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這又是一個孤單寂寞無聊的夜晚,夏清盈挂掉唐信的電話後激動不已,興奮的她立即從沙發上下來,結果不小心膝蓋還撞了茶幾一角。
揉揉有些發紅的膝蓋,她嘶嘶吸氣,趔趄地走了兩步,大腦興奮地找不着北。
她一時愣在原地,想回卧室重新打扮一下,又在思考着是不是先去廚房做飯。
時不我待,她當機立斷,小跑着進了廚房,娴熟地迅速開火,淘米把米飯煮上,拉開冰箱仔細找找,把速凍的牛扒拿出來煎熟,撒上調料......
等她準備好了兩個菜之後,匆忙地跑回卧室,打開衣櫃,先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看着那件件xing感的衣裳,不知該如何抉擇。
當唐信敲開夏清盈家門時,看到臉上浮現迷人微笑的夏清盈,唐信一邊跨入室内,一邊狐疑地打量她,問:“你在家,平時就穿這個?”
她還是穿了一身旗袍,不過換了紅se,依舊是修身束腰裙擺剛過大腿根部,繡着百鳥朝鳳。
夏清盈關上門後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到唐信身邊,肩膀輕輕撞一下對方,問:“好看不?”
“好看是好看,呃,但是居家天天穿這個,怪得很。”
唐信情不自禁上下打量,真是誘惑無限,妩媚動人。
夏清盈拉着他的手,心中雀躍。走到飯廳讓他坐下。飯桌上有兩個菜和米飯,一葷一素。
唐信笑道:“讓你忙活,不好意思。”
“說什麽呢,你能不能别這麽見外?”
她有些不滿地撅嘴數落道,然後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些菜。
唐信不再多言,安靜地吃飯,不過眼神偷偷一瞄坐在身邊夏清盈的下身,隐約可見她那布料稀少的黑se蕾絲内褲。
“嘿嘿,就穿給你看,看你那賊賊的眼神。哈哈。”
夏清盈發現了他不軌的眼神,更加雀躍。
唐信有些尴尬,埋頭吃飯,絕不順着她的話題往下說。要不然會讓她更得意。
夏清盈托着下巴凝視唐信,好奇地問道:“你來博甯肯定不是專程看我,有什麽公事?”
她倒是挺了解唐信。
“是有公事,明天要去一趟博甯大學,找一個人,準備成立一個新公司,要搞科研,希望能把這人籠絡帳下。”
唐信想起正事,若有所思。
看出他似乎不樂觀,夏清盈溫柔地說道:“招聘個人。很難嗎?物有所值,人也一樣,你要找這人,如果他的确有才幹,多給些報酬是應該的。”
“這個司徒炎鑫,情況不簡單,最重要的是,這不是錢的問題,他身家三億多,卻還給人打工。顯然不在乎有多少收入,zi you才是第一位,要打動這樣的人,開出的籌碼,要超過金錢價值。”
每當唐信要找一個重要合夥人時。都會探查一番對方的過去,要了解一個人。分析一個人,就是這個人的曆史,因爲過去,才決定了現在。
像劉寶豐,杜承嘯,唐信都在宏信集團成立之前調查過,通過時光電視了解他們的本xing,能讓自己放心,才會向他們出售船票,同舟共濟。
而這個司徒炎鑫,的确才幹非凡,隻是他的過去,太過複雜,導緻了現在,也非同尋常。
想要網羅帳下,要費一番周折,而且,在究竟是否招攬這個人上面,唐信其實還沒有決定。
吃過飯,在浴室中洗了澡,在這裏就有唐信的衣服,他穿着一件寬松的大褲衩來到卧室,夏清盈依舊穿着旗袍,面朝他跪在床上,表情鄭重無比。
“唐信,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看她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唐信站在床邊,剛剛那冷水澡也讓他從六點積攢到現在的yu火降溫了不少。
“嗯,說,我聽着。”
有事要商量,唐信一向不會敷衍對方。
夏清盈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地凝視他的眸子,說:“我想要個孩子。”
唐信一臉震驚,脫口而出:“不行。”
“爲什麽?”
夏清盈擰着眉頭反問道。
她有心理準備,知道唐信一開始肯定不答應,隻是沒想到對方反應這麽激烈,口氣毋庸置疑,似乎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唐信走到床另一邊放好枕頭,把薄薄的單子捏在手裏,理所當然道:“因爲我還在上大學,你也不是坐辦公室的幹部,你就是個沖鋒陷陣的小jing員,你資曆熬夠快提幹了?你要是這時候挺着個大肚子,你前途就毀了,懂不懂?”
這一點倒是,這三年中,夏清盈事業上未必有豐功偉績,但也在中規中矩之上表現優異,資曆熬夠,憑借她家的關系,升職指ri可待。
可她還是倔強道:“我就想要個孩子,我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家裏,不舒服。你不能陪我,我理解,可我要個孩子陪我,有錯嗎?”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我和你在說的是一個生命,一個會改變生活的孩子!我先問你,你想要孩子,是準備和我生嗎?”
“唐信,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麽呢?我不和你生,難道還找别的男人?你輕賤我!”
夏清盈勃然大怒。
唐信也帶着火氣質問道:“那你想過我嗎?你要生的是我的骨肉,我該爲這個孩子做什麽?你想過嗎?我在上學,我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業,你讓我抛棄這些,來玩過家家嗎?我明确告訴你,人生的路還長,你才二十三歲,想什麽生孩子?你受不了寂寞。在你決定做我的女人之前。就該想到這一點,現在,後悔了嗎?”
“不後悔!你别扯開話題!現在不是我和你的問題,就是我想要生個孩子,這麽簡單,你不用管,我帶孩子。”
夏清盈還在據理力争。
可唐信冷笑數聲,說:“那你想過孩子嗎?這個孩子你一個人養大,哦,對他公平嗎?他問你爸爸哪裏去了。你怎麽說?你又怎麽跟你的家人交代?我不讨厭小孩,可是,我不希望自己牽腸挂肚在這麽年輕時被孩子分了心,我哪有jing力和耐心教育小孩?我自己他媽還是個孩子呢!一句話。不行!夏清盈,爲了你自己,爲了我,爲了我和你的生活圈,别在這個時候把事情弄複雜了,我能說的很簡單,人生很長很長,是你想不到的長久,終有一天,我們會子孫滿堂。可不是現在,你給我打消這個念頭,我要說的就這麽多,睡覺!”
唐信說完躺上床,拉上單子蓋在身上背朝夏清盈。
卧室内一片死寂。
沒過一陣,夏清盈緩慢地爬到唐信背後,探頭在他耳邊,語氣蓦然變得嬌柔誘惑:“唐信,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有多迷人,要不要來一次?”
唐信剛才有些激動,側躺在床上胸口還起伏不定,聽到夏清盈暧昧的言語,猛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粗暴地吻住她的嘴唇,她也激烈地回應着。<hao暗湧的眸子,沉聲道:“你該不會玩花樣?”
夏清盈妩媚地白他一眼,不輕不重地捶他胸口一下,說:“我要玩花樣,會和你商量嗎?你不同意,我跟你玩心計,還不是自讨苦吃,我還沒那麽傻。”
唐信呵呵直笑,雙手撫上她光滑圓潤的兩條大腿,俯視她那緊身的紅旗袍,啧啧道:“你真是戳中了我的死穴,看你穿旗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夏清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聲音發顫道:“那你還等什麽?”
......
翌ri清晨,夏清盈從唐信懷中被鬧鍾吵醒,兩個人都像是散了架一樣,她青絲蓬亂,渾身慵懶,按停了鬧鍾後繼續趴在他肩頭迷糊。
“喂喂,你該去上班了。”
唐信也自然醒來,但他不着急,可夏清盈可沒有暑假,于是推推她的身體,催促起床。
一絲不挂的夏清盈終于起了身,看了眼翻個身繼續睡覺的唐信,随手把那件在床尾的紅旗袍拿起來丢在他臉上,然後跳下床腳步飛快地跑去浴室。
“瘋了你!這能往我臉上扔嗎?”
唐信把紅旗袍丢到地闆上,那件旗袍上面,可是有二人昨夜激情後的痕迹。
無可奈何爬起身,唐信迷迷糊糊地也走進了浴室。
夏清盈正在淋浴,見到唐信進來,壞笑不已。
“幫我打沐浴ru。”
她倒是心安理得地使喚上了唐信。
唐信閉着眼睛雙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摩擦,突然睜開眼睛,說:“不鬧了?”
夏清盈回眸一笑,戲谑道:“要不,我幫你?”
“幫個屁,趕緊上班去,我洗個澡也走了。”
“那你在博甯待幾天?”
“不知道,看情況。”
她沐浴之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浴室。
唐信洗過澡,又小睡了一陣,然後穿好衣服離開了夏清盈的家。
鬧市車水馬龍,唐信在路邊随便找了間餐廳吃過早餐,然後坐的士前去博甯大學。
接近一個鍾頭後,博甯大學外,唐信下了車,先擡頭望了眼氣勢恢宏的大學校門,再走向門口早已停着的幾輛車。
賀敏和張鵬雲帶人翹首以盼,迎上唐信,她說:“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唐信擺手道:“不用了,初次見面,沒必要搞得像是上門尋釁,如果有事,我會通知你們。”
這樣一說,賀敏和張鵬雲便在外守候。
唐信獨自一人走進了大學校園中。
十分鍾後,又有兩輛車停在了校門口,兩輛車下來三人。
賀天賜詫異地望着賀敏,說:“诶?唐信還沒到?”
“他到了,不過自己一個人去找那個司徒炎鑫。”
賀敏淡淡地回了句。
“呵呵,他倒是膽子不小,單槍匹馬就敢去找司徒少帥。”
從賀天賜身後走來的曾小龍眯着小眼睛,笑容有些幸災樂禍。
賀天賜回頭把另一人喬正茂揪到眼前,問:“這司徒炎鑫很牛?”
喬正茂撓撓頭,拿捏措辭一番,說:“在天賜哥你們面前,哪還有牛人啊?隻不過,嘯哥就像是博甯的笑面佛,八面玲珑。司徒炎鑫有點兒像是閻羅王,神擋殺神。呵呵,隻要沒有起沖突,一切都好說。”
“那這少帥是咋回事?我可沒聽過華夏有這麽一号年輕的軍官,這不扯淡嗎?”
賀天賜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司徒炎鑫這名字,對他而言,很陌生。
曾小龍笑道:“因爲他有倆牛氣的跟班,少帥就是個名号,不是真的少帥,我們叫慣了。”
“那就qtmlgb!什麽土匪就敢叫帥,見沒見過真正的将帥?别糟蹋軍人榮耀。”
賀天賜嗤之以鼻。(未完待續。,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