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菜一湯,對這戶有着不少人的家庭來說,也不算奢侈了。
快開飯時,賀敏與程慕也回來了,夏清盈在博甯,葉秋去了出差外地談投資,飯桌前,除了唐信和兒子之外,隻有四個女人。..
晚飯之後,何嫣去了看電影,賀敏與錢箕上樓去打壁球,唐信與程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裏播放的是卡通片,程慕抱着目不轉睛盯着電視的唐謙,唐信則顯得心不在焉。
他心有所思,早上和董賦才的談話猶然在耳,但那隻是談集團未來運作方向,但他的财富,不光是在集團中,私人腰包中也是擁有着天文數字。
正當他出神之時,有人回家了。
風塵仆仆穿的嚴絲合縫的葉秋拉着小行李箱回來了。
“回來啦?累不累?”
程慕扭頭朝葉秋噓寒問暖,葉秋抱以溫柔一笑微微搖頭,跟唐信眼神交彙中打個招呼便先回房。..
她前腳剛進了自己的卧室,唐信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尾随而去。
程慕掩嘴嬌笑,俯首在聚jing會神看卡通片的唐謙耳邊低聲道:“你爸爸是個se鬼呢!你将來可不能學他!”
葉秋回到卧室,行李箱放在牆角,脫掉大衣坐在梳妝台前,束在腦後的發結打散,青絲如瀑而落。
唐信這時出現在她身後,兩手按在她肩上輕柔的按摩起來。
“晚飯吃了嗎?沒吃的話,我現在去廚房給你熱飯。”
家裏的冰箱永遠是滿滿的,這都要拜程慕所賜。用她的話說:如果冰箱裏空蕩蕩的,一點兒也不像個家。
葉秋閉着眼睛享受唐信的按摩,柔聲道:“在外面吃過了,現在也不餓。你無事獻殷勤,究竟安什麽心?”
唐信啞然失笑,繼續手上按摩的動作,道:“你還不知道我?想和你親熱呗。”
葉秋嘴角微揚。說:“那好,給你個美差。”
“什麽?”
“給我打一盆洗腳水。”
“好嘞!立刻就來!”
唐信屁颠屁颠地扭身就朝外走,走到門前他又回頭試探xing問道:“那啥,要不你直接沐浴?我給你搓背,再整個全身按摩。”
葉秋面se微紅,笑吟吟地搖頭道:“讓人瞧見,我可沒你的臉皮厚。”
唐信呵呵一笑也不勉強,雖然鴛鴦浴很誘人。
眨眼之間,他就端着一盆冒熱氣的洗腳水回到房中。放在了葉秋面前,他又跑出去端了個小凳子,在葉秋面前坐下,低着頭擡起她的玉足,他故作爲難的模樣擡起頭來望着葉秋。<天,不過她穿的是保暖絲襪,唐信站起身來。兩手将她的職場窄裙翻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粉se絲質内褲,看得他魂不守舍。
葉秋輕輕推他一把。提醒他做“正事”。
唐信回過神來伸手下去,溫柔地撫在她的大腿上,從絲襪邊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往下拉,指肚順着那修長圓潤的大腿一路下滑,葉秋連呼吸都急促起來,胸口起伏不定,羞極地閉上了眼。
果然是美差。
唐信把她的保暖絲襪脫掉之後,小心翼翼地還把絲襪疊了起來,睜開眼瞧見他這個動作的葉秋哭笑不得道:“你要幹嘛?你有收藏癖嗎?這等下就扔洗衣機裏了,疊起來難道不洗下次接着穿嗎?”
唐信一愣,坐在小闆凳上讪笑道:“我忘了。”
話音一落,他握住葉秋的玉足放入洗腳盆中,低着頭專心給她洗腳,葉秋伸手撫在他頭上,樂此不疲地撫摸他的頭發,嘴角含笑,出差奔波的勞累早已不翼而飛。
“說,你鑽我房裏究竟有什麽事?”
葉秋根本不相信唐信之前說想和她親熱的理由,那絕對是單純的調戲!
唐信愛不釋手地清洗她的玉足,時不時還握在手裏把玩一番,他低着頭把早上和董賦才在公司談的事情告訴了葉秋。
“所以,你在想,公司那邊要平穩發展,你的小金庫,也該有個長遠規劃,對嗎?你總說把錢放銀行裏就是貶值。”
唐信擡頭一笑,然後低頭在她大腿上狠狠親了一口,還吮吸出一個印子,笑道:“媳婦兒就是了解我。”
葉秋揉揉大腿,看着上面被唐信吸得充血留下小片紫痕,也不責怪他,反正每次和他親熱,身上總會留下諸多青紫的痕迹,都是唐信用嘴制造的。
“話說回來,你的小金庫在哪兒呢?”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管家實際上就是要當家裏的财務總監,卡住了男人的錢,也就壓住了男人的花花腸子。
葉秋也曾經幻想過,如果她和唐信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正常上班養家糊口,那她肯定要把唐信的工資卡牢牢攥在手裏,每個月唐信有什麽開銷,必須打報告經過組織同意再給他撥款,而且,不論他申請多少,實際批準必須打折扣,至少7折。
可眼前這位世界首富,實在是不缺錢,管也管不住。
盡管家裏的女人,沒有貪慕虛榮的,可唐信要是個窮光蛋,别說左擁右抱,能潇灑的活着就不錯了。
“錢都在海外離岸金融中心存着,而且賬戶太多,我也數不清,總之,等下我都交給你,你呢,拿着這筆錢挑上十個,五十個,上百個企業或者項目,反正随便。遍地撒網分散投資,我就不信這些投資二十年後全賠了。有賺有賠,未來收支能持平就心滿意足了,老放銀行裏,頂不住通貨膨脹率啊。”
葉秋聞言露出個甜美的笑容,彎腰伸手撫在唐信臉上,打趣道:“今天。你怎麽這麽乖?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錢跑啦?”
唐信擡頭厚着臉皮道:“給你金山銀山,你就不要我啦?開玩笑,你要是真離我而去,那你不就成傻子啦?”
葉秋笑得前仰後合,對他的厚顔無恥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唐信将她的玉足擡起,用布擦幹淨,然後端着洗腳盆出了房門。
再回來時,他手裏拿着一個u盤,推門便說:“賬戶資料都在這裏面。你,咦?這是哪一出?”
唐信眼前一亮,葉秋已經脫掉了職場套裝,身上隻穿着内衣,粉se的絲質内褲。粉se的吊帶文胸,看得唐信不停眨眼。
葉秋走過去把門關上,将他手裏的u盤拿走放在了梳妝台上,然後拉着他的手來到床邊。眯眼道:“你不是說找我是親熱的嗎?”
唐信咧嘴樂道:“我真沒想到今晚有福利。”
葉秋輕輕抱住他,在他耳邊用魅惑的嗓音輕柔道:“今天你這麽乖,我總該禮尚往來?”
“你要幹嘛?”
唐信口幹舌燥地問道。
身子突然被一推。唐信坐在了床邊,葉秋在他面前跪了下來,昂起頭嬌羞地望着他,柔聲道:“你不是一直想讓我這樣伺候你嗎?今天就讓你如願。”
唐信雙手後撐在床上,眼睛一下都不舍得眨了,看着葉秋脫掉他的褲子,埋首在他雙腿之間,尤其她還睜大羞澀的眸子仰視着自己,唐信的理智很快在yu火與激動中淪陷了
西北,某城
光天化ri,街上人chao熙攘,一道年輕靓麗的身影走在人群中,她一身平領修身黑se女士西裝,齊耳短發神se淡然,腳步輕快地來到了一處稀松平常的老住宅區外。
她駐足仰望天se,午後陽光和煦惬意,目光一轉,看着那老舊的建築以及往來熟悉的面孔。
男女老少路過的人,見到這位女子,面露思索之se,最終都選擇了搖搖頭路過。
沒有人跟她打招呼,甚至有衣着寒酸的人主動避開了她。
她面露一絲無奈苦澀的笑容。
平等?
這個世界什麽時候才能真正平等?
貧賤卑微,富貴尊榮,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打破這樣的思想階級壁壘?
她目露期待之se望着天空,心中默默道:他描述的那個世界,或許,很快就會降臨了。
将心中的胡思亂想抛之腦後,她邁開腳步走入了這老舊的小區中。
京城
平ri裏正常上班的宋青是華夏投資集團的部門經理,名不見經傳,但諸多大手筆交易,都有他的參與,自年紀輕輕涉足商場以來,他的戰績也頗爲輝煌,但鮮花與掌聲,他都留給了台前之人,他屬于幕後的決策者,不顯山不露水。
他站在辦公室的窗前想着心事。
前段時間傳來的風聲,華夏與宏信集團的一個合作腰斬,具體是什麽内容,他也不得而知,隻知道在這座權力巅峰的城市中,上層有不少人對唐信頗有微詞,因爲唐信不受驅使是其一,在很多涉外談判中,他的話語權仿佛比官方還大,這是其二,其三嘛,便是唐信不穩定,天知道他突然什麽時候又腦子一熱要搞風搞雨了。
正當他沉思之時,電話突然響了,他掏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jing神一震,立刻接聽。
“發現嫌疑人,那個叫褚靈的女人。”
宋青眼眸微阖,沉聲問道:“在什麽地方?”
“西北小城。下一步怎麽辦?是否需要通知宏信集團?”
“不!将她秘密逮捕,弄清楚她去那裏做什麽,接觸過什麽樣的人。”
宋青挂了電話之後臉se一變,神情冷酷的他眼神中綻放出一抹寒芒。
他原本打算聆聽事後彙報,但覺得事關重大,于是決定親自走一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