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過《無限恐怖》?那更好了,不愧是最有潛力的新人…”聽到林奔的話語,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和你解釋起來想必也不會太費勁了,其他家夥想來是不太相信的,沒準還把這個當成某個節目的惡搞之類,尤其是沒有看過類似小說的人。罷了,既然你這個新人這麽有前途,那麽講解的獎勵點數就交給你罷。”
說完,青年便雙手緊握,兩手反轉拳拳相交,一道肉眼可見的白光自其手中逸出,随後包裹住了整對拳頭。
“這就是我的天馬流星拳了,當然現在的強化級别還很低,隻能做到這個程度,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這把椅子可以供你們參考。”說着,青年便一拳揮向了擺放在一旁的幾張太師椅,隻見他拳頭上的蓬勃白光被他甩了出去,正中其中一張椅子,隻聽平地起了一聲旱雷,那張椅子立刻被炸的支離破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張椅子,除了幾個支角外,椅子的椅背已經被炸成了一堆碎末,這可不是一般的刀劈斧削能夠幹到的,面對如此身臨其境的威懾,伴随着之前腦海裏浮現出來的内容,他們對于青年的話語信了三分。
聽到青年指派的任務後,林奔不由得心裏一陣小喜,他可是看過有限流的小說的,心知每回爲新人講解這個世界的具體世界觀,可是能得到一小筆獎勵點數的,雖然派不上什麽大用,但若是能有幸活着回到主神空間,至少也能夠兌換上一大堆平日裏根本享用不起的高級奢侈品,或是光就這幾百點獎勵,也能夠拉開和同一批新人之間的差距了。
一時間林奔也沒來不及去猜測這裏到底是不是主神空間,當青年露了一手所謂的天馬流星拳後,他立刻便開始了關于主神空間的講解,反正就算這裏不是,自己就當是做了一回免費宣傳小說的演講罷了。
“這個世界來源于……”
等到林奔滔滔不絕的把一大堆自己對于主神空間的初級認識講解完之後,他腦海裏響起一個令人覺的如同機械般無情的公式話聲音。
“獲得獎勵點數100點。”
[果然啊,講解獎勵點數得來的無比簡單。]林奔心裏一陣竊喜,直到此時他才能夠基本上确定這裏便是主神空間了。要不然無論何種科技,都是無法直接的将聲音灌入到他的腦海中響起的。
話說平日裏沉浸于網絡小說的宅男,好像對于穿越之類的事情都不會太敏感似的。
等林奔說完後,衆人依然是交頭接耳的暗自嘀咕,似是不信的樣子,隻有另一名面容稚嫩的青年和身邊的校服女生點了點頭,好像是相信了林奔的樣子。
“說起來,我也是看過《無限恐怖》的,隻是除了方才的那一拳之外,還有什麽可以證明這裏确實是主神空間的地方嗎?畢竟剛才那記攻擊,如果事先在椅子後面裝好道具的話,也是有可能的。”這名看上去年紀不大的青年說道。
“呵呵,呵呵呵呵。”貌似資深者的青年冷笑了幾聲,搖着頭沉默不語。
林奔見到此情此景,像是想到了小說裏的某些開局時經常發生的劇情,本能的同樣低下了頭,卻是立刻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那款類似于電子表樣式的複古風手表。
“主線任務:一個月内殺死白野豬十頭,或精英祖瑪守衛一百具,或沃瑪教主一頭。任務完成,獎勵獎勵點數2000點。任務失敗,扣除獎勵點數1000點。”
“看到了嗎,這便是主神空間裏的那款數據表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們可以試着将其摧毀或是摘下來什麽的,如果可以的話,那就證明我們現在隻不過是被一些無良媒體惡作劇式的捉弄罷了。”不知覺的念出手表上的内容之後,林奔立刻對着衆人說道,并且首先舉手示例,無論他如何努力,這款電子表似是天生便長在他手腕上的一般,怎麽都取不下來。
實際上,這款手表比起資深青年先前那記天馬流星拳可要有說服力多了,隻是林奔先前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手腕上有什麽東西,或是戴了什麽東西的感覺。換句話說,即使他現在看到了、确定了手腕上戴着這麽一款手表,但是他的皮膚卻沒有任何接觸到實物的反饋信息傳來,好像這款手表壓根沒有戴在他手腕上一樣。
等到衆人鼓搗了一會手中的這款數據表後,他們便再信了幾分,這款表包在左手手腕上,以右手撫摸,卻無法感覺到任何關于其手感質感的反饋,就好像隻是主觀上臆想的存在一樣,偏生大家卻都能看到各人手上戴着它的樣子。
這款電子表模樣的手表,端的上是主神空間裏最爲顯眼的道具了。除了直接響起在腦海中的主神提示音外,隻有這款手表上的任務說明,才能讓新人們明白自己已經進行中的任務的完成了多少進度。
“我可不管你們在進入現實主神空間前,是黑社會還是學生還是高官什麽的,反正來了這裏,你是條龍也得給我趴下!以後你們必須聽從我的指令,要不然的話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資深青年冷冷一笑道。
“憑,憑什麽!?”感覺着自己額頭上的疼痛感覺漸漸退去,黑社會男猶是不服的說道。雖然明白形勢比人強,但是總喜歡嘴上不服軟,非要和你擡杠,這種人社會上多的是。
“不相信是嗎?”資深青年瞬間擡起槍口對準了黑社會男的左臂,“砰”的一聲,他毫不猶豫的開了槍!等到衆人反應過來後,那黑社會男已經被子彈的慣性帶倒在地,左手小臂上一個肉眼可見的小洞正汩汩的流着鮮血。
“疼吧?”資深青年冷冷笑道,“這裏是主神空間,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節目直播,我最後警告你們所有人一遍,要是還有人口無遮攔的不把這當回事的話,我可不介意直接幹掉他……”說着,資深青年對着槍口彌漫的硝煙吹了口氣,一臉的肅殺。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着氣不敢吭聲,雖然大多數人都還不太摸的着頭腦,但是再沒有人敢當衆表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