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寶兒聽聞他的話語,不由對他微微一笑,對他感激地道:“你對我真好。”
“呵呵!以咱倆的關系,哪還有什麽多餘的話?”雲随風溫言對她道。
符寶兒聞言也對他了頭表示贊同。
雲随風對她笑了笑後道:“既然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我們這就回去吧,要是還不回去,隻怕天都要黑了呢。”
符寶兒聞言,便把埋在雲随風懷裏的頭擡起來,向天上掃了一眼,果見已是夕陽時分,便對他了頭道:“嗯,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要不真的隻怕天黑了才會到家。”
兩人商議好後,便立即決定啓程返回。二人沿着來路一直往回走,待到了先才被黑熊襲擊的地,方才想起,在山谷下還有一隻死屍沒處理呢,于是都停下了腳步,但二人一想到分量足有一兩百千克重的死屍,二人便一陣猶豫,最後兩人又作了一番商議,最終認爲,現在僅憑二人的力量隻怕是難以撼動那頭死熊的遺體了,于是便決定待明rì再叫人來處理,現在時間已是不早了,還是先回去了再;于是二人便不在理會那露屍于荒野的黑熊,直接繼續向回走去。
二人一直走了半個多鍾頭的樣子,種算是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村子,符寶兒忙回到家中,先是看望了一下還躺在床上的符順,和父親打了個招呼,發現他無恙之後,她便匆匆離去準備晚飯去了;雲随風緊接着和符順打了個招呼,見符寶兒已離開準備晚飯去了,便直接坐了下來和符順閑聊起來。兩人開始随便聊了一會兒後,符順便問他道:“雲兄随女前去,可曾找到了你想要的那種石頭?”
“哦!找到了!就是我要的那種,這還真要感謝福伯以及符姑娘對我的鼎力相助呢!”雲随風聽到他提起礦石的事,便忙向他回答道。
“呵呵!隻是些事罷了,雲兄不必在意了。”符順笑笑對他道。
雲随風聞言一想,覺得也是啊!自己都把他的女兒給上了,現在雖然他還不知道,但自己以後也好歹是他女婿啊!一家人,這事是沒什麽值得謝的。雲随風便對符順頭稱是道:“呵呵!倒是我見外了,不提這件事了;對了,我見符伯好似有病在身,卻不知是患的是什麽病?”
符順聽他問起自己的病情,不禁對他呵呵一笑道:“前些天沒注意,惹上了風寒,這幾天都還一直沒什麽好轉。”
“哦,原來是風寒,那符伯以後可要好好注意休養才是。”雲随風知道古代所謂的風寒便是感冒,在他看來感冒在現代隻能算是一門兒科的疾病,因此聽符順起他所患的疾病是感冒後,認爲這隻是随便吃些藥就能治好的病,沒什麽大不了的;但他不知道的是由于古代醫療水平低下,沒有專門的消炎藥,所以古人患上輕感冒還好,但如果患上的是重感冒,那這個人的結局就會像現代被确認爲癌症晚期的人一樣,直接等待死亡的到來。
符順聽完他的話隻是對他苦笑了一聲後,便不再言語了。
雲随風見他苦笑不回話,便不禁奇怪不已,便又向他問道:“符伯可有吃藥?”
符順見他又問起,便不由對他苦笑道:“怎沒吃過?但是一果效都沒有,隻怕是我這條老命将不長久了。”
雲随風正待好言安慰一下他,叫他把它看開一些,不就是個感冒嗎?害怕治不好!?卻見符寶兒聽聞父親的這話,已是放下手中的活計,抱住老人已是滿面淚水的痛哭起來。符順抱着在自己懷中痛哭的符寶兒,愛撫地摸着她的頭輕聲對她聞言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如此像個孩子,以後如果我真的是要走了,你叫我怎麽安得下心呐?”
符寶兒聽到父親如此消極的話語,立時向父親哭訴道:“爹爹,你怎能這麽?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抛下我一個人的是不是?”
符順愛憐地看着她哭泣的樣子,不禁苦笑一聲,搖頭微歎了一口氣,自己的病情他自己是知道的,他一直不出來隻是怕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傷心罷了。
雲随風見這一家子隻爲着因爲得了個重感冒,就弄得像是要生離死别似的,不禁感到疑惑不已,難道一個感冒也這般嚴重嗎?于是他便打斷這一對父女間的這段能令天地爲之恸哭的悲情演繹,對符順問道:“符伯,難道你得的不是傷寒嗎?要不怎會這般嚴重?”
符順聞言,不禁對這個求知yù很強的夥苦笑一聲道:“不是風寒是什麽?隻是我患的是重風寒,現在不論是吃什麽藥都沒有作用了,呵呵,在這麽下去我不隻有死能怎樣?”
“呃!”雲随風聽了他的話,終于是知道其原因了,但他覺得太匪夷所思了,感冒——會要人命!這句話他實在是難以相信;不過他又仔細一想,如果感冒吃藥真的沒效果,真會危及生命也是不定的。
雲随風又沉思了一會兒後,終于重又開口對符順道:“如果符伯吃藥真的沒有效果,我這裏卻有一個藥,隻是配置起來有些麻煩,而且效果如何我也沒試……。”
符寶兒聽他又要方,不待他完,便立時停住了眼淚,忙向他催問道:“你快是什麽藥,就算它如何難得我也一定會想盡辦法爲爹爹弄到的。”
雲随風聽聞她的話語,不禁對她笑了笑後,道:“你會錯我的意思了,我是其實這種藥并不是很難得,隻是制作起來有些麻煩而已。”
符寶兒聽他所的藥并不是很難得,雖她剛才把自己得爲了父親,自己願意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但聽到這裏,她也還是本能地松了一口氣後,向雲随風問道:“你的到底是那種藥?你先出來呀!”
雲随風看着她笑了笑後道:“我出來也不作用,因爲這藥是你們根本就沒聽過的。”
符寶兒見他不肯,頓時便惱了,立時加大口氣對雲随風道:“叫你你就,怎那麽多廢話?”
符順開始聽雲随風有一種新藥,而且漢人的醫學對黎人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所以自雲随風有藥治他的病後,他的心裏也是一陣激動,便一直默默地看着二人的談論而一直沒有話,這是卻是見自己的寶貝女兒的老脾氣又是要犯了,便立時打斷二人之間的對話,對符寶兒責備道:“寶兒,你這是怎麽跟客人話呢!這脾氣就不能改改嗎?就以你這脾xìng以後會有誰要你?”
“呃!”雲随風聽着符順教導符寶兒的話語,頓時心中有一種無語的感覺,貌似現在我就是她的那個了吧,嶽父這麽她,那不就是我沒眼光嗎?但我覺的寶兒的脾xìng很合我的胃口啊!嗯!我還是認爲我的眼光是不會差的!
符寶兒聽到父親的這般責罵,俏臉也不禁微微一紅,急忙慌亂的瞥了雲随風一眼,見他并沒有因爲父親的一句話産生什麽異樣,這才是放下了心。
雲随風随即輕聲咳嗽一聲後對符順父女二人道:“這種藥隻怕你們沒聽過,它的名字叫水楊酸,雖然它治療風寒的能力弱于乙*酰水楊酸,但用它來治療符伯的病應該是足夠了。”
“呃!”符氏父女二人聽他了這個藥名後,不禁我望望你,你望望我一陣無語,這藥名倒真是夠稀奇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