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俊光着上身穿了條短褲站在陽台上,擡頭望天,陽光溫暖,就是秋風有些冰涼。.
他有三個女人,女人之間知道有别人的存在,但從沒有交集,連面也沒見過。
昨夜,蔣俊就在其中一人家中度過,這清早起床,神清氣爽,早餐吃的很悶,他話不多,可女人話多,在抱怨。
結婚?孩子?家裏催了......
這種事情,蔣俊實在束手無策,他一直在猶豫,隻是不知道該從這三個女人中選哪個當老婆。
剛吃過早飯,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父親打來的,他打起幾分jing神,桌邊的女人也識相的保持安靜。
挂了電話後,蔣俊沉思片刻,然後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女人,說:“今天我開你的車,晚上換回來。”
蔣俊是開兩百多萬的保時捷,這女人開的是他送的三十多萬的奧迪,這要換車,女人自然樂意,笑眯眯地問道:“又要去市zheng fu?”
蔣俊穿好衣服,也不多說,立刻出門。
下樓坐上奧迪,蔣俊見到車中女xing的挂件裝飾,伸手取下放起來,開車去往市zheng fu。
作爲市長公子,蔣俊很少和zheng fu官員打交道,一來是爲免落人口實走後門。二來也是他自己知道必須潔身自好,别給旁人機會從他這裏敲開市長的後門。
但凡與官場上的人見面。即便是公共場合。蔣俊都會刻意低調,開二三十萬的車就足夠了。
清早的市zheng fu比較繁忙,蔣俊在大門與jing衛登記後就進入了市zheng fu,把車停好,去往會議大樓。
在大樓一層,有人帶着蔣俊來到一間小辦公室内。
剛進入房中,蔣俊愣神。
這房裏,除了他爹蔣公華,還有市委書記董睿平,外加董賦才。
把門關上後。蔣俊随便找個位子坐下,與董賦才對視一眼,點頭打個招呼。
今天這氣氛比較詭異,按道理。不應該是這四個人湊在一起,沾親帶故的,官商兩個立場的人,難道不怕遭人诟病?
蔣公華和董睿平對視一眼,看樣子,兩人溝通過,蔣公華開口道:“今天找你們兩人過來,是爲了一個人,你們都明白?”
董賦才明白,可蔣俊稀裏糊塗。
“誰?”
蔣俊皺着眉頭問了句。
他爹蔣公華莫名其妙地反問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
這父子倆一問一反問。董睿平叔侄倒是樂了。
昨天的新聞,先是在國際上掀起軒然大波,歐洲各國在今天更是進行了大規模主題報道,就連米國也不甘寂寞插手進來煽風點火,反而是華夏,暫時還沒引起多大的轟動,一方面是時差緣故,另一方面也是上面也在調查這件事的真實xing。*非常文學*
董賦才從兜裏拿出手機,按了按後把手機放在桌面上一推,手機滑到蔣俊面前。他拿起來一看,啞然失笑。
剛才就不該問,應該能想到是唐信這小子!
蔣公華見自家兒子笑了,了解他已經明白,于是開門見山問道:“首先。這事兒,究竟是真的假的?當然。我說的是,西方各國都說潛艇上有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和文物。”
華夏國内媒體還沒有正式報道這件事,但官方已經注意到了,西方各國,就連米國也添油加醋,認定那艘潛艇上絕對有納粹掠奪歐洲各國的财富,應當歸還各國,華夏官方首先要求證的便是消息真僞,再談後續的處置問題。
蔣俊和董賦才相視一笑,他不答反問:“唐信其實已經打撈了兩艘沉船,收獲兩百多億人民币,京城那邊知道這件事,現在,他打撈上來了第三艘沉船,上面還懷疑什麽?如果是假的,唐信爲什麽要刻意曝光?”
這事兒反着推理,便一目了然。
前兩艘船都是黃金和鉑金,唐信秘密打撈沒有公之于衆,第三艘船如果打撈上來是個空殼子,他曝光來幹嘛?引火燒身?
蔣公華和董睿平也想過這個問題,可事關重大,不得到一個确切的答案,心裏怎麽會踏實?
董賦才見他們光在這裏揣測,自己幹脆把電話打去給唐信求證。
多簡單的事兒。
他用的是揚聲器通話。
“我在上課,有事兒嗎?”
辦公室裏的四個人啼笑皆非。
分明聽到電話那邊的背景音是在教室中,而唐信的話音,顯然刻意壓低了。
“潛艇上的藝術品呢?”
董賦才的問題一出口,在場三人皆愣住,随即恍然大悟。*
高明!
“今晚到天海,你有興趣收藏?那你準備好錢。我給你留一套法蘭西皇室的餐具。”
“不能賣!”
聽到唐信似乎要賣掉這些東西,董睿平脫口而出大叫三個字。
董賦才滿面苦笑。
這顯然是個玩笑啊!
“咦,剛才是誰說話呢?董賦才,你yin我?我不高興了,再見。”
嘟嘟嘟
董睿平一臉尴尬,會議室内陷入沉默,蔣俊和董賦才還好點,興許是被唐信屢屢出人意表的作爲整麻木了,現在是見怪不怪。
可董睿平和蔣公華都有點兒神情恍惚。
待回過神,董睿平朝董賦才歉然道:“賦才,你給唐信再打個電話,剛才的事情解釋一下,不要讓他誤會。”
董賦才嘴巴微張,還是露出個苦笑。
誤會?
就剛才那點兒事,唐信誤會個屁,他還是在開玩笑呢。
蔣公華敲敲桌子。沉聲道:“hx國際歐洲總部已經發表聲明。船上的确有上萬件藝術品,以及一些金銀珠寶,唐信現在也承認了,那好辦,上面讓我們穩住唐信,這些東西的歸屬問題,要找他詳細磋商。”
“商量?沒什麽可商量的。”
董賦才笑呵呵地說道。
蔣俊也插了句嘴:“是,唐信到口的肉,想讓他乖乖吐出來,那不可能。”
蔣公華和董睿平都皺起眉頭。市委書記說:“那他打算怎麽處置這些東西?要是拿去拍賣,會引起很大的國際争端!這裏面牽扯多少國家?英法俄,是主要的,米國也看樣子想分一杯羹。就别說二戰時期被迫害的猶太人了。”
董賦才悠然道:“唐信最近在籌建那個藝術館,我估計就是爲這個做準備。賣,他肯定不賣的,他不缺錢。但是,有一點必須明确,如果國家強制讓他交出這些東西,那華夏就要做好一個最壞的打算,雞飛蛋打,一拍兩散。第一,東西。唐信不交,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難道,國家能制裁唐信?憑什麽?哪條法律?第二,唐信擁有的資源,國家不想要,那随便,他去發達國家,隻要入了籍,起碼在一個城市裏。絕對是受到優待的人物。”
市zheng fu兩個實權大佬聽罷陷入沉思。
蔣俊也幫腔道:“現在法律名義上,東西是唐信的,國家無權征收,否則就是侵害人權,現在是國際關注的高度。不是我們自己關上門怎麽處理的家務事。咱們首先要擺明立場,站在誰那邊?”
蔣公華和董睿平苦笑不已。這件事上的立場選擇,還真不是他倆來做決定,必須跟着京城那邊的指示才行。
他們要做的就是兩件事,第一查明事件真僞,第二,如果是真的,則要保護周全,這批藝術品,不能有閃失,更不能随意流出。
一切,都等上級命令。
當天下午,國家外交發言人在京召開新聞發布會,當場宣布宏信國際在大西洋打撈二戰沉船事情确鑿,也承認船上有貴重物品,具體清單,有待詳查。
不過,宏信國際打撈沉船的行爲屬于合法民事商業行爲,華夏官方不會以任何名義占有和處置打撈所得,但可從中協調。
新聞發布會現場,各國駐華記者見證這一幕後,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會場轟然sao亂時,陳洛走出了會場,在外面掏出電話,打給唐信。
“剩下的事情,你可千萬别辦砸了,上面一直關注着這事兒。”
......
下午放學,唐信開車載着程慕離校,看着這去的方向,程慕不解地問道:“怎麽不是回家?”
唐信笑而不語。
待天黑之時,他開車來到了天盈安保公司。
現在的天盈安保公司,簡直像是一個軍事基地,裏裏外外都有軍隊守護。
程慕見到這個排場,吓了一跳,緊緊地跟在唐信身旁。
公司内儲貨的大倉庫外,賀敏,方哲業,龐不爲三人翹首以盼,待見到唐信後,立刻快步迎上。
“路上沒出事?”
唐信關切地詢問了龐不爲一句,對方微笑道:“一帆風順,沿海那邊正在掃黑,牛鬼蛇神全都不見蹤影了,呵呵。”
這也是拜上次運送黃金有人想打劫的事情所賜。
唐信再扭頭問賀敏:“軍方保護,确定一切沒問題?”
賀敏立刻肅容道:“這次是我爺爺親自下令,是上頭的指示,沒人敢不當回事。”
有軍隊來保護,并非賀家的意思,還是京城那邊的指示。
唐信了然,給方哲業打個眼se,對方心領神會,按下了倉庫大門的控制按鈕。
倉庫門緩緩升起。
唐信滿面微笑,映入眼簾的是堆滿倉庫的珍貴藝術品,井井有條,像是一個博物館。
程慕如遭晴天霹靂,小嘴微張,半天合不上。
忽然,她興奮地跑進去,嘴巴不停地歡呼起來。
“畢加索!”
“郁特裏羅!”
“莫奈!”
“德加!”
“巴拉克!”
“雷諾阿!”
“戈雅!”
......
唐信招招手,讓其他人陪他一同走進去,感受這無與倫比的氣場。
在倉庫裏,牆壁上緊湊地懸挂着歐洲著名藝術家的遺失名作。
場地中間堆滿了金銀珠寶,還有懸挂不上的油畫、版畫、鉛筆畫、雕刻、古董鍾表、集郵冊。
更有鑲有珠寶的祈禱書、幾根權杖、地球儀、寶劍和其他加冕禮儀用品。
等等。
“唐信!這都從哪兒來的?”
程慕雀躍不已,對普通人而言,能見到一個藝術家的名作,便能讓人生無憾,可她一下子見到這麽多藝術品,簡直高興地要瘋掉了。
唐信抱住她,微笑道:“是你告訴我的啊。”
程慕捂住嘴,結結巴巴道:“難,難道,難道......”
“沒錯!納粹寶船!”
唐信牽起她的手,悠閑地在倉庫内轉悠,看到感興趣的東西便拿起來把玩一番。
龐不爲,賀敏,方哲業,他們三人也激動不已。
方哲業忽而問道:“這裏的東西值多少錢?”
賀敏淡淡一笑,說:“二十多億美金。這是市場價值,藝術價值的話,無價。”(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