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變異草,在過去,在我們的國家裏,我們安山生物科技公司也接觸過,有這方面的相關經驗。隻是,我們需要确定貴國的巴西變異草跟我們資料庫的是否一緻。”伊格納缇伍茲耐着『性』子說道。
“你們準備怎麽做”
“我們得親自派昆蟲專家和巴西草研究專家來貴國,跟貴國的專家一起來處理貴國農業遇上的這次危機。”
“很好,那你趕緊派人過來。”淩波說道。[
伊格納缇伍茲笑道:“好吧,上帝先生,請表現出你們的誠意。”
“有什麽條件盡管說!”淩波痞氣十足。
“首先,我們過來援助貴國沒有問題,不過有兩點必須要說明,第一點:貴國上次的巴西甲蟲死亡事件,跟我們關。這跟貴國的巴西草變異有關,而事前,我們并不知道貴國的巴西草已經變異。”
“第二呢”
“第二,我們安山科技公司想跟貴國農業部長期合作,願意爲貴國的糧食安全做出貢獻。”
“沒問題,我們國家開放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們這些有實力的公司進來做生意,盤活我們國家的經濟。”淩波說道。
伊格納缇伍茲心裏一松,這家夥言語粗魯,但是做事更爽快,隻要自己的人進入共和國,幫他們先控制住巴西變異草,自然能夠坐地起價。然後跟農業部的官員接觸,簽訂一系列的農業合作協議。
敲開财富大門。首先要有敲門磚。治理巴西草就是最強有力的敲門磚。
“上帝先生,請問你貴姓”
“我叫淩波。”
伊格納缇伍茲迅速打開電腦,輸入淩波的名字,淩波的資料就跳了出來。雖然國内網絡有限,電腦處于階段,但是在國外,相關的電腦使用卻要領先太多。
資料顯示,淩波是共和國外國投資管理委員會的主任。負責外國資本家在共和國内的投資管理。如今可能調任了農業部任職,看來以前的相關官員,都因爲巴西草事件而被革職了,或者是受到了懲罰。
“淩波先生,我們的人會帶來新的巴西甲蟲做試驗,如果新一代的巴西甲蟲對貴國的巴西草有效,價格比上次的巴西草甲蟲要貴十倍。”
淩波的臉皮都抽動了一下。貴十倍,也就是幾億的購蟲款了。這是一個天價,隻是整個國家在巴西草的泛濫下,每天的直接和間接經濟損失都在幾億以上。
“如果沒有效呢”
“我們分文不取!”
“好,你派人過來吧。”
“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貴國農業部能不能委托你們在米國的外交部跟我們公司先簽訂巴西草治理合同”
“不行。”淩波斬釘截鐵,好像别人有求于他。[
“爲什麽不行”
“鑒于上次的巴西甲蟲死亡事件,這次,我們需要謹慎一些,貴國的專家來我國。先帶樣品過來,試驗有用。我們再簽訂巴西草治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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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沒問題。”伊格納缇伍茲口氣很爲難的說道,“淩波先生,我們治理巴西草成功,希望能跟貴國的農業部建立友好的合作關系。貴國的農業發展,需要新技術。”
“沒問題!”淩波爽快承諾,内心毫誠意。
凡是口頭上承諾的東西,淩波能第二天全部翻,而且内心毫障礙!
淩波放下電話,有些猥瑣的看着甯娴瀾女士和黃必達秘書,這通電話,是在兩個大人物的眼皮底下打的,淩波還沒有敢火力全開,不然,他的表現并不僅僅限于此,到了後來,他會有自己跟敵人打成一片的爛招,因爲有上級老大在這裏,他不敢随便弄出江湖習氣,雖然這江湖習氣辦起事情來很管用。
甯娴瀾和黃必達都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跟老外也能這樣打交道的,說實話,兩個人在淩波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後悔了,隻是這個家夥是王平親自,郭軍點頭承諾,領導當面拍闆的,他們也隻能堅決執行。
淩波的痞,令甯娴瀾和黃必達都覺得有損共和國的光輝形象,隻是沒有想到的一點,是淩波竟然達成了不花錢請來專家先治理的條件,這個情況在事前是任何領導都沒有預料到的。
面對老外和發達國家,共和國人始終欠缺一些自信。
“伊格納缇伍茲願意先派出專家來幫我們治理巴西草,成功了後再簽訂巴西草治理合同,隻是新一代的巴西甲蟲,他把價格提高了十倍。”淩波‘羞愧’的說道。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因爲領導在座,完全沒有真正發揮出來。
“這個價錢,明擺着就要宰殺我們。”黃必達說道。
“巴西草泛濫,每天我們全國的經濟損失都最少在幾億。隻要有效,這幾億,我們也得出。”甯娴瀾說道。
淩波猶豫了一下:“甯部長,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什麽想法”
“伊格納缇伍茲派人過來,如果治理有效,我們可以自己繁育培養新一代的巴西甲蟲。我們的昆蟲學家,培育甲蟲幼蟲的技術應該不成問題吧。”
“有甲蟲成蟲,培育幼蟲,繁育下一代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我們損失得起這個時間嗎南方很多地方是兩季水稻,季節上正是節點。秋收之後,冬天來臨,許多種子冬天前都是要播種的,明年來春生長,今年不能治理好巴西草,明年我們的全國農業損失,會在千億以上。”甯娴瀾說道。
淩波欲言又止,最終沒有再說話。
“你想說什麽”
“我想讓領導批準我向伊格納缇伍茲索賄。”淩波鼓起勇氣說道。
黃必達臉『色』一變:“淩主任。你想說什麽”
85年,人民。日報。可是發表了社論。堅決反對黨内幹部行賄受賄,違規者一經發現立即雙規,堅決從重處罰。随着改革開放,貪腐之風擡頭,大有風力增強的趨勢。淩波當着領導說出這些‘大逆’之話,令人難以接受。
“我想,隻有向伊格納缇伍茲索賄,他才會把我當成他們自己人。我想讓伊格納缇伍茲覺得他把我綁上了他們的戰車,我也就能得到一些不能得到的秘密。今後,要是伊格納缇伍茲有什麽地方不好制約他,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抓他,懲罰他,說不定還能把他送進我們的監獄,最不濟也能在今後。随時把伊格納缇伍茲的分公司從我們國家裏驅逐出去。”淩波說道。[
甯娴瀾女士和黃必達都有聽天書童話的感覺,淩波連這樣的事情都想得出來。這樣的爲官做人,甯娴瀾和黃必達想不出來,他們跟淩波,完全是兩種世界裏的思維方式。
淩波說的,可能就是最早的‘釣魚’執法手段。
“我來之前。王平老師給我說過,這個安山生物科技,就是巴西草泛濫的幕後策劃人,伊格納缇伍茲在電話裏的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想跟農業部做生意。簽訂農業合作項目。治理巴西草,就是他們的敲門磚。第一個合作項目,并且,我們不得不接受他的高價合作方式。所以,我們要準備好制約他的殺手锏。”
甯娴瀾和黃必達面面相觑!
淩波心一橫,繼續說道:“我是很相信王平老師的判斷的,對于這樣不懷好意的公司,我們爲什麽不能設計陷害他們呢因爲他們先出手對付我們。我們一天,損失都在好幾億元,到真正的控制住巴西草的損害,最快時間,肯定也在一個月之後,我們的損失,最少也在百億以上,同時還要付幾億現金給他們賺走。”淩波深深呼吸一口氣,“這口氣,我覺得,我論如何咽不下去。”
“這個主意是王平老師出的嗎”黃必達問道。
“不是,我自己的主意,如果領導相信我,我能讓伊格納缇伍茲先順利把我們的巴西草治理好,在這治理過程,我們肯定不得不跟他簽訂一系列的農業合作項目,因爲我們不簽訂的話,他不肯爲我們治理巴西草的損害,或者故意拖延,我們每一天的損失都是幾個億。但是,如果我來跟伊格納缇伍茲打交道,我能讓他們的經理人最後聲譽掃地。”
“這沒有任何作用,對于大公司的合作協議,并不會有損失。他們換個經理照樣賺錢。”
“我有辦法令他們主動提出解約,并且賠償我們一大筆錢。”淩波說道。
甯娴瀾女士和黃必達都是心中一動,然後沉默。對于淩波這樣的官痞,他們這次總算開了些‘眼界’,原來跟老外打交道,其實還有另外一條道路可走。隻是對于他們來說,很陌生,也不熟悉該怎麽玩下去而火又不會燒到自己身上。
“你确定不會影響到共和國的國際形象”
“絕對不會。”淩波忐忑的說道。他怕受到以正直出名的領導的嚴厲批評。隻是王平給他灌輸的安山生物科技的可恨可惡,已經刻進了他的心。拉仇恨,王平還是有一套的!他的權威『性』,也令淩波深信不疑!
他想的是反擊,狠狠反擊!
“對于你這個請求,我們不會同意,不過,我們希望你能全權處理跟伊格納缇伍茲打交道的事情,并且把巴西草的危機處理好。”黃必達說道,”一些事情,如果時間上緊迫,你可以不必上報。“
“我同意黃必達秘書的指示意見!”甯娴瀾困難的說道。第一次做出有違自己道德觀的暗示,她還是有兩分不适應。
淩波心中大喜,他期期艾艾的說道:“領導,到時候我貪。污。受。賄,或者有其他的違法事件,你們要想辦法撈我出來。因爲我其實是清白的!”
“這個------嗯------到時候再說吧!”黃必達皺緊眉頭。對于這樣的事情,他真沒有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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