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私人飛機俱樂部裏面找夥計自己組裝的,大家閑暇的時候,都希望自己組裝小飛機。”亞曆克斯笑道,“王平老師,我可真擔心你做出特技動作。指導我組裝這飛機的俱樂部經理,是米國的傑出空軍,他的飛行時間長達一萬二千多小時,飛過一百三十多種飛機,他告誡我有了自己的小飛機後,千萬别玩空中特技。空中特技都是必須經過特殊訓練,身體心理飛行技術還有飛機都必須很過硬才行。飛行技術很好,但是不了解飛機,跟飛機很陌生,也非常容易發生失誤!”
“嗯,你放心,我和你都在飛機上。”王平微微一笑,飛機的螺旋槳開始轉動。
半個小時後,飛機徐徐降落在大海邊的‘愛神’一号上。愛神一号,就是亞曆克斯的超級遊艇,他十八歲的時候父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亞曆克斯把它叫**神一号,是因爲凡是他看中的女孩子,他都喜歡帶到遊艇上做。愛,他喜歡抱着裸。體。女郎享受海水搖晃船身的感覺!
亞力克斯十八歲開始獵豔,今年三十一歲,身體和精力還很強悍,在王平的判斷裏,惡名在外的亞曆克斯,可能并不是一個縱欲過度的花花公子,相反,他可能還很節制!
節制就是珍惜生命!
這個家夥的内涵跟他的臭名聲可能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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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狂歡,鮮花、香槟,歌舞和魔術表演非常精彩。美女和公子少爺擠滿了整個遊艇的第一層。
遊艇的第二層在水下面,王平和賽巴斯亞曆克斯在第二層的一個安靜的小酒吧裏,柔和的輕音樂令人浮躁盡去,心思甯靜!在亞曆克斯的身邊,是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黑發黑眼睛,表情謙和,眼神親切。
“王平老師,這位是紐約娛樂城的埃爾維斯老闆。”
“你好!”埃爾維斯熱情的向王平伸出手,“我是埃爾維斯。”
“我叫王平!這是賽巴斯。”
紐約娛樂城。圈内的人都知道那是黑。手。黨的大本營,隻不過他們正經做生意,很有自覺性的上稅,當局也找不到封鎖别人娛樂城的理由。西方發達國家,黑。社。會的組織也非常發達!在這些地方娛樂消費,反而還更有安全保障,不會有流氓地痞之類來敲詐勒索,也不會有小混混拿西瓜刀在你的背上劃出血槽。所以紐約娛樂城,一般都是娛樂人士的首先之地。
王平和賽巴斯都心中明白。這個埃爾維斯,正是本地的流氓:黑。手。黨的人,隻是不知道什麽層次的。能跟亞曆克斯交往密切,埃爾維斯的層級。肯定也不低。
寒暄之後,埃爾維斯說道:“王平老師是東方共和國人?”埃爾維斯典型的明知故問。
“是的。”
“我去過東方的共和國!”埃爾維斯微笑說道。他的衣着措辭跟他的表情一樣得體有禮,看得出來埃爾維斯很有教養。
“哦!”
“我喜歡共和國的文化,還有共和國的國術。我和亞曆克斯,都是唐人街太極拳館的學生,我們都喜歡共和國的太極拳。”埃爾維斯笑道。
“我對太極拳卻有些外行了。”王平遺憾的說道。“賽巴斯,有空的話,我們也去唐人街太極拳館去看看吧。”
“好!”賽巴斯的禮節性表情從容自如。
“我聽亞曆克斯說,有人把一個燒焦了的十字架放在了泰興公司總部的大門口。”埃爾維斯說道。
黑。手。黨。要找人麻煩,或者是警告誰,有個規矩,就是把燒焦的十字架放在人家的門口。
“賽巴斯,這是真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王平說道。
“是的!”賽巴斯輕輕轉動手裏的紅酒杯,杯子裏的紅酒看起來好像沒動,其實在飛快的轉着。
亞曆克斯突然請王平赴宴,肯定是有目的和原因的,這或許就是原因之一。
埃爾維斯皺眉說道:“不知道是哪個人惡作劇,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句話,就是擺明了這件事情,跟本地的黑。手。黨沒有任何關系。這事情,不是他們幹的,他們沒有找泰興麻煩的意思。
“是啊!有可能是隔壁的小女孩的惡作劇。”王平說道。
“不過也有可能不是!”賽巴斯說道。
埃爾維斯沉吟了一下,看着亞曆克斯說道:“亞曆克斯,你這麽看這件事情?”
“我相信這裏沒有埃爾維斯辦不成的事情,王平老師是我朋友,埃爾維斯,我請你幫我查一查吧!”亞曆克斯說道。
“王平老師覺得有必要查一查嗎?”埃爾維斯說道,“雖然泰興公司在我們娛樂城不遠,不過我們的兄弟都是很守規矩的。我們做娛樂城,都是清清楚楚的賺錢繳稅,我還希望下一屆評選上優秀市民。”
王平說道:“對于泰興的事情,都是賽巴斯先生在負責。賽巴斯先生,你覺得有必要查一下嗎?”
“我覺得很有必要,我認爲有人故意抹黑埃爾維斯兄弟們了,爲了埃爾維斯兄弟們自己的聲譽,很有必要查一下。”賽巴斯說道。
亞曆克斯本來是幫忙示好的,把埃爾維斯叫來,讓王平了解事情跟本地的組織是沒有任何關系的,讓王平放心,随便賣一個人情,不過賽巴斯的話令這種套交情的潛在作用減輕了。埃爾維斯去查這件事情,并不是爲了幫泰興,而是爲了自己的聲譽了。
“好吧,爲了我們的聲譽,也爲了跟王平老師交個朋友。我打電話叫兄弟們查一查。”埃爾維斯歉意的笑道。
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人,都會認爲埃爾維斯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教授。
“亞曆克斯,埃爾維斯,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很感謝你們。”王平說道。
“王平老師太生分了,來,喝酒!”亞曆克斯舉起酒杯。
叮!
四隻高腳杯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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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賽巴斯就接到了亞曆克斯的電話。
“賽巴斯,放十字架的小子找到了。”亞曆克斯說道。之所以埃爾維斯并沒有親自跟賽巴斯聯系,是因爲組織裏的人。都一般不跟外圈的人直接打交道;其二,就是外圈的人本身都畏懼這些人,也不願意跟這些人有直接的聯系。
出于禮節,亞曆克斯成了這件事情的傳言人了。
盜亦有道,說的就是這樣的約定俗成的規矩!
發達國家的黑。社。會。組織發達,管理就跟著名的大企業一樣,自有自己的氣候和規則。
“哦,不是組織裏的人?”
“不是,是本地的一個小混混。他在酒吧收了一個女士的兩千美金,然後就做了這件事情。”
“一個女士?”
“是的!”
“什麽女士?”
“據埃爾維斯的兄弟們說,好像是有着島國口音的一個女士。”亞曆克斯說道。
“島國口音?”
“是的,不過我不能确定!”亞曆克斯說道。
“謝謝你亞曆克斯。我們知道了,等我老闆明天會議結束,我再跟你電話聯系,大家約個地方喝茶吧!”
“好的!”亞曆克斯毫無驕狂之意。反而很謙遜!
賽巴斯放下電話,心裏歎了口氣,這事情果然不出王平所料:如果不是隔壁小女孩子的惡作劇。王平就判斷這事情是島國的杉上翔子做出來的,這種手段,也是島國人的傳統手段之一。
這不是開戰,而是威脅,以生命爲脅迫,來看看王平的反應。王平手裏掌握着興和海外的基地的所有詳細數據,就好像一個人能随時在你家的房間裏查看任何物品一樣,沒有人會覺得有安全感。杉上翔子也沒有安全感。
王平曾經在事情發生後跟賽巴斯和婁子素說過,這是島國的杉上翔子叫人做出來的,賽巴斯還不太願意相信,商戰雖然也有很多暴力手段,不過這是個非常時期,王平在聯合國糧農署裏做事,身份地位時間都很敏感,賽巴斯判斷杉上翔子不會這麽草率的做出反應,因爲這件事情,不管咋麽看,都顯得草率而沒有深度。
事實證明了,王平的判斷是對的,這就是島國的杉上翔子等人做出來的警告之舉,就在米國,在聯合國糧農署召開全球大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出了這麽一樁無頭案子。
對泰興的脅迫意味非常的明顯!
可是令賽巴斯奇怪的是,這樣的小孩子般的報複舉動,對王平和賽巴斯這樣的人來說,有什麽用?一點用都沒有,還得罪了本地的組織。杉上翔子如此膚淺,實在不是賽巴斯和王平等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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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平跟賽巴斯單獨在賓館裏說話。
“已經确定是島國人。”賽巴斯說道,“杉上翔子的意思很明顯,雖然我們手握興和的商業秘密,不過我們的海外市場,同樣暴露在外面。這是杉上翔子想要傳達出來的信息。”
王平點點頭:“這說明杉上翔子已經心虛了。我們在島國的東森會社插在興和的心髒位置,而在聯合國糧農署的交鋒裏,我們的技術又進一步領先于她們,杉上翔子年輕,小女孩,終于還是沉不住氣了,她想通過釋放威脅來釋放自己的壓力。由此看來,這個杉上翔子,膚淺稚嫩,根本不足爲懼!”
賽巴斯看着王平的自信微笑,心裏卻升起不妙的感覺:“老大,杉上翔子我可見過,看她的面相言辭,走路姿勢,眼神表情,不應該是一個這麽粗淺的女孩子。”
“你什麽意思?她故意這樣的?”王平笑道。
“是的,我感覺,你已經輕敵了?這是我第一次發覺你也會看不起對手。”
“看不起對手?”王平笑笑,“不可能她故意這樣做,讓我對她輕視,然後躲在暗處想害我吧!”
這話一說出來,兩個人都是心裏一跳!(申明:下一章有具體情節發展,這隻是粗淺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