佛昨天發生的事情。自己的朋友幾乎都已經不在世上了,隻有自己一個人以這種形式存在……他不知道回憶經過了多長時間,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化作了過去。他已經沒有餘力控制住自己,放任着自己的思維波動飄散。
瑞絲感覺到了這一點,她現在居然可以感覺到死靈法師的思維波動了。她可以知道死靈法師正在想什麽,她從中感覺到了無數的不同情感,其中最深切的就是悲哀。如黑夜般的悲哀。或許,世界第一的稱号,并不像人們想象中的那麽值得驕傲……
“耐門,你沒事吧?”瑞絲迅速把思維送了過去。
法師從冥想中驚醒了過來:“啊,沒什麽。”
“沒什麽就好,剛才我從你那裏感覺到了很多的情感……”
“不要再說了。”
“啊……是。”
“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吧……不過,謝謝你爲我擔心。”
最後的一句話是很微弱的波動,但是瑞絲可以通過她的心靈清晰的感覺到。兩個人沉默了,不再說話。
這時,司機開口了:“啊,小姐們,到了。56元。”
“這裏,給你。”
“對了,别忘了後備箱裏的東西。”
“啊,對了,差點忘記了。”
瑞絲和韻星從後備箱裏面把行李和處于鎮靜狀态的塞羅搬了出來,水韻星拿出了解藥。塞羅醒來之後,一行人進入了大樓。至于精靈如何憤怒的抗議,我們在這裏就省略不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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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鑒定工作嗎?”
當一行人出現在存放此次貨物的房間裏面的時候,瑞絲不滿的發着牢騷。在房間裏面,擺放着無數的大小盒子,估計起碼有上萬個。
“不,不,不,自然不是。這些都已經鑒定完了,隻不過是請你們過目一下。上級有命令,一定不能讓你們親自動手鑒定。”倫尼分社的副經理,一個中年秃頂男人,忙不疊的解釋。蓋蘭總裁下了嚴令,讓這些人不能做任何鑒定。看來上次瑞絲鑒定的東西實在讓他心有餘悸啊。
“那麽我們到這裏到底是幹什麽來的?”水韻星發問了。
“這個……在3天後,護衛隊到達之前,就在倫尼城裏面觀光吧……這是我們分公司的一點心意啊,你們總公司的人出差不易,偶爾遊玩一下也不錯啊。”
“換句話說,就是放假?”
“可以這麽說吧……”這個副經理實在搞不清楚總公司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居然直接下令讓出差員工出去玩,在想什麽啊?不過他也無能爲力,總公司的命令高于一切,更何況是将軍閣下親自下的命令呢。“你們先跟着我們的人去MAT的酒店——德蘭風情酒店住下好了。”
“好啊!那麽我們就告辭了。”
“再見,不送了。如果有什麽事情,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副經理還沒說完,瑞絲突然出手了。一枚子彈從副經理的臉頰劃過,擊中了他背後的牆壁。瑞絲手中的槍口還在冒着輕煙。
“怎麽回事?”深知瑞絲出手代表着什麽的麥麗急忙問道。
“看看子彈的下面吧。”冷靜的語調取代了往常的活潑。
“那個是……蒼蠅?不對,是……召喚獸……”
“那種東西是很常見的竊聽裝置,靈活又有效率。”
這時,傳來“蓬”的一聲,副經理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着嘴說不出話來,看來是驚吓過度。
“啊,老姐,有必要使用這麽聳人聽聞的手段嗎?用魔法解決不是更好?”
“我的魔法力實在不多,不能這麽浪費。節約每一個魔法是高段法師……不,法師的準則。”
水韻星插了進來:“不過這樣就可以确定我們成爲目标了。”
“是啊,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座大樓吧。不知道敵人在這裏已經做了多少準備……我們一行人要盡可能不分開行動,否則可能會被各個擊破。”耐門做出了結論。然而,他的經驗暗暗的提醒着他:這一次的出差真的是表面上那樣單純嗎?敵人爲什麽會這麽注意我們?不過這一切,現在他還無法确定。無法确定的事情就不說,說了不過徒增不安而已,在他帶兵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公司,下樓和接待的人員一起上了車。幸好在大街上敵人沒有再派出竊聽蟲,否則在大街上開槍可是會引起騷動的。要知道,這裏不是槍聲天天響起的德蘭,而是和平的都市倫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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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死靈法師被迫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因爲瑞絲花了一個下午沐浴,挑選衣服加午睡(一個下午的午睡)。同在一間房子的麥麗和另一間房子的韻星早就拉着精靈外出逛街去了,不過有了一流外形顧問的瑞絲小姐現在的購物yu望大大減退。想要找到比耐門好的造型師還是挺困難的……有時候,瑞絲也不免想到,這個家夥到底以前都在幹什麽?從哪裏掌握了這一套本領啊?
到了晚飯時分,外出的三個人總算回來了,看起來最不爽的就是塞羅。耐門頗能理解他,死靈法師也知道一個被迫出去跟着女人購物的男人的痛苦。對塞羅而言,更痛苦的是時刻都開着超感覺的超能力——因爲“帶他出去就是爲了警戒敵人”。一個下午,精神力的專家可是累的夠嗆。
“女士們,我晚上能不能去恢複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啊?你們下午可是把我剝削慘了……”
“沒辦法,誰讓隻有你一個人能警戒……嗯?你說的恢複是……”休息的十分充足的人正要安慰,卻突然發現了精靈話語中的問題。
“就是去紅磨坊的豔舞……”聲音越來越小。
“開玩笑!現在讓你一個人去行動,不是擺明了給敵人提供目标啊?”
“沒錯,我也同意瑞絲的意見,決不能去那種地方。而且,那種地方我們其他三個人也不能去……”
“那麽我去賭場好了,我讓一步吧!你們去不去随便,反正我一定去啊!去世界第一的公開大賭場——血玫瑰(BloodRoseCasion)豪賭是男人的夢想啊!反正那裏也有上好的餐廳和表演,你們也可以去啊!”
“我們怎麽能去那種地方啊!你要去自己去吧!”
“啊……談判破裂了……我的夢想隻能實現一半了,我一直夢想能攜自己的美女在賭場大顯神威的……聖森的那種地下賭場實在是不過瘾啊。”
“誰是‘你的美女’啊?”瑞絲臉上開始浮現怒紋。
“别生氣啊,反正不是你……”
“你說什麽?!!”
“不對,是你……”
“憑什麽!?”
塞羅突然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麽都是自己不對了。三十六計,走爲上,這句從遠東傳來的格言他還是聽說過的。
“嗯……啊……我走了!你們在這裏休息吧!”
“走了最好,不要讓我們看見你!”憤怒的瑞絲很想從手邊找個東西扔過去,卻發現手頭沒有合适的東西,就這樣讓那個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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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鍾後。瑞絲在自己的房間裏面和妹妹關起門來休息,瑞絲在聽收音機,麥麗一邊看雜志,一邊顯得很擔心的樣子。
“老姐啊……你說我們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一點?把隻有大概一半精神力的塞羅一個人扔到賭場去……”
“那是他自己的決定啊!不關我們的事情!”
“可是……如果他有個萬一,你不會覺得不安嗎?”
“這個……”
“我們還是一起去一趟吧,怎麽樣也照應一下。”
瑞絲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麥麗啊,你怎麽會突然擔心起别人啊?”
“哦啊……這個……”
“是這個東西吧!”瑞絲将麥麗手中的雜志奪了過來。上面赫然寫着“6月1日,着名女小提琴家伊芙妮·傑托尼頓(EvanieJetenedon)在血玫瑰劇場舉行演出”。“我早就知道我的妹妹是一個古典音樂迷了。”
“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雜志上面有的?”
“嘿嘿……是耐門告訴我的。”
“啊!我忘記了你有強力幫手……”
“就這樣吧!那個家夥死了也挺麻煩的呢,叫上韻星一起去吧。”
“那麽現在就走吧。”水韻星突然推門進來,完全無視于這兩個人的驚訝。
10分鍾後,三個美女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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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位置很好找,十分的顯眼,就在市中心。富麗堂皇的大門上,“Casino”的霓光燈閃耀着。霓光燈還是戰後發明的新技術,現在能夠用的起的地方幾乎沒有,但是這家“BloodRose”卻可以用的起,證明了它的地位。一行人走進了演出廳,同時,從賭場的方向,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個是……塞羅的聲音!”韻星迅速的判斷。
“什麽?難道我們來晚了?”瑞絲大驚失色。不管怎麽樣,現在迅速去賭場是唯一正确的選擇——一行人随着也想看熱鬧的人群前往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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