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站長舉着扁擔高喝。
做得很兇,沒有殺氣!
王平繼續折桑枝,這些桑枝,就是他的希望!這一棵桑枝折完,直接嫁接隻能嫁接不到一百棵樹,育成樹種,那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
瞬間,周圍來了好幾個漢子,加工大米的柴油機也突突突的響了幾下,熄滅了,加工大米的房間裏跑出來一個漢子,手裏拿着一柄特大扳手,目光兇悍!
看來不動手都不行了!
站長的扁擔落下來,這次,對準了孫華的小腿腿肚。小腿肚子挨一扁擔,也夠一個人喝一壺的了!
孫華把桑枝藏在身後,桑枝不能被砸中了,育種的桑枝,破皮就會影響到育苗,芽苞被損,那就無法育種。
孫華敏捷的擡起腳,讓過扁擔的攻擊,一腳踩中扁擔頭,另一隻腳跟着提起,踢中站長的下*身基因進化點。站長如預料中的一樣,撒開扁擔如一隻窩瓜蹲了下去,疼得憋住了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下*身的基因進化點從古到今都是要害!
站長被王平踢中要害,惹怒了周圍的另外幾個漢子,拿大扳手的家夥估計以前是運動中的武鬥成員,臉色一狠,分開虛張聲勢的幾個人,一闆手就沖孫華的腦袋上削下來。
這一出手,周圍的幾個漢子都是臉上變色!
孫華一低頭躲過兇猛掃來的扳手,轉身間,後背的桑枝一掃,桑枝尖掃中這漢子的臉,有桑枝尖掃過漢子的眼睛,眼睛是最敏感怕疼的,頓時淚水就汪汪的流出來,一時間連睜開眼睛都困難。王平依舊擡腳踢中對方的下*身基因進化點,這個兇悍的漢子也跟站長一樣,窩着腰身蹲了下去,手裏的大号扳手按在地上,強撐着身子。
其他的幾個漢子都驚疑的後退幾步,叫得更兇,卻離王平更遠。
王平兩腳都踢要害,斷子絕孫腿令其他幾個漢子的下*身瞬間抽緊!
“你是王平?”先前切面裹面的漢子驚呼。
王平看看這個裹面的師傅,腼腆笑道:“我是!”
“我是孔老*二,跟孔小虎是本家,我聽孔小虎說起過你。”漢子說道。
“是嗎?我來要點桑枝,明天請你們抽煙。這桑枝對我很重要,對你們卻無所謂,你們看,這棵樹的半邊樹身都被白螞蟻安家了,最多半年,這樹也就死了。”孫華說道。
“你要,全部拿去!”裹面的孔*老*二爽快的說道,“周站長,這就是我跟你說起過的會扁褂的王平,三隊的社員。”
“你不早說!”站長憋氣說道。他這才知道這個小子就是傳言中的那個王平。這桑樹,他就從來沒有管過,他又不養蠶,都是附近的社員養蠶的時候摘去喂。見到有人破壞桑樹,他肯定要站出來保護。在這裏,他是權威人士。各隊隊長,大隊長書記,見了他周正東,沒有不點頭哈腰的。今天吃這個大虧,丢臉丢到家了!既然是孔老二的本家孔小虎那個瘟神的社員,打又打不過,又不能報警,這裏也沒有公安,還能怎麽樣?…。
“王平,你拿這麽多桑枝幹什麽?”孔*老*二疑惑的問道。看來,孔小虎沒少爲王平做宣傳,人怕出名豬怕壯,王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名氣在外。
“嫁接桑樹,還能怎麽樣?這是罕見的楊桑種,嫁接在草桑上,就能把草桑變成楊桑。”王平說道,“幾位大哥,我就是要這點桑枝育苗,不用打破我頭!”
“這能育種?怎麽育種?你會育種?”一個生産隊幹部疑惑的問道。他知道嫁接,卻還沒有見過育種。隊裏在縣上的技術人員的指導下,嫁接過一次桑樹,不過嫁接的成活率爲零,後來分析說是因爲天冷給凍死了。縣上來指導的技術人員來來就走了,很金貴,也不能想讓他們來就來,這桑樹,就還是老樣。
“今後你就知道了!最多一年後!“王平神秘的笑笑,繼續折桑枝!
站長周正東的疼緩過氣來,人慢慢的站起,拿扳手砸人的是他的侄兒周召偉,還蹲在地上呼呼喘氣。
“王平,你龜兒也太毒了!踢人下身,斷子絕孫!”周正東站長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平從孔*老*二的嘴裏記住了這個站長的姓名:“周站長,我有分寸,這就好比頭暈,疼過這一陣,啥事沒有。”
周正東看着王平的笑臉,心中還有恐懼的陰影,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他的扁擔,被另外一個漢子拿在了手裏。地下周正東的侄兒周召偉也在慢慢的站起來,這疼就是剛才那踢的一下子,鑽心鑽骨的疼,一下子把人的力氣都抽空了!
王平看看再也沒有人要動手的迹象,專心的折桑枝。那個幹部模樣的漢子挨上來,一邊跟王平說話了解桑枝品種,嫁接知識,一邊也來幫王平折桑枝,王平吓了一跳,連忙制止。
這些桑枝種,可是他的命根!不能傷皮,更不能傷桑枝上的花苞。
一圈人都看着王平折桑枝,個個都是懷疑的目光,卻再也沒有人敢去阻攔他。王平自己會育種桑苗?自己會嫁接桑樹?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他說的話。可是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不讓他拿走還不行,這小子太會打架了,而且下得毒腳!要說站長等人不畏懼他,那是假的!
俗話說,人被蛇咬一口還要怕十年的井繩!沒有人的基因進化點願意再挨一腳!
王平折光這棵楊桑的桑枝,這棵樹變得光秃秃的慘不忍睹,生命算是被王平提前終結了。站長等人都看得于心不忍,王平卻還是笑眯眯的,桑樹樹身到處都流出汁水來,白色的漿水,一滴一滴的冒出來,沾在手上衣服上,很黏,并且會變成難以清洗的黑色。
“周站長,等我忙完育種,一定請你喝酒!一定請你!!”王平非常懇切的說道。手裏的桑樹條,就是他的第一桶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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