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個月在程慕的工作室時,唐信就說過,她瘦了,雖然變得有些骨感美人的影子,可唐信還是喜歡她略微豐滿時的樣子。
一個月後再次見面,程慕果真好像胖了一圈,臉蛋兒撫摸起來又讓唐信感覺到了那種嫩嘟嘟的手感,簡直愛不釋手。
每個人的敏感區域不盡相同,程慕就總受不了唐信這般輕柔愛撫自己的臉蛋兒,她漸漸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尿意也漸漸消失了,最終好像是氣急敗壞一樣站起身,主動摟住唐信的脖子低聲催促道:“哎呀,你快點兒。”
快點兒?
唐信被她吻住了還有些發愣。
程慕更像是意亂情迷地親吻着他,同時還伸手下去解開他的皮帶。
唐信明白了這個快點兒是什麽意思。
他也做出了熱烈的回應,一手探入她裙中,還想抱起她大腿時,發現她腳下拌蒜,低頭一瞧,在她雙腳脖子上挂着一條純白的小内褲。
“腳擡起來,唔,等等,我說你腳擡起來。”
程慕情動似火,她也很激動,過去一年中,她隻和唐信有過兩次共赴巫山的經曆,但每一次都是時隔很久後的激情爆發。
第一次是在年前慈善晚會,第二次是一個月前。
而今天距離上一次隻不過一個月,唐信尾随她進來洗手間,這一點起碼證明唐信對她的纏綿依戀,她自然心動不已。
滿面绯紅目光迷離的程慕隻顧着親吻唐信,并且也在愛撫他的身體,好半天才聽清楚唐信的話。
這互相挑逗讓兩人都急躁起來,迫不及待地要合爲一體,程慕低頭發現自己的腿擡不起來,煩躁地踢踢腿。可小内褲還是挂在腳脖子上。
唐信彎下腰一把擡起她的腳,把她的内褲取下來,東張西望一番,也找不到個合适放東西的地方,于是想也不想就把内褲塞進自己的褲兜裏。
“煩人!我轉過身去不就好了嘛!”
程慕蹙起柳眉抱怨一聲。唐信卻一手摟住她的腰貼向自己。另一手抱起她豐腴柔嫩的大腿,面對面悄聲道:“那樣我就看不見你的表情了。”
面紅似火的程慕妩媚地白他一眼,咬着下唇說:“那就不讓你看。”
說罷,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腦袋枕在他肩頭,又催促一聲,還主動扭動身體。
唐信緩慢地與她交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沉長地出了口氣,好似連靈魂都在這一刻享受不已。程慕則舔弄着他的耳垂婉轉嬌啼。
她的身體時而緊繃時而放松,發覺唐信動作緩慢不溫不火,把她急得滿頭大汗,微微用力咬了他耳垂一下,說:“你快點兒,我們已經在這裏逗留太久了!”
唐信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偏偏反其道而行。
在他耳邊壓抑着喘息與嬌吟的程慕如泣如訴,唐信突然問道:“對了,有件事我問你。你知道哪裏能買到東瀛名刀嗎?”
身體快感如chao,心靈更是安逸雀躍,程慕突然聽到這個問題,環住他脖子的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含糊不清地問道:“你要買東瀛名刀嗎?買來幹嘛?收藏?”
唐信一手托着她豐挺柔嫩的臀部輕輕撞擊着她的身體,心底暗道:刀,自然是用來殺人的!
但他嘴上沒說。
“現在是我問你,你别打岔。”
程慕輕輕打了他肩頭一下。似是不滿他不告訴自己理由。
她捂着嘴巴像是有些痛苦地皺起眉頭,忽而說道:“正好。是,是有一把東瀛名刀将要在紐約佳士得拍賣,但不知道真假。”
“什麽刀?”
“确切地說是劍,天叢雲劍,又名草薙劍。”
唐信動作一停,驚疑不定道:“這玩意不是東瀛國寶嗎?”
他動作停了下來,程慕卻主動在扭動身軀了,但她隻有一隻腳落在地上而且已經發麻,自己艱難的動作令她很快便氣喘籲籲,她撒嬌似的晃晃腰,一手捏住唐信的衣領搖了搖,着急道:“哎呀,等下再說好不好?”
見她這般yu罷不能的樣子,唐信更加來了興緻挑逗她,還是沒動作,笑眯眯道:“不好。”
程慕知道他在戲弄自己,于是揪住他耳朵,在他耳邊語速很快地說道:“東瀛那把天叢雲劍供奉在熱田神宮,而紐約佳士得即将拍賣的那把,據說來曆是拍賣者從大海中打撈偶得,現在兩方各執一詞,東瀛拒不承認這把即将被拍賣的天叢雲劍是真品,但是還是吸引了東瀛不少收藏家前往紐約,小道消息稱東瀛zheng fu也有意買下這把他們口中的赝品,鬧不好,熱田神宮供奉百年以上的天叢雲劍真的是假貨。好了,我說完了,你滿意了嗎?”
唐信卻若有所思。
兩把天叢雲劍,一把是東瀛曆代國寶供奉在名古屋的熱田神宮,另一把卻是突然現世。
如果佳士得這樣著名的拍賣場敢拍賣,至少說明拍賣品肯定有價值。
但是究竟真僞如何,唐信也不能憑着推理去判斷,畢竟無論是佳士得還是蘇富比這樣著名拍賣機構,都曾經出過轟動一時的拍賣醜聞!
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唐信起碼有了思路,他想買一把東瀛名刀,天叢雲劍再合适不過,接下來就是要确定拍賣的那一把是真是假了。
很好,他有時光電視,曆史的真相可謂吃果果呈現在他眼前。
當唐信又再次輕輕撞擊她的身體時,程慕突然恍然大悟,咬着他的耳朵埋怨道:“我讓你快點兒,你卻找話題分散注意力,你就是要和我過不去是嗎?我看越來越壞的人是你!”
唐信壞笑不已,的确,男人要擁有持久戰鬥力,身體是本錢,經驗是其次,技巧卻是重點。
他輕輕一撞程慕的腦袋。笑道:“你忘了,我們一起還研究過放在我書架上那本《愈加式sex》,呵呵,真要是登峰造極了,一兩個小時很正常。”
程慕情不自禁想起以前的甜蜜往事。那時這對小情侶關上門在卧室床上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學習着諸多現代閨房秘術。這不同與武俠小說那種采補或yin陽經典那般令人覺得難以置信。
她真急了,唐信雖然沒有一場戰鬥兩個小時的戰力,可他真要是來了興緻,四十分鍾是肯定的。盡管他也有迅速繳槍的時候,但那也是在分手前和她進行造人計劃時敷衍了事的時候。
程慕幹脆跳了起來,雙腿纏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臉頰上不斷摩擦,嬌聲道:“老公。你别這樣了,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粗暴了。”
唐信身體一僵,不知爲何,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慨。
程慕好像真的長大了,從清純可愛的女孩,蛻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女人。
但不管怎樣,唐信反而更加鍾情這個女人,不會因爲她突然從含蓄變得大膽而對她有任何負面看法,反倒是令他倍受鼓舞。言語上的誘惑力是無與倫比的。
不過,他還是耍個滑頭,笑道:“那你跟我回家。”
程慕氣的七竅生煙。
現在他真壞的無可救藥。
居然這個時候要挾自己?
她眼珠一轉,反正唐信看不見她表情,也沒料到她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地耍起了小心思。
“好。老公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快點兒!”
“一言爲定!”
唐信喜形于se,話音一落之後雙手捏着程慕令他愛不釋手的翹臀有節奏地開始加速......
雲收雨散時,程慕全身大汗淋淋。雙腳落地時差點兒軟倒在地上,幸好唐信扶住了她。
程慕表情恍惚好像是迷迷瞪瞪的。彎下腰來幫唐信清理一番激情後的痕迹,然後體貼地先幫唐信把衣服整理好,最終站起身關切地對唐信說道:“你要注意身體。”
現在他三妻四妾,程慕擔憂他這般過度縱yu身體會吃不消。
唐信用手背輕輕撫摸她的臉,玩味道:“這個馬後炮讓我感覺很怪。”
程慕臉se微紅,嘟囔道:“是你要硬來的。”
唐信茫然道:“不對?我隻是闖進來,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程慕眯起眼盯着唐信許久,不願再多做言語糾纏,反正最後肯定是自己敗下陣來。
這身體一下子完全放松,程慕突然有了更加強烈的尿意。
她推着唐信的胸口,說:“你出去,我快憋不住了。”
唐信眨眨眼,雙手抱住她的腰将她轉過身,然後半蹲着抱起她,敞開她的雙腿,像是抱着小孩子方便的模樣。
程慕完全傻了眼,剛要掙紮,結果自己實在忍不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緊緊抓住唐信的衣領,腦袋别向唐信脖子,身體緊繃猶如痙攣一般。
“唐信,我恨死你了!”
程慕真是無地自容,她真憋不住了,洶湧噴發出去......
唐信也吓了一跳,跟一下子突然完全擰開水龍頭的爆發差不多,都濺到牆上去了。
超過了半分鍾後,噴湧的景象才停下來,唐信反而比程慕先長出口氣,歎道:“程慕,我發覺你很美。”
“我發覺你是變态!”
程慕惱羞地扯下幾片紙巾自己擦擦下體,滿面通紅胸脯起伏不定,她雙腳落地自己站穩,低着頭推開唐信,打開門朝外走。
“哎,你跟我一起去紐約,如果那把天叢雲劍是真的,我想買。”
唐信還不忘正事,想邀程慕陪他一起去,也很久沒和她一起出外旅行了。
程慕頭也不回悶聲道:“不去!”
唐信退而求其次,說:“那今晚你就搬回家。”
程慕站在洗手間門口,突然扭頭回來露出微笑,說:“我爲什麽要搬去你家?”
唐信表情愕然,脫口而出:“你剛才答應的。”
“是嗎?啊,我頭暈,剛才發生什麽了?好奇怪哦,突然失憶了,咦?你怎麽在女廁所?這位先生,你走錯地方了。”
程慕自說自演,最後趾高氣揚含笑瞪了眼唐信,仿佛無聲在宣告着自己的勝利,她拉開洗手間的門快步離去。
唐信在原地呆若木雞。
我被她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