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機自然是貼身保镖,誰知道蘇軍的戰鬥機什麽時候會突然飛過來。要是沒戰鬥機護航,蘇軍還不樂死。
戰略轟炸機承擔起地毯式轟炸的任務,是最先投彈的。每次投彈的目标不在于殺傷多少敵軍,而在于造成多大範圍、多長時間的視線擾亂,爲攻擊機部隊争取時間。
攻擊機承擔起精确轟炸的任務,針對那些防禦力堅固的工事。每次戰略轟炸機剛投完彈,這些攻擊機就飛下去進行精确轟炸。
預警機是千裏眼,不但要在蘇軍出現後的第一時間“通風報信”,還要調度己方戰鬥機機群去攔截,轟炸機、攻擊機機群規避。
小型運輸機則是去救援可能被擊落的己方飛行員。畢竟誰不能保證每次出擊都不會有飛機被擊落。能将這些有經驗的飛行員救回來,總比繼續大力培訓菜鳥強。
而在使用的彈種上,基本上是高爆彈和穿甲彈混合用。
前者用于地毯式轟炸,後者用于精确打擊。
至于精确制導炸彈和雲爆彈不用那也是有原因的。
精确制導炸彈雖然精度高,但伊爾庫茨克的防空火力網也不是吃素的。這意味着擔任引導任務的飛機要在目标空域待較長時間,沒準兒精确制導炸彈還沒擊中目标,擔任導引任務的飛機就被擊落了。
雲爆彈則是因爲其殺傷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簡直就是不會散發任何核輻射的小型核彈。任何一個國家得知中國有此種利器,那都會想方設法得到。
因此,每次中國方面使用雲爆彈都是在圍殲狀态下使用。
在這種狀态下,中國方面将敵方部隊團團圍住,阻止了敵軍的逃跑,無線電遮蔽裝置也斷絕了敵軍收發消息的可能。
等到消滅了被圍敵軍,雲爆彈的秘密自然就保住了。但在伊爾庫茨克這個還未被中國/軍隊包圍的大城市使用雲爆彈,那洩密的可能肯定會大幅上升。
那時候就有大樂子了。
于是乎,每次的空襲都是這樣子,弄得蘇軍的防空部隊郁悶不已。
那被激起的煙霧、塵埃,嚴重影響了他們的視線,看不到中國飛機,讓他們怎麽瞄準,怎麽打?隻有少數幾個幸運兒胡亂打了兩下,碰到了兩三隻倒黴的飛天鼠,這才保住了面子。
蘇軍空軍的飛機也因鐵木辛哥的命令,沒有主動出擊,而蘇軍地面防空部隊顯然不能做到單獨對抗中國空軍。
鐵木辛哥對中國空軍的大規模轟炸也感到焦急,畢竟一直挨炸也不是好事。
一直挨炸不但損失慘重,而且還打擊士氣。一個弄不好,伊爾庫茨克就真的被炸毀了。那時候還怎麽打?難道真的要在廢墟裏打城市巷戰嗎?打赢了還好說,打輸了……鐵木辛哥已經可以想到自己的未來了。
可現在真的是不能輕舉妄動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目前蘇聯還沒有研制成功足以和中國fzd-8(八)/9(九)戰鬥機相媲美的戰鬥機,更别說和fzd-12(十二)戰鬥機相媲美的噴氣式戰鬥機了。
此時的蘇聯戰鬥機研究者們真的是很努力了,但他們的努力還沒有得出最終的結果。
現在蘇聯最先進的戰鬥機還是拉-7(七),該機有與中國fzd-8(八)/9(九)戰鬥機一戰之力。
再說了,就算是這樣,拉-7(七)戰鬥機的數量和能熟練駕駛該機的駕駛員也實在是少了些。
鐵木辛哥手上的資本本來就不多,自然不能一次/性/就扔出去,鐵木辛哥還指望用手上的這些資本翻本呢!可不能這樣就沒了。
這就和賭博中的梭哈相似,不管之前怎麽輸,輸多少,隻要最後一把赢了就行了。
就這樣,中國和白俄的聯軍一起打到了伊爾庫茨克外圍。
從空中偵查的的結果來看,伊爾庫茨克已經成爲了名符其實的堡壘。
圍繞着伊爾庫茨克南部與東部,遠東蘇軍修築了至少十道防線(明暗都有),每道防線都有大量的工事。熱能儀的偵查表明,這些工事裏除了有坦克、自行火炮等重武器,還有大量人員。
至于裏面人員的裝備是怎樣的,熱能儀隻能表示——這實在是超出我的實力範圍了。
事實也的确是這樣。
熱能儀是通過熱量來辨别物體的外型。像槍支彈藥、食物這些東西,本身并不發熱,你叫熱能儀怎麽看。
紅外儀是在光線不好的時候使用的,本身隻是爲了提高眼睛對光線的感應度,還做不到透視,而且中國現在也沒發明适合軍用的透視儀。
所以,對這些防線的兵力、兵器部署情況,中國方面地區是知道,但防守部隊的裝備是怎樣的,中國方面還真的是不知道。
中國方面不是沒想過派遣特種兵去抓舌頭,可遠東蘇軍實在是将防線做得太好了,陣地前方遍布地雷、鐵絲網、探照燈、陷阱之類的東西。讓特種兵去抓舌頭,那無異于讓他們去送死。
既然不能派特種兵去抓舌頭,那就隻能讓搭載了熱能儀的偵察機去偵查。
這才好不容易有了這些情報,否則那真的要抓瞎了。
而白俄的情報則證實遠東蘇軍在伊爾庫茨克城内放置了大量的中小口徑高射炮和大口徑高射機槍用來對付可能出現的中國直升機部隊。可以說,此時的伊爾庫茨克簡直就是一個刺猬。
“狗/日/的,老毛子還真的将伊爾庫茨克要塞化了,不好打啊!”張孝準看着手上的情報,不自覺地揉着自己的太陽穴。
“張司令,再不好打,也得打啊。現在我們隻能硬着頭皮上了。”參謀甲不甘心地說道。
“張司令,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想要一個較爲完成的伊爾庫茨克,而不是一個一片廢墟的伊爾庫茨克。這就限制了我們武器裝備的使用,相關戰術的實施。”參謀乙接着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張司令,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真的隻有硬攻,這一條路可走了。”參謀丙有些難過地說道。
硬攻是意味着什麽,誰都清楚。可在當下的情況來說,這硬攻想不上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