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的一記長吻令夏清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首 . 發)
她能夠察覺到這次的不同之處,仿佛兩人的靈魂在交融,再無秘密,再無阻擋他們的鴻溝。
她雙手捧住唐信的臉,愛意濃濃地呢喃道:“唐信,我永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你的秘密,我會藏在心底,你想把全部告訴我,我會随時傾聽,你不希望我問,我就沉默。”
話音剛落,夏清盈突然擡起頭,驚疑地望向此刻滿面溫柔的唐信,她感覺背部被一件圓頂物體頂住,不知道究竟是何物。
“唐信,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麽?”
唐信閉目柔聲道:“清盈,謝謝,但我還沒有準備好。”
是的,今天完全是個意外,唐信沒有做好分享自己秘密的準備,不取決于夏清盈是否會爲他保密,而是他沒做好心理準備。
他按下了手裏健忘棒的開關,在與夏清盈接吻時,他就調整好了健忘棒抹去她記憶的時間段,現在,生效!
曾經對hx國際歐洲總部負責人道森使用過這件道具,唐信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他當然有所準備。
夏清盈渾身一震,眨眼睛的瞬間,神情變幻,突然一臉莫名其妙,發現自己被唐信抱住,兩人站在一個小帳篷内,她腦海中的意識是躺在自己休息的帳篷裏輾轉反側,好像一秒鍾之後,她就到了眼前這個場景中。
“唐信?你”
她剛開口想要詢問一番,一臉的糾結和納悶。
唐信就低頭又吻住了她,夏清盈想躲,可抵擋不住唐信的熱情,漸漸的,她便閉上眼睛迎合起來。
接着這個空當,唐信的雙手在她身後把健忘棒放回四次元口袋中,然後才結束了熱吻。
“呼呼唐信,我感覺很奇怪,現在幾點了?我怎麽在你這裏?要是被人發現就糟糕了。”
夏清盈面帶chao紅摟着唐信的脖子,在他耳邊悄聲問道。
她躺在自己休息的帳篷内時,的确想過不去找唐信,瓜田李下,會讓人懷疑的。
隻是到了深夜,她實在睡不着,又想到别人都休息了,才偷偷進了唐信這裏。
現在,她腦海中有一個斷檔的空白期,前一秒是自己躺在折疊床上,一眨眼,就和唐信抱在一起擁吻,太奇怪了!
唐信的手竄進她衣服中,在低溫的冷天氣下,他冰涼的手令夏清盈渾身打顫,而唐信得寸進尺,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撫弄她的嬌軀。
“你要幹嘛?不行!”
夏清盈身體扭了扭,試圖躲開唐信的手,但唐信咬了咬她柔嫩的耳垂,沉聲道:“你忘了?我半夜沖動,把你拉過來的,你剛才迷迷糊糊,現在總算醒了。”
夏清盈腦袋有點兒暈,一半是自己迷糊,另一半是唐信在點燃她的**,而她對這個男人不設防,輕而易舉地被攻破心防,好像在迷失中認同了唐信的話。
“賀敏有沒有發現?”
夏清盈不再抵抗,她對唐信的要求向來是全心滿足,而且,唐信的話就像是情話,證明着他對自己的癡纏愛戀。
她唯一擔心的是她被唐信拉過來,與她在同一個帳篷的賀敏會發現兩人的私情。
唐信把折疊床上的被褥随手扯下地面,周圍隔音幾乎是零,隔壁的人翻個身發出的聲音都能聽見,他自然不能壓着夏清盈在床上了。
“放心,她睡得很沉。”
唐信說完就與夏清盈雙雙倒在地上的被褥上面。
夏清盈一臉羞紅,目光閃爍泛着盈盈秋波,悄聲道:“還是不行,會被人聽見的!”
唐信之前隻是用一個理由搪塞夏清盈,但此刻自己卻真的yu火焚身。
不知爲何,當夏清盈在發現他的秘密,并且第一時間連猶豫都沒有就選擇了爲他着想,支持他,保護他,唐信就對這個女人有了新的感覺。
那是一種仿佛血脈相連的羁絆,比之女愛更加令他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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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動作輕慢地解開了兩人的衣扣,俯視着展露出傲人yu體的夏清盈,唐信神情忽而複雜,伸手捂住她的嘴,動作異常緩慢地進入了她。
夏清盈睜大眼睛仰視着唐信,發覺他這一刻的表情非常古怪,好像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享受與滿足。
伴随着唐信緩慢到令她難以适從的動作,夏清盈也仿佛被感染,她不知道唐信心裏在想什麽,可是能夠感覺到,在這簡陋不堪的小空間内,兩人不像是在,而是超越了身體本能的一種契合。
唐信壓在她身上,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與她的左手十指緊扣,在她耳畔沉聲道:“夏清盈,你是我的女人,永遠,誰也不能将你從我身邊搶走!”
夏清盈嬌軀滾燙心神搖曳,耳邊傳來的話音令她身體突然有了痙攣狀,在那美妙感覺享受之中,唐信的話仿佛是一個導火索,引爆了她的快感,她另一手勾着唐信的脖子,緊緊與他相擁,身體扭動沒有阻隔地與他強壯的身軀摩擦,好似要融入他的體内。
她眼角邊有淚水落下,哪怕以前與唐信放縱激情時也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可現在,她知道自己沒有被巅峰快感所吞噬,就是聽着唐信的話,突然情不自禁湧出了淚水。
她一邊點頭,一邊用臉頰摩擦唐信的腮邊
半個多小時之後,唐信雙臂張開躺在地上壓抑着喘息,他閉着眼睛仿佛在回味,而夏清盈已經在整理衣着,那張中xing偏柔的容顔绯紅似火,身上還有一股奇異的香味。
她不着急不行,已經快清晨六點了,遠處都傳來了别人起床洗漱的聲響。
她也顧不得與唐信再多說什麽,整理好衣服後跪趴下來在唐信臉上親一口,然後迅速起身朝外走。
拉開門簾探頭朝外去看看動靜,夏清盈剛扭頭,吓了一跳。
在門邊,賀敏雙臂環胸直直站着。
夏清盈心中有鬼,尴尬得無地自容,低着頭快步離去,她甚至不敢去問賀敏究竟在門外站了多久。
此時真是令她無地自容。
賀敏神se淡淡,目送夏清盈走進了她倆休息的帳篷後,賀敏扭身進入了唐信的帳篷。
唐信明明聽着夏清盈的腳步聲又急又快地遠去,卻又很快聽到有人進來,他睜開眼,發現賀敏站在眼前,唐信忽而自嘲一笑。
夏清盈與賀敏同處,她有任何動靜,賀敏肯定能夠發覺。
那麽,夏清盈來這裏,賀敏肯定知曉,隻不過她知道多少,才是關鍵。
“你在門外?”
唐信頭疼不已,他甚至有作繭自縛的感慨。
掩蓋一個秘密,制造另一個秘密,露出的馬腳就更多!
賀敏面無表情輕聲說:“是,一直在門外。”
“什麽時候開始?”
“從她半夜離開那一刻,我就跟着,怕她出事,後來是好奇,就一直在門外。”
唐信撫着腦門,連連嘲笑自己。
“那你都知道了?”
賀敏沉默片刻,似乎這個問題令她感覺很難回答。
最終,她開口說道:“她發現了一些你不希望被人知道的秘密,而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方法,似乎使她忘記了最近幾個小時的事情,現在,輪到我了。”
賀敏從未掀開門簾去看裏面的情景,但她從兩人對話的言語中,揣摩出了大緻内容。
此刻,她站在唐信眼前,閉上雙眼,擺出一副任他施爲的姿态。
唐信光着膀子站起身,他捏起賀敏的下巴,頗爲意外地問道:“什麽輪到你了?”
賀敏凝視他的雙眼,說:“既然你沒有準備好,那我不應該知道,所以,輪到我失去記憶了,需要我怎麽配合你?”
唐信的手掌撫摸賀敏英氣的面龐,再次自嘲一笑,自言自語道:“原來,有這麽多人深愛着我。”
愛有千種,方式不同。
賀敏似乎就是用這樣無聲盲從奉獻與忠誠在愛着眼前這個男人。
唐信長出一口氣,在賀敏眼前展現出一抹輕佻的微笑,玩味道:“嗯,是輪到你了,今天回天海,晚上,把你哥的道奇戰斧開出來,我們上山,我喜歡和你一起享受風馳電掣的感覺,還有一邊看着燈火輝煌的城市,一邊聆聽你在我耳邊的呻吟,現在,我要去去車上休息了。”
賀敏驚訝得瞪大眼睛。
把道奇戰斧這款霸王級别的摩托車開出來沒什麽,賀天賜現在在家照顧老婆,也沒空開,賀敏難以置信的是,唐信沒有用他那種未知的力量來令她失去記憶。
唐信相信她,既然她沒看到,隻是知道唐信有秘密與神奇,這似乎,很多人都知道。
賀敏在唐信披上衣服朝外走之後,低頭一笑。
似乎這不同待遇,也令她内心升起了甜蜜感覺。
晨曦普照,今ri的天氣一改秋冬的蕭瑟冰涼,反而是個暖和的晴天。
在這樣的天氣下,人們jing神抖擻,做事起來也有幹勁,更有利于救災工作。
唐信在這裏稍稍改變了天氣,而後,剩下的工作就是正常的救災,那些,他就不參與了。
他在清晨時坐上了車,還在等賀敏時,從另一邊匆忙跑來個衣衫不整的人——李澤凱。
“唐信!唐信!你不能走哇!”
啪啪
李澤凱昨晚是在房車中渡過,剛起床連衣服都沒整理,加上一臉胡渣與蓬亂的頭發,他這個小超人,更像是穿的稍微體面點兒的流浪漢。
他奮力拍着車窗,唐信無奈之下把車窗落下,望着窗外彎着腰似乎想要伸手進來抓人的李澤凱。
“幹嘛?”
李澤凱一愣,轉而疾聲道:“喂,我答應你的事做完了!都安排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反悔的,你呢?你該兌現你的諾言了?”
“我承諾過什麽?”
唐信莫名其妙地反問一句。
李澤凱瞠目結舌,作勢yu撲最終偃旗息鼓,委屈地說道:“你,你,你昨天,你說過的,我解決了這邊的困難,你就答應我們合作!”
唐信仔細想了想後搖搖頭,說:“我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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