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所謂的“人質”,我内心冷笑。不過爲了打擊這死猴子,我故意裝傻。
“我很好奇,剛才你被我徒弟劫持的時候,爲什麽你不讓你的手下把人質叫出來換取自由?”我問李胖猴。
“嘿嘿!你當我猴爺是傻子嗎?一個孩子怎麽能夠殺得了我們這麽多人。我故意被抓,就是要引出你這個幕後黑手。”李胖猴奸笑着說。
這猴精,我算是服了。詭計真多!不過我笑了,威脅我?用他自己的人威脅我?我是一個可以被威脅的人嗎?
“給你們一個機會,誰敢碰那些女孩,誰先死!”我故意中計,冷冷地對那些人說。
“放你的狗屁,人質在我手上,你有什麽資格說這些話——”
砰!說話的男人死了!誰叫他說話的時候腦殼亂動,将緻命的位置空出來讓我射?
其餘的人都被我的這一舉動鎮住了,身體藏在女孩身後。但是女孩們個個嬌小玲珑,怎麽可能擋得住他們的身體。
李胖猴驚了一下,對我吼:“你敢再動,那些女孩全得死!”
“無所謂,我又不認識那些女的。隻要她們死了,你們就跟着陪葬。對我而然,一點都不虧!”我冷笑說。
“但如果他們不馬上把槍放下,你的腦袋馬上開花!”我用槍口壓着李胖猴的額頭兇狠地說。
李胖猴這回吓得全身發抖,不過他把嘴緊緊閉上,什麽都不說。李胖猴的手下沒有老大的命令,手中的槍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于是場面就這樣僵持住了。
我對那十幾個人大聲喊:“放下槍逃,我饒你們一條命。”
“别信他。你放下槍他就把會你殺了。”李胖猴大聲說。
我回頭對小強使了一個眼色,并用身體擋住小強,好讓他做好準備。
“我剛才的話你當耳邊風嗎?”我冷冷地對李胖猴說。
砰!我一槍打爆了李胖猴的腦袋!我說了如果不叫他們放下槍,就讓他腦袋開花。此時不開槍,豈不是言而無信?
與此同時,我掏出了另外一把手槍,将兩個槍口對準其中的兩個人。而小強已經從機車儲物箱中拿出朱雀重機槍。
那些女的看到李胖猴死了,打算同時向我攻擊。但她們的動作對我和小強而然,太慢了!
突突突!砰砰砰!随着朱雀的火蛇吐出,還有我的雙槍連發,對面幾十名男女瞬間被打成一堆殘屍。
李胖猴的人全死光或者逃光後,村民們壯着膽子走出來圍觀。我趕緊捂住臉,招呼小強上車,開車馬上離開。我答應過星韻要低調行事的,可不能讓身份曝光了。
離開村子後,我們馬上前往鬼城。
鬼城,也叫空城,是房地産市場泡沫的産物。開發商腦子秀逗,低價拿地準備打撈一筆,結果因爲種種原因,一套房都賣不出,整個樓盤變成空無一人的空樓。當這樣的樓盤面積較大時,稱之爲鬼城。特别是戰亂時期,這種樓房根本無人問津,全部空置。于是某些暴力團夥趁機占領這些區域,形成特别的犯罪鬼城。
李胖猴口裏所說的牛魔王,名叫李大牛,看上去敦厚老實,其實内心殘忍,殺人不眨眼。在法西斯的财力支助下,幾年内發展迅速,在吉林省某市占領了一座"鬼城"當起了牛魔王。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武器精良,人員精壯,經常組織策劃到附近的城市實施搶劫。
随着勢力的壯大,李大牛的暴力團夥的犯罪範圍已經從吉林省輻射到哈爾濱和遼甯省各地。
将近一萬人的暴力團夥,人員數量接近一個師,雖有部分烏合之衆,但其戰鬥力接近當時軍隊一個步兵旅。要知道星韻才帶一個千多人的團去抗擊日本鬼子的戰鬥機甲團。這樣的勢力在當地根本無人能擋。忠勇戰士已經上戰場了,剩下的酒囊飯袋也根本不敢碰他們一根寒毛。
從巨噬号那裏獲得這些資料後,我發覺李胖猴的嚣張不無道理。如此大的一個團夥,确實讓他們産生自豪感。特别是他們自認爲軍隊都不敢對他們怎樣,便更加嚣張跋扈了。
爲了解散這個團夥,我和小強做了很多功夫。包括補充彈藥,制定刺殺計劃,以及大吃一頓。小強還處于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讓他餓着。
這個李大牛行事确實謹慎,我們調查了半個月,連他的樣貌都看不到。這樣下去,會浪費很多時間。爲了逼李大牛出來,我打算通過刺殺李大牛手下的得力小頭目來激怒他,讓他主動現身。
我們的第一個目标,是一個外号叫"鹹魚"的精瘦青年。因爲縱|欲過度,兩隻眼眶又黑又深。除非是出任務,不然他隻會呆在女人堆裏。亂世中,女人和孩子是第一受難者。爲了生存,很多女性通過出賣身體來獲得生存的機會。面對這些優質的廉價女性,鹹魚可不會放過,每次都叫上五個以上的美女跟他做少兒不宜的遊戲。不過這家夥可不笨,每次都找隐蔽的位置和女人"玩耍"。這種地方無法進行遠程阻殺。
我曾考慮過跟蹤他尋找機會,可每次他都花點小錢,請幾個普通的女孩黏在他身邊當護身肉盾。我無法爲了殺他這種人而傷害幾個無辜的女孩。
想來想去,隻能在鹹魚去逛"高級娛樂會所"的時候,跟進去近身把他殺了。
這種任務當然不能讓小強去做。我讓他在鬼城外側一間廢棄的樓房裏等我,然後獨自進行任務。
晚上八點左右,我将自己打扮得花俏點,跟蹤鹹魚進入了那間"高級娛樂會所"。
一樓是一個大舞廳,有讓人迷失心智的裸|體鋼管舞,有讓人釋放熱情的大衆舞池,也有讓人醉生夢死的酒吧台。而DJ台上沒穿衣服的美女DJ瘋狂地煽動顧客的情緒,讓他們把金錢和精力全部留在這部"榨汁機"上。
這裏面的景象五光十色,光怪陸離。中央的舞台上,脫|衣舞娘在扭動各種誘|惑的姿勢。底下的人歡呼吹哨,和酒杯碰撞聲、各種叫喝怒罵混雜在一起好像惡魔的歡吟。
一旁的大衆舞池裏各種磕了藥的男女在群魔亂舞。所有白天都不敢表現出來的欲望在這裏、在此刻都被展示得淋漓盡緻。爲了逃避戰争帶來的恐懼,逃避一個國民應該肩負的保家衛國責任,他們選擇在這裏堕落。
我走到吧台找了個空位坐下,從旁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兄弟口袋裏借出來一點錢,點了一杯濃烈的雞尾酒。我喜歡烈酒,喜歡那種從喉嚨直達胃裏那種灼燒的感覺。
在我品嘗着我的美酒的時候,有一個穿着暴|露|胸前紋着一朵玫瑰的女人坐到了我身邊。
“帥哥,你是不是第一次來的嗎?有一點面生哦。”玫瑰紋身女人搭讪說。
"朋友介紹來的。說這裏的妹子好。"我色迷迷地看着這個美女的胸|溝。
"你朋友真夠意思,我們這裏的女孩個個都青春活力,熱情奔放。我叫玫瑰,你呢?"玫瑰紋身的女人自我介紹說。
"兄弟們都叫我大閘蟹。"我拿起玫瑰的手,貪婪地撫摸着。
玫瑰看到我對她有意思,暧昧地對我眨了眨眼,甜美地笑着說:"姐我最喜歡吃大閘蟹了。"
"聽說玫瑰花瓣蒸大閘蟹味道不錯。"我直勾勾地看着玫瑰鮮豔的紅唇,把眼睛裏的"火"都"燃燒"了出來。
玫瑰嬌吟一聲,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腰間,魅惑地說:"帥哥今天帶夠錢了嗎?"
"錢當然帶夠了!我兄弟鹹魚哥說來這裏報他的名字可以打折。不知道鹹魚哥有沒有忽悠我這個做兄弟的。"我假笑說。
"喲,原來你是鹹魚哥的兄弟啊!鹹魚哥可是這個的常客,大貴賓!他的面子我玫瑰姐當然要給。誰叫姐喜歡吃大閘蟹呢?給你個八折如何?"玫瑰說着說着,嘴唇将近碰到我的唇上。
"你知道鹹魚哥在那間房嗎?我先去打個招呼。蹭了他的光不打聲招呼,做兄弟的說不過去。"我向玫瑰套話說。
"鹹魚哥正在快活呢,你去打招呼豈不是壞了興緻。來吧,跟姐姐來,看你生澀的樣子,應該不常來吧!呵呵呵!"玫瑰說完,拉着我上四樓開房。
二樓是KTV室,三樓是棋牌賭博室,四樓以上才是住宿的地方。
擠過人群的時候,我順手拿來幾個大錢包。我打算開了房後,把玫瑰弄暈,再出來一間一間房找。交錢開房,不需要什麽憑證,在戰亂年代,有錢就行。
開好房進門,玫瑰整個人貼了上來。不得不說這些女人對男人真有一套,要不是我及時把她弄暈,差點把持不住。我深呼吸一口氣,心裏産生一個念頭:連這種誘惑都抵抗不了,是不是該找個媳婦了呢?說起來我爲宇宙中心貢獻了那麽久的青春,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怎麽說都有點對不起自己!人類世界那麽多漂亮妹子,不找上一兩個,是不是有點對自己太殘酷了?
而且,心裏沒有一個女人鎮壓本能的騷動,這樣下去可會禁不住吃腥!容易犯錯誤啊!這個問題需要認真對待!必須——認真地——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