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前,程幕伺候照顧唐信,天天給他補身體的目的,隻是爲了生孩子,兩人的xing-生活變成了一件工作,單純地有目的去結合,唐信那時早有怨言,可一直沒說出來,但他知道,在分手後的三次激情中,程幕能夠體會到,那才是真正的愛yu激情,令人享受久久回味。
錢慧瑤跟何嫣在浴室裏都傻了眼。
尤其從她們這個角度望去,程幕光潔無垢的背部一覽無遺,從肚兜兒側面還能到若隐若現的玉兔。
錢慧瑤能聽懂程幕口中的補償是什麽意思,以前唐信就跟她聊過這些話題,隻是她還真意料不到,在外總是一副清純可愛模樣的程幕也有這樣如此熱火撩人的時候,連她都情不自禁舔舔嘴唇,有些口幹舌燥了。
何嫣眼神不斷在錢慧瑤與程幕身上徘徊,時而低頭自己,她穿着的睡衣稀松平常,哪有錢慧瑤的黑絲撩人,更别提程幕這肚兜兒加卡通内褲的殺傷力了。
人比人氣死人,何嫣這些年一直專注事業,她開始意識到,自己應該在生活中也多取取經了。
生活情趣與情調,也是一門大學問啊。
今晚的程幕極具侵略xing,坐進唐信懷裏就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一邊親吻他的臉頰脖子,一邊伸手主動解開他的睡袍。
唐信按住他的雙手,程幕不解地坐直身子,還輕輕扭動身體,在唐信兩腿間輕微摩擦。
“老公。你是不是想用别的方式呀?我都聽你的。”
唐信一臉尴尬,輕聲道:“那個,你白天在醫院不是說,我身患癌症,要注意身體嗎?你現在就不怕自己成爲罪人了?”
程幕眉毛一挑。說:“可是我相信你啊。而且你也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不是嗎?你不會有事的,我們要一直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一直到永遠。永遠。”
唐信無法反駁她,有點兒黔驢技窮的覺悟,他覺得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讓程幕知道這屋子裏還有三個人呢,真讓她繼續下去。兩人在這裏上演chun宮美景,事後被察覺,程幕必定羞憤yu死。
“其實”
咚咚咚
唐信剛說了兩個字,敲門聲一響,他閉着眼睛聳肩無聲微笑。
他明白了,今晚不消停,今晚不寂寞,躲,藏。
果然。程幕一聽到敲門聲,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貓,一下子從床上跳下地,她頓時就慌了神,yu哭無淚地朝唐信低聲道:“你可不能開門呀。我,我,我,我這要被其他姐妹到。我,我就去跳樓!”
唐信坐起身來把睡袍整理好。捏捏她的鼻子輕笑道:“那要是外面的人不走呢?難道一直不開門,卧室裏亮着燈,走廊上的人可以從門縫出來。”
程幕東張西望一番,慌張道:“我先避一避,你可不能把我賣了。”
話音一落,她便跪了下來,然後也是往床底下去鑽。
唐信現在有點兒戲的意思,熟練地蹲下來雙手按住了程幕的隆臀,還狠狠抓了一把,長出口氣心中歎道:愛不釋手哇!
浴室裏的何嫣與錢慧瑤同時身體一僵,總在電視上xing-sao擾都是打屁股,今天短短時間裏到唐信兩次蹲在女人身後抓對方的臀部,還一臉享受,兩女嘴上同時斥罵:“無恥。”
不過罵完之後,兩人卻不約而同伸手到自己身後放在了臀部位置,又情不自禁了對方身後,最後兩人尴尬地對視一眼,迅速收回視線,臉紅如火地低下頭無地自容。
咚
“哎呦。”
程幕鑽到一半,前額撞上了另一個腦袋,唐信床邊蹲着,能夠幻想出床底葉秋和程幕腦袋撞一塊兒時的情景。
這又讓他無聲張大嘴巴樂得快掉眼淚了。
程幕感覺到腦袋撞到的是另一個腦袋,張大嘴就要驚呼出聲,幸好葉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帶着哭腔道:“程幕,别喊,是我。”
程幕定睛一瞧,趴在床底的人果然是葉秋,對方一臉複雜,即尴尬又無處可藏,硬着頭皮面對程幕。
程幕想要回頭瞪一眼唐信,但就算她回頭,也隻能見唐信的腿。
她迅速爬進床底,來到了葉秋身邊,自己臉紅似火,想到剛才她裝嗲又那麽熱情地推倒唐信,真是跳樓的心都有了。
“葉秋,你怎麽在這裏?哎,你,你剛才,我,你要幫我保密啊,千萬不要告訴别人。”
程幕趕緊對葉秋下達封口令,葉秋連忙點頭,低聲保證道:“我睡一覺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她心中則在慶幸:幸好我來的比你早!
唐信一臉笑意去開了門,穿着睡衣的夏清盈走了進來,一臉狐疑地盯着唐信,問:“你笑什麽?别想歪了,我來找你是談正事,怎麽這麽遲才開門?”
唐信笑而不語,在床邊坐下翹起二郎腿,伸手一請,示意夏清盈可以說正事了。
夏清盈在他身邊坐下來,猶豫半天才開口道:“唐信,如果之前你答應了姑姑的條件,把孩子送去給姑姑撫養,我會恨你一輩子。哪怕林雪過來安慰我,她很現實地說,如果孩子跟姑姑,那麽将來,這孩子至少吃穿不愁,在你心中的地位也肯定比未來你的其他孩子要高很多,她還幫我分析了咱們家未來的情況,呵呵,她覺得咱們是豪門,将來子孫繼承家業肯定會發生兄弟之争,就是因爲這樣,孩子跟姑姑,她說這是好事。既有保障,未來繼承權争奪上也有個大靠山,可我想來想去,我覺得她說的雖然有些離譜,但并不是無的放矢。可我就是不答應。如果可能,你要把孩子送給姑姑,那我甯願帶着孩子遠走高飛,再苦再累。我不怕,我是孩子的媽,我就是不能容忍孩子離開我身邊。”
唐信嘴角上揚,玩味道:“你這個老同學,好像有點兒開竅了。起碼能幻想出這麽多,我猜呐,她有過一段背叛收場的婚姻,現在當起了家庭主婦,孫道事業蒸蒸ri上,她免不了爲了避免重蹈覆轍,也開始玩心眼了,呵呵,這是好事。太天真的人是傻,想太多的人是jian,她沒事多思考思考,眼光放遠些,不是壞事。但要明白做事輕重,你話沒說完,繼續。”
夏清盈要談的肯定不是林雪,她鄭重道:“沒錯。我是沒說完。那天你讓我思考的問題,我想過了。你說得對,我雖然是孩子的母親,你是孩子的父親,可現實是我不能割舍我的事業,也許我今天的職位并不是靠我真才實學得來的,有你的因素,有我父親的因素,但不管怎樣,我盡心去做這份工作,我期望自己能夠讓父親自豪,讓自己成爲年幼時崇拜的父親那樣的人。工作地點,工作xing質,工作時間,以及工作的危險xing,這都讓我無法成爲一個合格的母親,但我不希望我們的兒子缺失了母愛,唐信,我懇求你,請你說服其他姐妹,我去工作時,不在天海時,請她們将我們的孩子視如己出。”
唐信凝視夏清盈半晌,遺憾地歎道:“我如果是你,我會放棄工作,或是做出一些犧牲。”
國安,國安,國安,從工作單位的名字就能知道,哪怕她是一個小jing員,其中都蘊含着巨大危險。
可這是她的選擇,是她的人生,唐信不強求,以前會祝福她,暗中幫她,但現在,他期望夏清盈能夠和他一樣留在孩子身邊,母愛是無法替代的。
夏清盈搖頭道:“唐信,你不是我,也永遠不可能是我,而你現在功成名就,你也不會再理解我的心情,愛上你,無悔,可是,我知道我傷了父親的心,我不希望我放棄事業再傷他一次”
說到這裏,夏清盈眼中浮現出了淚光,唐信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輕聲歎道:“對不起,是我的錯,現在起,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唐信深深自責,他站着說話不腰疼,他有永恒的時間,有富可敵國的财富,有超越時代的科技,對他而言,根本沒有放棄或犧牲一說,隻有他想與不想去做罷了,但其他人,與他的處境截然不同。
他以己度人,思想狹隘了。
咚咚咚
夏清盈驚訝地擡起頭,發現唐信閉上眼睛無聲微笑。
“你叫誰過來了?”
她以爲唐信找人來陪伴入眠呢。
她還在坐月子,休養身體,唐信當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欺負”她了,如果他忍不住,住在一起這麽多美女,叫誰進來都隻是他的意願罷了。
唐信搖搖頭,哀歎道:“今晚有點兒熱鬧過頭了。”
夏清盈來不及思考唐信這話是什麽意思,低聲問道:“這裏有尿布嗎?”
還别說,天天給唐謙換尿布的工作,唐信全攬在自己身上,他不嫌髒不嫌累,反而很開心快樂地做這些事。
興許他指望将來兒子長大了,他能坦然地對兒子說:“兒子,當年是你爹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
唐信指了指衣櫃下面的一個抽屜,說:“在那裏。”
夏清盈走去打開抽屜,抽出一張尿布片,然後走向浴室,她打算洗把臉,畢竟剛才掉了眼淚,不好見人。
唐信低着頭有點兒傷神地揉揉太陽穴。
夏清盈一進浴室,愣在原地,錢慧瑤與何嫣面se無奈,何嫣勉強笑道:“夏姐,别誤會,我們,我們隻是碰巧。“
錢慧瑤則先把浴室門掩上,鄭重地對夏清盈說道:“夏姐,你别擔心孩子,我們一直把唐謙就當作自己的孩子,現在,将來,這一點不會改變。”
夏清盈感動地熱淚盈眶,喃喃道:“謝謝,謝謝。”
卧室裏的唐信已經不用去猜門外是誰了。
反正他兒子還不會爬,更别說敲門了。
那家裏就剩下最後一個女人沒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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