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聯求援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裏面牽扯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說派誰去向西聯球員?怎麽對西聯說求援的事情?西聯到底肯不肯答應?要是西聯答應了,又會予以怎樣的援助?這些可都是不得不說好的事情。最終八路軍總部的衆人聯名将他們的想法發給了延安,希望延安方面能夠幫幫忙。
在延安的古潤東等人對于八路軍總部發來的聯名電文很是吃驚。他們吃驚的倒不是八路軍、新四軍居然要想西聯求援,而是日軍居然動用這麽多部隊去救援陽泉的友軍。難道岡村甯次想要一舉殲滅八路軍、新四軍主力?
想到此處古潤東等人再也不能淡定了,要知道一旦八路軍、新四軍主力被日軍殲滅或者重創,那麽工農黨就準備等着被姜分連肉帶骨頭全部吞掉吧。于是古潤東連忙向身在四川成都的周因來發去了一封電文。電文中古潤東詳細說明了目前八路軍、新四軍在陽泉的處境和日軍正大舉支援陽泉的事實。希望周因來立刻與西聯取得聯系,請求西聯出兵幫助。即使要付出代價也必須答應下來,但付出的代價一定要在合理範圍内。
接到古潤東電文的周因來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當即向招待所的西聯官員提出了與李斌面談的請求。可西聯官員回答他的卻是:“我們大老闆現在十分繁忙,他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與你面談。但他保證,一旦有空餘時間,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與你面談。”
對于這個回答周因來感到很無奈。現在八路軍、新四軍和日軍正圍繞着陽泉進行着一場生死較量。這時候要是因爲自己不能及時與李斌會面,導緻八路軍、新四軍因此遭受巨大損失,自己就是工農黨最大的罪人。
于是周因來想盡了各種辦法,甚至不惜動用了深藏在西聯内部的己方人員,但始終沒有能夠在六月二十九日夜裏見到李斌本人。
那麽此時此刻李斌本人又在做什麽呢?此時此刻李斌還在那兒爲“做選擇題”準備“材料”呢!
華北日軍不同尋常的調動讓西聯的參謀們感覺這裏面有文章。一般來說戰争中甲方的一個重要地點被乙方圍困,那麽甲方肯定會派遣最近的部隊進行支援。可是岡村甯次卻下令讓中條山一帶的日軍都去救援,這就有點反常了。而且天空中的偵察機拍下來的照片顯示,西聯的照片分析人員發現這些救援的日軍居然是大張旗鼓地帶着各種各樣的物資前往陽泉救援。
這就更讓西聯的參謀們感到不對勁了。西聯的參謀們對此很是頭疼,所有人都拿不準日軍到底在搞什麽名堂。直到一個參謀無意間說了一句話才讓衆人茅塞頓開。這個參謀說的話是,“救援就救援吧,非要弄得像搬家那樣嗎?而且就算要搬家有必要這麽多部隊都一起搬家嗎?”
這話就猶如一盞明燈,頓時照亮了西聯參謀們的大腦。他們都在心裏說同一句話,“對呀,仔細想想這不就是搬家嗎!既然是搬家,那就表示鬼子要逃跑。可鬼子聰明呀!爲了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故意裝成救援陽泉的樣子。要是成功救援了陽泉,那是‘大好事’一件;要是沒有做到,可以直接跑路呀。這樣做還省下了打包行李的時間,簡直是雙赢呀!”
想明白了日軍打算的西聯總參謀部裏的參謀們立刻行動起來,迅速拿出了幾套方案以供選擇。
對這幾套方案李斌很是頭疼。因爲這幾套方案都強調對日軍華北方面軍有生力量的打擊。不同之處在于對東北及其關東軍的應對。有的方案強調将關東軍援軍一網打盡,然後擇機光複東北。有的方案強調在解決華北日軍的同時出兵東北,争取在最短的時間裏光複東北……總之這些方案都是參謀們爲解決目前的困境而制定的。但是他們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可沒考慮西聯的後勤支援能力能不能勝任這項工作。
其實這個問題還要怪李斌自己。誰叫李斌爲了此次作戰拿出了太多的好東西。這些參謀們理所當然的認爲,隻要作戰方案報上去,爲了作戰的成功,李斌一定會拿出更多的好東西。因此他們設計的方案很是特立獨行。李斌也知道自己拿出太多好東西勾起了他們的貪/念。因此也不好責備他們,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在身爲副總參謀長的白從喜給李斌解了圍,他建議李斌将這些方案發給身在華北前線的蔣蔡二人,讓他們從中選擇一套,或者堅持戰前的計劃。
其實白從喜還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蔣蔡等老一輩的高級将領們都想在自己的身體沒垮掉前完成國家統一的重任。因此爲了老将們的心願能夠達成,白從喜等新生将領也不得不忍住心中的沖/動,将這一光榮任務拱手相讓。老将們發起威來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誰要是不長眼睛,想要搶戲,後果自負。
在華北前線的蔣蔡二人對于從總參謀部發來的方案還是很重視的。他們仔細研究了一下發來的方案。發現隻要後勤補給能夠及時足量到位,那麽就按照這些方案執行作戰也不是不可以。原計劃則可以作爲備用計劃。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西聯的後勤補給能力能不能做到。于是蔣蔡二人聯名向李斌發去了詢問電文,詢問李斌是否還能保證拿出足夠的後勤支援力量。對此李斌回電表示自己手中實在是沒有什麽力量來填補後勤支援力量的空白了。因此參謀們的新方案還是放棄吧,最好用原方案。
李斌的回電直接讓蔣蔡二人的打算化爲了泡影。沒辦法,還是按照原方案進行吧,隻不過應該跳過一些階段了。
處理完了參謀們的方案,李斌害的處理一個更棘手的問題——工農黨的支援請求。
第二天一大早周因來接到了招待所的西聯官員傳來的消息——李斌同意與他當面見面,時間定在當天(六月三十日)上午八點整,地點就在李斌的辦公室。爲了第一時間當面詳談,李斌特意派遣了車輛來接送。
聽到這個消息的周因來隻是簡單梳洗了一番,還不及吃早餐就慌忙跑向了等待已久的車中。周因來身邊的衛士們還想說幾句小心之類的話,可都被周因來瞪了回去。沒多久周因來就來到了李斌的辦公室外面。
“周先生,請稍等一下。”李斌辦公室外的秘書向周因來歉意道:“因爲你來的時間早了點,我現在必須通報一下。”
周因來說了聲:“多謝。”
很快秘書對周因來說道:“周先生,請進。”
“周先生,請坐。”看到周因來進入自己的辦公室,李斌很客氣地站起來向周因來打招呼。對于周因來的稱呼問題,李斌很是糾結。稱呼周因來被國民政府授予的職務名稱吧,肯定讓周因來不高興;稱呼周因來在工農黨那邊的職務名稱,又顯得小看了周因來。因此糾結了半天李斌還是決定稱呼周因來先生。這稱呼既不失禮數,又拉近了雙方關系。“聽說周先生連早餐都沒吃就跑來了。這怎麽行呢?來人爲周先生帶份早餐來。”
“李主席。”周因來急忙叫道,“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早餐等我談完了回去再吃也不遲。”
“周先生,在我們這裏有一句話不知你可聽過?”
面對李斌突然的轉換話題周因來感到有些疑惑,但還是配合道:“什麽話?”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健康的體魄,再加上積極、樂觀的心态,天塌下來也不再可怕。如果一個人整日身體不适、疾病纏身,怎麽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帶領全國人民取得革/命的勝利。相反,諸葛亮的‘出師未捷身先死’又會令多少人痛心惋惜。”
周因來細細品味這句話,發現還真的是那麽回事。
“好了,周先生。我看我們還是等你吃完早餐再來談正事吧!”
恰在此時早餐來了。“大老闆,早餐來了。”
“周先生,請。”說完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到這一幕周因來也隻好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初看早餐的周因來不經吓了一跳,心說:怎麽西聯的早餐這麽豐盛呀?都快趕上午餐了。
因爲這早餐裏有一碗重約三兩的粥、兩個總重約四兩的肉包子、一碟鹹菜、兩個熟雞蛋。可别看隻有這麽點東西,要知道工農黨及其下屬的力量中很多人都吃不到,甚至是幹脆都沒吃過。此時此刻周因來制單算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好騰出時間和李斌商談西聯軍出兵支援的事情。
初嘗早餐的周因來發現這早餐實在是太好吃了。無論是粥,包子,鹹菜都可以說是極品。至于那兩個熟雞蛋,還是拿回去吧。
在周因來吃飯的這段時間裏,李斌不斷回憶着這位偉人的資料。
周因來一八/九八年三月五日生于江蘇淮安,字翔宇,曾用名伍豪等,原籍浙江紹興,生于江蘇淮安。
後世的生平大緻如下。
一九一三年進天津南開中學學習。一九一七年留學日本。一九一九年回國。在天津參加五四運動,組織覺悟社,從事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活動。
一九二零年至一九二四年先後去法國和德國勤工儉學,在旅歐的中國學生和工人中宣傳馬克思主/義,發起組織旅歐中國少年工農黨(後改稱旅歐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
一九二二年轉入中國工農黨(由張申府等人介紹),任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旅歐總支部書記,并參加中工旅歐總支部的領導工作,對早期的建黨、建團工作起了重大的作用。
一九二四年八月從巴黎回國,曾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政治部主任,中工兩廣區委委員長、常委兼軍事部部長,主持建立黨直接領導的革/命武裝葉挺獨立團。
一九二五年二月、十月,領導進行了第一、二次東征,爲鞏固和發展廣東革/命根據地和進行北伐作出了重大貢獻。
一九二六年曾在廣州農**動講習所講授軍事課程,同年冬到上海,任中工中/央軍委書記兼中工江浙區委軍委書記。
一九二七年三月領導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裝起義獲得勝利;8月領導了南昌起義,向東國黨反動派打響了第一槍,爲創建人民軍隊作出了重要貢獻,在起義中任中工前敵委員會書記。同月在中工“八七”會議上,當選爲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一九二八年出席黨的六大,在會上作了關于軍事問題和組織問題的報告。後在上海堅持地下工作,任中工中/央組織部長、中/央軍委書記,曾發表《堅決肅清黨内一切非無/産/階/級的意識》和《中工中/央給紅軍第四軍前委的指示信》。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進入中/央革/命根據地後,任中工蘇區中/央局書記,中國工農紅軍總政委兼第一方面軍政委,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
一九三三年春和朱得宗一起領導和指揮了第四次反“圍/剿”戰争,取得了重大的勝利。
一九三五年一月在遵義會議上,堅決支持古潤東的正确路線,爲确立古潤東在全黨的領導地位,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遵義會議後,仍任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并任中/央三人軍事指揮小組成員。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任中工全權代表去西安同被逮捕的姜分進行談判,和平解決了西安事變。抗日戰争時期,任中工中/央代表和南方局書記,并任東國黨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副部長,長期在駐東國黨政府所在地武漢、重慶進行黨的工作和統一戰線工作。
一九四五年八月和古潤東去重慶,同東國黨進行談判鬥争,《雙十協定》簽訂後,率中工代表團留在重慶和南京。
一九四六年十一月從南京返回延安。
一九四七年七月東國黨軍隊重點進攻陝甘甯邊區時轉戰在陝北,同年八月任中/央軍委副主席兼代理中/央軍委總參謀長。
一九四八年九月,參加領導和指揮了遼沈、平津、淮海三大戰役,同年十一月任中/央軍委副主席兼總參謀長,爲推翻東國黨的反動統治、武裝奪取政權、創建社/會/主/義新中國,建立了不朽的功績。
新中國成立後,曆任政府總理、外交部長(兼任)、中工中/央軍委副主席,第一屆全國政協副主席,第二、三屆主席。是中工五屆中/央委員,中工六至十屆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工六屆、七屆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工八至十屆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工八屆、十屆中/央委員會副主席,一至四屆全國人大代表。
在擔負處理黨和國家日常事務的同時,和古潤東一起制定了黨的社/會/主/義建設的路線、方針、政策;幾個發展國民經濟的五年計劃都是他親自主持制訂和組織實施的。
一九六零年提出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方針,并采取一系列措施,使國民經濟順利地得到恢複和發展。還提出了中國知識分子絕大多數已經是勞動人民的知識分子,科學技術在中國現代化建設中具有關鍵/性/作用等觀點,對社/會/主/義建設都有重大意義。在國際事務中,參與制定并親自執行了重大的外交決策,提出了外交工作中一系列具體的方針和政策,創造/性/地貫徹執行了黨的革/命外交路線。
一九五四年,倡導了著名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
一九五五年四月,率中國代表團出席第一次亞非會議,使會議通過了以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爲基礎的萬隆會議十項原則。
一九六一年,出席蘇共二十二大,對赫魯曉夫集團分裂國際共/産/主/義運動的行爲,進行了堅決鬥争。
在“文化大運動”中,顧全大局,任勞任怨,爲繼續進行黨和國家的的正常工作,盡量減少損失,爲保護大批的黨内外幹部,費盡心血,并同林三虎、姜清反/革/命集團的陰謀進行了各種形式的鬥争。
在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代表黨提出:在本世紀内,全面實現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現代化,使我國國民經濟走在世界前列的宏偉規劃。
一九七二年患病以後,一直堅持工作。
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在北京逝世,終年七十七歲。
他死後工農黨給予了他高度評價。
同志五十多年的革/命生涯,同中國工農黨的建立、發展、壯大,同我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同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曆史進程緊密聯系在一起。他毫無保留地把全部精力奉獻給了黨和人民,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他身上集中體現了中國工農黨人的高風亮節,在中國人民心中矗立起一座不朽的豐碑。我們緬懷周因來同志,就是要永遠銘記和認真學習周因來同志的精神,使之不斷發揚光大。
周因來同志始終信仰堅定、理想崇高,集中表現爲他對黨和人民無限忠誠的精神。這是他畢生奮鬥的力量源泉。周因來同志說:“人是應該有理想的,沒有理想的生活會變成盲目。”他在确立共/産/主/義信仰之時就說過:“我認的主/義一定是不變了,并且很堅決地要爲他宣傳奔走”。他對黨的事業、對社/會/主/義中國的光明前途、對振興中華民族的偉大事業,始終充滿必勝的信心,無論遇到什麽樣的艱難困苦,從不動搖。他說:“工農黨人就是爲不斷克服困難,繼續前進而存在的。畏難苟安,不是工農黨人的品質。”他在确立革/命理想信念的過程中,既有追求真理的強烈願望,又有深思熟慮的理/性/思考;既重視對科學理論的學習和研究,又注重在實踐中運用和發展科學理論;既注意學習馬克思主/義的先進理論,又注意吸取中華民族的文化精華,他的革/命理想信念是建立在理/性/自覺的基礎之上的,因此是堅如磐石的。他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實踐了“在任何艱難困苦的情況下,都要以誓死不變的精神爲共/産/主/義奮鬥到底”的誓言。
周因來同志始終熱愛人民、勤政爲民,集中表現爲他甘當人民公仆的精神。周因來同志始終堅持人民利益高于一切,把自己看成人民的“總服務員”,反複強調“我們的一切工作都是爲了人民的”,“我們國家的幹部是人民的公仆,應該和群衆同甘苦,共命運”,要“永遠做人民忠實的勤務員”。他心系人民,急群衆之所急,憂群衆之所憂。隻要是關系群衆安危冷暖之事,他總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逢年過節,他總是關心在生産一線的工人能不能吃上一頓餃子。他多次奔赴抗洪前線、地震現場,哪裏有災情,哪裏群衆有困難,他就及時出現在哪裏。一九七三年,他重返延安時,目睹群衆生活仍然貧困的情景,禁不住潸然淚下,痛心地自責對不起老區人民。一九七五年,大手術之後,他依然牽挂着遠在千裏之外的雲南錫礦工人的健康。他一生勤勤懇懇、嘔心瀝血、任勞任怨,一天工作時間超過十二個小時,有時在十六個小時以上。即使在病重住院的生命最後時期,他還抱病操勞國事。他說:“死我并不怕。古人說,人活七十古來稀,我已是七十七歲多的人了,也算得上是高壽了。可是這二十幾年的時間,總應該把國家建設得好點,人民的生活多改善一些,去馬克思那裏報到,才感到安心。現在這種狀況去報到,總感到内疚、羞愧。”逝世前,他交待說:“把我的骨灰撒到江河大地去做肥料,這也是爲人民服務。活着爲人民服務,死後也要爲人民服務。”周因來同志真正做到了他所說的“應該像條牛一樣努力奮鬥”,“爲人民服務而死”,爲人民的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人民總理愛人民,人民總理人民愛”,人民群衆用樸素的語言表達了對周因來同志最真摯的感情。
周因來同志始終顧全大局、光明磊落,集中表現爲他高度珍視和自覺維護黨的團結統一的精神。周因來同志深知黨的團結是黨的生命,始終顧全大局、維護黨的團結統一。他把增強黨的團結、反對個人主/義提到“對黨、對人民、對共/産/主/義的事業都具有決定意義”的高度,特别告誡:因爲我們黨是勝利的黨、執政的黨,尤其要警惕種種破壞和危害黨的團結的行爲。他堅持民主集中制,強調“特别是要在高級領導同志中間加強集體生活,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來保證我們黨的團結“。他把維護和鞏固黨的團結作爲自己言行的準則,有利于黨的團結的話和事就說、就做,不利于黨的團結的話和事就不說、不做,講黨/性/不徇私情,講原則不講關系,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把個人榮辱置于身外。他堅持任人唯賢,反對任何派别思想、小團體習氣、地方主/義、山頭主/義和本位主/義,從不搞小圈子、小集團,始終把黨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在維護黨的團結統一方面堪稱楷模。
周因來同志始終實事求是、嚴謹細緻,集中表現爲他求真務實的精神。周因來同志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堅持理論聯系實際,堅持用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指導實際工作。他一貫倡導實際工作者要學會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認爲“辯證唯物主/義思想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認識客觀規律,更好地發揮主觀能動/性/”,強調“單靠多讀幾本馬列主/義的書是不行的,問題在于實踐”。他善于把革/命膽略與求實精神結合起來,既有超人的大智大勇,處變不驚,善于化解錯綜複雜的矛盾,善于應對險象環生的局面,又能夠極爲周密和細緻地考慮和處理問題。他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反複倡導要“講真話,鼓真勁,做實事,收實效”,要把主觀能動/性/和客觀可能/性/結合起來,幹勁要大,步子要穩,既要有雄心壯志,盡快趕上先進水平,又要循序漸進,不能一步登天。他高度重視對實際情況的調查研究,注重總結實踐經驗,考慮問題時總是力求在分析、綜合、比較上多下功夫,主張“一切當從多方考慮,經過集體商決而後行”。正因爲如此,在組織領導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的過程中,周因來同志既是國家建設總體藍圖的重要設計者,又是将黨和國家各項重大決策創造/性/地付諸實施的卓越組織者,深得古潤東同志的倚重。
周因來同志始終虛懷若谷、戒驕戒躁,集中表現爲他謙虛謹慎的精神。周因來同志爲黨和人民作出了卓越貢獻,但功勞越大,他越是虛懷若谷。他常說“我們每一個人,不管過去做了多少工作,現在擔任什麽職務,沒有黨和人民,就既不會有過去的成績,也不會有今天的職務。黨和人民是偉大的,我們個人是渺小的”。他爲自己立下的座右銘是“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他對黨和人民事業高度負責,認爲做工作“應該有臨事而懼的精神。這不是後退,不是洩氣,而是戒慎恐懼”。他認爲“不僅要教育群衆,還要向群衆學習。因爲領導者本身知識還不完全,經驗還不夠,領導地位并不能使你得到知識和經驗”。他善于啓發和傾聽不同意見,即使是普通幹部或群衆講的意見都認真考慮。他說:“一個人的認識總是有限的,要多聽不同的意見,這樣才利于綜合。”他善于發現别人的長處,充分發揮每個同志的聰明才智,自己卻從來不居功、不诿過。他平易近人、平等待人,真誠同各界人士廣泛交往,從不以領導者自居。他經常說:“一個人站在領導地位,不虛心,不平易近人,自以爲了不起、什麽都懂,隻要有這種思想并且在作風中表現出來,就危險了。”周因來同志以其謙虛謹慎、廣納善策、平易近人、平等待人的風範,赢得了黨内外由衷的信賴和愛戴,是中國工農黨人謙虛謹慎、不驕不躁優良作風的最好榜樣。
周因來同志始終嚴以律己、廉潔奉公,集中表現爲他無私奉獻的精神。周因來同志畢生嚴以律己、艱苦樸素,隻求奉獻、不思回報。他說:“對自己應該自勉自勵,應該嚴一點,對人家應該寬一點,‘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他經常告誡領導幹部要過好思想關、政治關、社會關、親屬關和生活關,始終保持工農黨人的政治操守和優良作風。他對自己的工作,總是經常進行反思,自覺開展自我批評、自我總結、自我考察、自我完善,從不文過飾非。他身居高位,但從不搞特殊化,凡要求黨員和群衆做到的,他自己首先做到。他說:“精神生活方面,我們應該把整個身心放在共/産/主/義事業上,以人民的疾苦爲憂,以世界的前途爲念。這樣,我們的政治責任感就會加強,精神境界就會高尚。”“物質生活方面,我們領導幹部應該知足常樂,要覺得自己的物質待遇夠了,甚至于過了,覺得少一點好,人家分給我們的多了就應該居之不安。要使艱苦樸素成爲我們的美德。”他睡的是普通木闆床,他的衣服補了又補。他嚴格要求自己的親屬,給他們訂立了“十條家規”,從沒有利用自己的權力爲自己或親朋好友謀過半點私利。他身後沒有留下任何個人财産,他和鄧穎抄同志一生中的全部工資積蓄都交了黨費,他的骨灰撒在祖國的江河大地上。他說:“我們這一輩子和這一個時代的人多付出一點代價,是爲後代更好地享受社/會/主/義幸福”。周因來同志一生心底無私,嚴以律己,廉潔奉公,是工農黨人立黨爲公、執政爲民的典範。
至于裏面是否存在梅花(讀音換一下比較好),就要考每個人獨自去判斷了。
“李主席,我吃完了。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吧?”吃完早餐的第一時間周因來再次提出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看到周因來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李斌也隻好搖頭苦笑。還沒穿越前李斌就知道周因來是個工作狂,沒想到飯一吃完就進入了工作狀态。“好吧,既然周先生堅持,那我也無話可說。請說出來吧。”
“那請恕我直言了……”
周因來濤濤不絕地說了一大堆,聽得李斌直感頭疼。好在李斌還是聽懂了周因來的話,試探着問道:“你是說希望西聯出兵支援八路軍、新四軍在陽泉的作戰?”
“是的。”
“我想問一下,爲什麽貴黨想到我方出兵幫忙呢?怎麽不叫東國黨出兵幫忙呢?要知道貴黨發起成立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我方可是壓根兒就沒參加呀?相反東國黨可是參加了的。你不找東國黨求援,卻找我方求援,這不合适吧?”
周因來心裏在跑馬,這匹馬叫做草泥馬。是呀,當初成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将西聯拉進去呢?難道隻是因爲西聯及其前身西南一直都不冒泡的緣故,導緻很多人都選擇/性/的忽視了西聯的存在嗎?
“李主席此言差矣。抗日戰争的勝利與否關系到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隻要是真心愛過的中國人都應該在這場戰争中付出。西聯雖未參加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但西聯也是由中國人建立的政權吧。如此說來西聯也不能袖手旁觀,坐視在陽泉血戰的八路軍、新四軍被日軍增援部隊圍殲吧。要是西聯真的這麽做,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一旦事後這件事被捅出來了,那麽西聯會怎樣應對呢?”周因來說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李斌心裏直說:周因來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呀!不然怎麽能當上後世新中國的首任外交部部長。
“周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那麽不知周先生希望獲得怎樣的幫助呢?”
“我方希望獲得的支援都寫在這份文件袋裏了,請過目。”說完将文件袋交給了李斌。
看完文件袋裏的文件,李斌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周先生,貴方的要求還真的很簡單呀。”
從李斌的語氣中周因來知道李斌已經有點生氣了,因此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待着下文。
“第一,貴方希望獲得我方全面的空中支援,空中支援包括對日軍目标進行空中打擊,向你們的部隊空頭武器裝備和補給物資。第二,貴方希望我方低價向貴方大量出售各種口徑的火炮和迫擊炮及其相應的的炮彈。第三,貴方希望我方低價向貴方出售大量高精度的工業機床等設備。第四,貴方希望我方出動地面兵力向華北的日軍發動牽制/性/進攻……”李斌一條條地念出文件的内容。念完後李斌突然來了一句:“難道貴方不認爲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嗎?”
“這個,這個……”周因來支支吾吾,他是實在說不出話來。周因來自己也知道文件中的要求實在是爲難人了。西聯要是真的答應了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