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赤城号和加賀号航母。這兩艘航母可是日本聯合艦隊的絕對主力,自然受到了西聯攻擊機群的重點照顧。在先前攻擊翔鶴号的時候,由于光線問題,參與攻擊的飛行員沒有能夠認出來。但他們也知道這不是最優先攻擊目标。于是其他的飛機開始仔細找起來了,還别說他們的運氣也真好,還真讓他們找到了。赤城号和加賀号就在翔鶴号不遠處,要不是翔鶴号上面有飛機,可能最先倒黴的戰艦就是赤城号和加賀号了。
發現最優先目标的西聯攻擊機群馬上加快了速度向目标飛去,這時候赤城号上的防空會立業開火了,接下來整個日本艦隊的防空火力都開火了。此時整個聯合艦隊上空是火光沖天,可别誤會了,這火光沖天是因爲大量的高射炮彈和子彈被打到了天空,再加上艦隊附近周圍的爆炸産生的火光,進而造成整個天空明亮不已,給人的感覺就是火光沖天。
看到日本人正在還擊,參與攻擊的飛行員知道事情大條了。此時他們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将機上的炸彈準确地投下去。沒說的,認清形勢的攻擊機飛行員很快采取了行動,搭載着魚雷的攻擊機和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攻擊機開始了配合。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攻擊機首先開始爬升,以期吸引日軍艦隊的防空火力;搭載着魚雷的攻擊機則趁機降低高度,将機頭對準自己的目标。
看到西聯飛行員分兵了,戰艦上的日軍不敢大意,再仔細觀察後,他們将防空火力對準了搭載着魚雷的攻擊機。日軍這樣做也在西聯飛行員的預料之中。當時的一種普遍想法是對水面戰艦威脅最大的武器是敵方的大口徑艦炮炮彈和魚雷,至于小小的炸彈對水面戰艦根本就沒有絲毫威脅。要是日軍士兵不這麽做他們才感到疑惑。
看到有機可乘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攻擊機沒有立刻俯沖而下,而是繼續爬升,争取更高的高度。日本艦隊的防空火力也沒将這些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飛機放在眼裏。雖說之前翔鶴号被這些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飛機給打成了大火球,但那是因爲飛行甲闆上面有許多加了燃油的飛機的緣故。此時此刻赤城号的飛行甲闆上面一架飛機都沒有,而且所有的飛機都沒有加裝哪怕一滴燃油,所有的燃料庫和彈藥庫也随時做好了注水的準備。他們可不想因爲燃料庫或彈藥庫爆炸去見天照大神,能活着總比死了的好。
爬升到兩千米的高度後搭載着航空穿甲彈的攻擊機立刻俯沖而下,在高度降低的過程中,他們早已将目标套入到自己的瞄準光環中,隻等時間一到就可以将航空穿甲彈投下。
“四百米高度投彈。”進行俯沖轟炸的攻擊機的領航機上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
“是。”
很快高度到達了四百米高度,航空穿甲彈在這時候投了下去。而低空接近的搭載着魚雷的攻擊機則早就離開了。對于這種固定目标,隻要将魚雷的定深設置好,在攻擊的時候機頭對準目标,遠遠地投下魚雷就可以了。誰要是近距離投雷,那才是傻子。
說起這魚雷,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情。西聯海軍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與日本海軍肯定會有一戰,因此西聯海軍一直都在尋找能夠擊敗對手的方法。經過多年的尋找,西聯海軍找到了這一方法——通過大規模地空中轟炸和潛艇伏擊是能夠做到的。但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飛機的航程不夠飛到日本本土呀,更不要說飛過去後再返回了。由此西聯海軍一直都堅持海軍航空兵裝備的所有作戰飛機都應該具有大航程。fzd—5戰鬥機就是這一想法的産物。在攻擊地點的選擇上則是日本九州的佐世保軍港、東京灣出口處的橫須賀軍港、廣島縣的吳港(位于奈戶内海西岸)。這三個地點是日本海軍在中日開戰後最可能的主力集結地。想要攻擊這兩個軍港中停泊的軍艦,就必須對魚雷進行改進。因爲三地軍港的水深會導緻投下的魚雷直接撞到海底。由此怎樣讓投下的魚雷撞向海底就成了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西聯海軍的做法是在魚雷尾部加裝一塊木闆,增加了魚雷的浮力才解決了這個問題。原定在世保軍港、橫須賀軍港、吳港三地使用的特制魚雷居然會首先在沖繩那霸使用,這不能不說是世事難料啊!
很快魚雷和航空穿甲彈都與自己的目标進行了親密接觸。随之而來的爆炸将赤城号整個化成了一片火海。就連赤城号周圍的艦隻也遭受了無妄之災。這正應了那句老話——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西聯的攻擊機群可不管什麽池魚不池魚的,反正他們的任務是重創日本聯合艦隊。他們知道炸彈沒投完就回去肯定會挨罵,再說了要是不能重創日本聯合艦隊這次出擊就白費了。因此盡管日本的高射炮還在開火,但西聯空軍和海軍航空兵的攻擊一直都沒停下。
與此同時豐田副武正到處逃竄着。由于到達那霸的當天已經是晚上了,豐田副武在休息了一晚後開始了正常的工作,在第二天在外面逛了一整天,連晚上都沒回司令部居住。這正好讓豐田副武沒有在司令部被炸死。空襲警報一拉響,豐田副武就知道事情不妙。接下來不斷的爆炸聲讓豐田副武知道這次自己肯定要倒黴了。本來豐田副武還想到聯合艦隊在那霸的司令部去的,但轉念一想西聯膽敢空襲那霸就肯定知道司令部的确切位置,自己這一去不是自投羅網嗎?因此豐田副武馬上更改了計劃,他決定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藏。在這火光沖天的港口,安全的地方好像是沒有的。隻不過豐田副武是什麽人?那可是“努力家”,初入海軍兵大學的豐田副武是海兵三十三期的,進校時吊床号是一八零中的一零七号,但畢業時卻是一百七十一人種的二十六号,能說他不是一位“努力家”嗎?仔細想了不到三分鍾豐田副武想到了一個絕好的地點——離自己最近的機庫。豐田副武的想法很簡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機庫已經被炸過一遍了,那就不會再被炸第二遍。自以爲聰明的豐田副武很快帶着随從朝着自己的預定躲藏的地方前去。殊不知天上正有幾隻老鷹恰巧看到了豐田副武他們。
看中他們的是西聯伏羲号航母第四艦載聯隊的第二戰鬥機中隊。本來那霸港的日本戰鬥機除了早先起飛的八架外,其餘的不是在地面上就是在航母的機庫中,它們都被摧毀了。由此原定的争奪制空權的戰鬥機部隊根本沒有了對手,他們隻好待在天空中執行巡邏任務,偶爾俯沖下來對地面的日軍進行低空掃射。要說也該豐田副武一行人倒黴,黎明的黑夜是最黑的,這對豐田副武一行人鬼鬼祟祟地行爲提供了很好的掩護。但他們顯然忘記了一件事——火光會暴露他們的位置。這不,就被天上無所事事的“老鷹們”盯上了。
“報告中隊長,下面有一群日軍士兵正在向機場靠近,估計是去機場救援的。”第二戰鬥機中隊的飛行員霍洪向他的中隊長甯開松報告道。
甯開松也不在意,下令道:“既然是你首先發現的,那你就和你所在的小隊将它解決了吧。”
“是。”
很快四架戰鬥機俯沖而下。
“霍洪,既然是你首先發現的,那你就打頭陣吧!”下令的是霍洪所在小隊的小隊長唐實敬。
“隊長這樣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叫你去你就去。”
“是。”這下霍洪不說話了,他知道這是小隊長的“特别關照”。在甯開松和唐實敬的眼中這些救援的人員是上不了台面的超級小的小點心,吃了就吃了,沒什麽營養。這才輪到了霍洪撿了這個大便宜。
豐田副武等人看到天上有四架飛機朝地面飛了下來,心跳不自覺地某然加速。他們的心中都在祈禱,這飛機千萬不要向他們飛來。可怕什麽來什麽,這四家飛機就是沖他們來的。沒說的,跑吧,再不跑就真的跑不了了。
看到下面正發瘋一般跑着的日軍,霍洪沒有猶豫,将機頭對準了他們,并将瞄準光環也對準了他們,隻等機會一道就按下按鈕。機會很快就來了,畢竟飛機的速度要遠超過豐田副武等人奔跑的速度。看到豐田副武等人已經進入瞄準光環,并在航空機槍的有效射擊範圍内,霍洪按下了按鈕。高速射出的十五毫米子彈像雨點一樣打在豐田副武一行人的身上。十五毫米子彈的威力可是相當強的,打在人的身上是非死即殘。很不幸豐田副武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根據事後日軍的描述,豐田副武是直接被打穿了胸膛而死的。豐田副武死了,它的随從也死傷大半,絕大部分是被霍洪所在小隊的其他三架飛機打死的。也許豐田副武等人應該感到慶幸,有很多人也跟他們一樣在救援過程中俯沖而下的飛機擊斃,在黃泉路上有伴了。
霍洪擊斃豐田副武的事情是在空襲那霸的三個月後才知道的,爲此霍洪得到了西聯對戰鬥飛行員的最高獎賞——金雕勳章。
金雕學名:aquila/chrysaetos,屬于鷹科,是北半球上一種廣爲人知的猛禽。金雕以其突出的外觀和敏捷有力的飛行而著名;成鳥的翼展平均超過兩米,體長則可達一米,其腿爪上全部都有羽毛覆蓋著。一般生活于多山或丘陵地區,特别是山谷的峭壁以及築巢于山壁凸出處。栖息于高山草原、荒漠、河谷和森林地帶,冬季亦常到山地丘陵和山腳平原地帶活動,最高海拔高度可到四千米以上。以大中型的鳥類和獸類爲食。
戰鬥機本來就是爲了擊落其他飛機而誕生的,與金雕的飲食有異曲同工之妙。由此西聯才将對戰鬥機飛行員的最高獎勵勳章定名爲金雕勳章。想要獲得這種勳章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要求飛行員獲得極大的戰功外,還要求飛行員的人格品質必須高尚。獲得這種勳章的飛行員擁有在前線獨/立作戰的權力。各項待遇也随之提升許多,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薪水大幅提升了,享受正軍級待遇。總之是好處多多。後來金雕勳章成爲所有飛行員都可以獲得的勳章。
盡管很多人對霍洪獲得金雕勳章持反對态度,但在李斌的強壓下還是通過了。按照李斌的話說就是這是自甲午中日戰争以來日本聯合艦隊總司令首次在戰鬥中被擊斃,其意義足以載入史冊。要是這都不獎勵,那還制定這金雕勳章幹什麽?
得,這下子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笑話這可真的是可載入史冊的戰果,要真的不授予金雕勳章下面的飛行員會怎麽想?
要說對這枚金雕勳章最傷心、最後悔的人不是霍洪的小隊長唐實敬而是中隊長甯開松。當時甯開松認爲那是小魚小蝦也沒在意,由此在造成了霍洪的巨大戰果。要是當時自己狠下心率隊俯沖,這金雕勳章就是自己的了。
這件事的巨大影響在後來才慢慢顯現出來。西聯的飛行員在執行對地或者對海攻擊任務的時候都喜歡偶爾低空掃射,心裏都在期盼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撞到大運。
航母被解決了,剩下的主要目标就是戰列艦和戰列巡洋艦了。西聯的攻擊機依葫蘆畫瓢,從兩千米的空中俯沖而下将航空穿甲彈投下。這時代的戰列艦重視水下防護而不重視水平防護,因此投下的航空穿甲彈毫不費力地穿透了戰列艦和戰列巡洋艦水平裝甲。首先遭到攻擊的戰列艦是日向号。由于使用的是延時引信,命中目标的航空穿甲彈沒有當場爆炸,而是穿透了水平甲闆進入了目标内部。也是老天爺有眼呀,這枚炸彈居然進入了日向号的一号炮塔下的彈藥庫裏。然後轟的一聲,目标直接一陣,部分艦體還短暫高出了水面(想象不出來的話看看邁克爾貝導演的《珍珠港》就知道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日向号沒救了。日向号沒救了就不等于西聯的攻擊機群會放過她,有的攻擊機還是接連投下了幾顆航空穿甲彈,以期徹底将日向号擊沉。他們的努力還是有回報的,沒多久日向号就慢慢沉下去了。
日向号倒黴了,她的好朋友也和她一起接受招待。第二個倒黴的不是日向号的同胞姐姐伊勢号(伊勢級戰列艦一共有兩艘,一艘是伊勢号,一艘是日向号,伊勢号的建成時間比日向号早),而是金剛級戰列巡洋艦的四号艦霧島号。霧島号的停泊地點就在日向号附近,本着就近原則,自然就成了第一攻擊目标。
霧島号的遭遇簡直就是日向号的翻版,先是被航空穿甲彈炸中了彈藥庫,然後又被其他西聯攻擊機攻擊,隻不過還沒沉。也許是被霧島号的強硬表現氣到了,有數架挂載了魚類的攻擊機馬上低空而下向霧島号發動魚雷攻擊。這時候的霧島号隻能眼看着西聯的飛機接近,連動都不能動。轟的一聲,霧島号中雷了。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沉下去。
霧島号被擊沉後不久,它的兩位同胞姐姐比睿号、榛名号(金剛級戰列巡洋艦一共有四艘,首艦金剛号,二号艦日向号,三号艦榛名号,四号艦霧島号)也随她一起沉入了海水中。
留下一片火海的那霸港,西聯攻擊機群帶着愉快的心情返航了。返航途中有些被擊傷的飛機支撐不住,倒在了回家的路途上。好在他們墜機的不遠處就是前出的航母編隊,因此飛行員得到了及時的救助,至于那些飛機則在被完全摧毀後永遠沉入到了冰冷的海底之中。此時西聯的航空技術處于世界先進行列,隻有德國能夠勉強與之相比,要是這些飛機殘骸落到日本人手中,日本人肯定會從中得到部分技術,進而用到自己的飛機上來。西聯可不想白白便宜了日本人。這些飛機殘骸被完全摧毀也在情理之中了。
東京大本營是在那霸被空襲的三小時後才接到消息的。在此之前完全被蒙在鼓裏。一般來說遭到攻擊的一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向上級彙報自己的情況,以便上級做好應對準備。那霸的聯合艦隊也是這樣做的,可臨到發電的時候才發現電報根本就發不出。當時就把電訊部門的人給急得半死。等到西聯攻擊結束後的兩個小時後才将電報發出去了。事後的調查顯示當時的發報設備根本沒有絲毫損壞,天氣也很好,電波一旦發出本土肯定能接收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西聯使用了強力的幹擾設備,幹擾了己方的通訊。就像南昌會戰期間那樣。
日本人的調查結果已經不能說是靠譜了,完全就是說到點子上了。西聯一直都在緻力于對敵方進行戰場通訊的中斷。之前南昌會戰期間西聯使用的是陸基型的戰場通訊幹擾器,實戰證明這款陸基型的戰場通訊幹擾器還是比較靠譜的,能對目前日軍所使用的所有波段進行幹擾。但是他也有局限,體積實在太大了點,需要五輛載重爲二十噸的汽車拉運。
既然是好東西,西聯當然要加緊研究了。于是空基型的通訊幹擾器研制成功了。新出來的空基型通訊幹擾器的重量被大幅降低了,使得西聯目前最大載彈量的fhz—6轟炸機也能攜帶,當然前提是要拆除不必要的,比如說防空用的機槍之類的東西。這倒不是必須這麽做,而是防空機槍之類的東西完全用不到。因爲搭載了空基型通訊幹擾器的fhz—6轟炸機會遠離最前線,在後方執行任務。隻要對方在幹擾範圍内就行了。這次空襲那霸也不例外,載了空基型通訊幹擾器的fhz—6轟炸機在幹擾範圍内對那霸的日軍通訊進行了幹擾,讓日軍連一封電報也發不出。相反西聯的攻擊機群則通過一個特定頻率相互聯系,一個特定頻率與後方聯系。要是既幹擾了敵方又幹擾了己方,那才虧大了。
等東京大本營收到聯合艦隊遭襲的電文,一切都晚了。此時此刻大本營的衆人都聚在一起,商量着怎麽向裕仁天皇交代。商量來商量去,都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知道這件事還是早點告知裕仁爲好,不然就等着一起倒黴吧。
“天皇陛下駕到。”一個高音傳來。
這下好了還沒等他們如何應對裕仁就已經來了。
“諸君,我剛收到消息,說西聯派兵空襲了帝國的很多軍事重地。你們當中有誰能夠對朕詳細說說嗎?”裕仁的語氣很平淡,但誰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奏。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當這出頭鳥,他們深知當這出頭鳥的結果至少是被裕仁罵得狗血淋頭,嚴重點可能還要被嚴令剖腹謝罪。
“怎麽?沒人能對朕詳細說說嗎?”
裕仁話中怒火誰都聽得出來,最後衆人的眼光集中到了近衛文麿的身上。看到衆人的眼神,近衛文麿明白了這些人的想法。死道友不死貧僧,這些人是想讓自己去抵擋裕仁的怒火呀!算了,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先前的兩次大敗足以讓自己死了,就當自己多活了幾個月。這可是近衛文麿真真正正的心聲。
“天皇陛下,西聯于今日派遣航空兵部隊對帝國在滿洲、華北、沖繩那霸的軍事目标進行了狂轟濫炸。根據目前收到的電文,帝國的損失極爲慘重。據不完全統計帝國目前已經損失了近千架各型飛機,超過三萬人在此次空襲中陣亡、失蹤、受傷……”
還沒等近衛文麿說完,裕仁已經暴跳如雷了,口中大罵着:“八嘎,八嘎,八嘎,巴嘎雅路,巴嘎雅路,巴嘎雅路,統統死啦死啦滴,死啦死啦滴……”
ps:讀者大大們肯定知道,如果小說中出現多個連接在一起的英語單詞,那麽在小說的網絡闆面上這幾個英語單詞真的是一個接一個連在一起的,之間沒有絲毫空隙,這給閱讀帶來了不便。因此最後決定在每個英語單詞之間加入一個符号——“/”以示斷詞。
關于轟炸機的拼音縮寫應該是fhz,但在前文中居然被寫成了fzh,最後再此表示道歉。
廣大的讀者大大肯定知道罵人的話是螃蟹必殺的對象,因此不得不進行适當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