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五千塊

唐信要打擊敵人,絕度是給對方緻命一擊,而不會左顧右盼從旁枝末葉下手。

和砍樹是一個道理,枝條砍斷主幹不受影響,有何意義?

望着賀敏高挑成熟的背影,唐信心底冷笑。

真他媽幼稚。

如果有人直接對付唐信的父母,唐信頂多認爲這個敵人腦子不笨。

直接沖着他來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爲什麽?

因爲人會被激怒。

瘋狂之後,報複還擊的破壞力難以估量!

有了敵對目标,就要一擊緻命,絕不拖沓糾纏,對目标周圍關聯人物進行綁架要挾,毆打施暴,那都是愚昧之舉,除了挑起敵對目标的怒火外,沒有半點好處,相反,還要考慮自己有沒有曝光,從主變客,反過來提防對手。

程慕剛要開口問唐信去哪裏吃飯時,唐信的電話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唐信先在心中默算了時間。

米國那邊,應該是晚上接近午夜。

背靠圍欄,唐信接通電話。

簡短地一番通話後,唐信隻是淡淡地說了幾個字。

委托唐穎辦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聯絡了三家國際公關公司,其中一家聽到委托内容後放棄,另一家獅子大開口,隻剩下最後一家算靠譜一些。

如果能夠完成唐信的委托任務,報酬一千萬美金!

畢竟唐信是要去du cai者的地盤挖礦,不是過去賣飲料衣服......

倘若引起國際争端,公關公司不負責,隻保證正常商業投資範圍。

du cai者隻是權柄野心偏執狂,和頭腦是兩回事。

非洲戰亂,層出不窮的du cai者需要什麽?

至少三樣,人,槍,糧。

歸根究底,還是金錢。

有了錢,就有這些。

唐信要去du cai者的眼皮底下挖鑽石,如果被允許,他要做兩件事。

第一,給du cai者錢。

第二,掩飾礦産是金剛石礦。

隻要包了地,一切都好辦。

世上值錢的礦數不勝數,誰也不知道腳底下究竟蘊藏着什麽。

爲了安全,唐信還要雇傭一批私人部隊。

這個也好辦。

錢能解決。

伊戰中,活躍在伊拉克,僅是英美的雇傭兵就超過二十萬。

他們不受維和部隊管制,也不受伊啦克官方約束,隻是爲了承包合同而賣命。

這還不算數不盡被轉包分銷的合同,否則活躍在戰亂地帶的雇傭軍就是天文數字。

關鍵還是多少報酬,能讓人付出多少的勞動與承擔相應高風險。

唐信大緻算過一筆賬,如果每年要給一名雇傭軍二十萬美金的報酬,私營武裝公司起碼會要一個人四十萬。< ren民币,就是超過兩億五千萬。

但是唐信仍舊覺得這筆投資很劃算。

裝褲兜裏一小包鑽石,就可能價值一億美金。

事情假如能夠順利進行,之後讓唐穎在海外成立礦産公司,在南非和紐約都開設辦公室,在紐約談生意,從南非把貨發往世界各地。

乘坐纜車去往對面的山頭,步行下山。

下午三點多,三人從山上下來,饑腸辘辘,在葛家樓随便吃頓飯後,乘坐出租車回家。

路過天海大學時,把何嫣放下,唐信與程慕一同回到薇雅園。

從家裏把買的服裝都交給程慕,唐信又送她回到南區家住小區門口。

夕陽西下,暮se未濃。

在淡淡橘黃的餘晖下,程慕站在小區門口,無奈地問道:“都走到這裏了,幹嘛你不親自把東西送給幹爹幹媽?”

唐信笑道:“我可不想被他們教訓半天說我亂花錢。”

程慕手上拎着差不多十萬的東西,要是唐信當面拿回家,肯定要挨批。

程慕一歎,又擡起頭對唐信神秘地招招手。

現在唐信算是明白了,但凡有人這樣召喚他走過去,肯定要被突然襲擊。

不過他還是走到她面前,果然不出所料,程慕踮起腳尖要與他吻别。

都沒表白就這樣,光天化ri,有傷......

唐信看到她閉着眼睛撅起嘴吻不着的樣子,被逗樂了,微微低下頭,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

程慕紅着臉揉揉鼻頭,突然扭身跑了。

剛坐上出租車回薇雅園,唐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謝婉玲明顯口氣帶着愉悅把他教訓一頓。

有錢自己買,和兒子買來送,拿在手裏,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末了,她在電話中說:“嗯,你眼光還行,媽和爸穿上很登對。不過你給媽這個小皮包就有些不着調,紅豔豔的太紮眼。”

唐信苦笑不已。

他能猜到,肯定是程慕不好意思,衣服鞋子罷了,她不穿,謝婉玲也穿不上。

小皮包,她就給了謝婉玲,謊稱是唐信孝敬母親。

“媽,那個包,是給程慕的,您明白了嗎?”

謝婉玲恍然大悟,挂了電話就把程慕叫家裏來,讓她把包收下,程慕拿着包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斷認錯道歉。

回到自家中,唐信顧不上别的,先掏出道具。

透明保镖:這種透明保镖,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它卻一直在暗中保護目标。

道具是死的。

隻發揮作用。

唐信可不希望這種透明保镖在大街上也做出驚世駭俗的舉動。

所以,他又掏出一件道具。

頭腦複制。

将他的頭腦複制給透明保镖,這樣透明保镖在保護目标時,會務求謹慎不露馬腳。

又因透明保镖本身的職責限制,即便複制了唐信的頭腦,也不會做出職能外的舉動。

把保镖都派出去後,唐信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興許是順風順水,唐信的自信心爆棚,他并沒有給自己留下保镖。

早上踩單車上山,下山步行,唐信一閉上眼,就被疲倦侵襲進入睡眠。

ri落月升,時如白駒過隙,躺在沙發上的唐信忽然被門鈴吵醒。

揉揉眼睛驅散睡意,唐信打起jing神走去開門。

門外來人讓唐信興緻低落。

身穿低胸連衣裙的馬欣楠眼圈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态映入唐信眼簾。

她長得漂亮,無可厚非。

可這幅模樣出現在唐信面前,令他作嘔。

顯然經過jing心打扮,黑se連衣裙極具魅力,低胸的領口處,胸部擠出的ru溝顯而易見,裙下露出的長腿被黑絲包裹。

唐信剛起身,口幹舌燥,繞到台後面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馬欣楠進了門,動作輕緩地将門關上,走到台前,柔弱可憐地望着唐信,嬌弱地開口道:“唐信,謝謝你。”

又有人道謝?

唐信一手拿着空杯子,一手撫在台面上,表情不溫不火。

“我知道我之前态度不好,沖撞了你......”

馬欣楠站在台前,小幅度地俯下上身,ru溝更加明顯,口吐認錯言語。

而後,她又開始了各種懊悔與無助可憐,說自己被騙,是自己傻,幸好有唐信出現,要是沒有唐信,她的人生會怎樣怎樣黑暗......

在她這一番傾訴時,唐信言語舉止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戲。

從她出現在門外,唐信就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

“唐信,謝謝你,我要報答你......”

她說這句話時表情十分誠懇,隻不過,左手輕柔地撫在了唐信的右手背上,而且手指還不癢不痛地滑了滑。

唐信轉身,從台上拿下來一瓶葡萄酒,又挑了一個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

葡萄酒瓶放在台上,裝滿酒的高腳杯也放在台上。

“知道這是什麽酒嗎?”

唐信輕聲問道。

馬欣楠即便瞧着葡萄酒瓶上的标簽也答不上來,微微搖頭。

唐信拿起酒瓶,仿佛自言自語:“2007年份的柏圖斯,柏圖斯莊主穆埃克斯說過,好的紅酒是一種藝術,一種追求,一段可以回味的曆史。我認爲,人也一樣。”

放下酒瓶,唐信又端起酒杯,小口沾邊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後說:“1961年的柏圖斯價值超過五十萬,相當一輛中檔轎車,車你能開幾年,一瓶酒,隻能享受幾個小時。對很多人而言,柏圖斯,就是一生才能享受一次的葡萄酒。2007年的柏圖斯,我買回來用了3000歐元,換cheng ren民币,超過兩萬五。這一杯,價值五千。”

話音一落,唐信露出一絲笑容。

馬欣楠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一杯葡萄酒,再眼神一掃唐信背後架子上各式各樣的酒瓶。

見到唐信微笑,她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張口就要阿谀奉承唐信。

但是,唐信做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舉動。

也許,她認爲唐信明白了她的暗示。

唐信是明白。

唐信端起酒杯舉到她的面前,看似要喂她喝酒,在她嘴巴微張腦袋前探時,唐信将酒杯口向前一斜。

如稠的石榴暗紅se酒水順着她的前胸ru溝滲入連衣裙中。

馬欣楠瞠目結舌看着面前依舊面帶微笑的唐信。

整杯酒全部倒幹淨,馬欣楠胸前濕透,更從兩腿間順流而出猶如溪水的葡萄酒,滴在地毯上。

“現在,你得到了價值五千塊人民币的東西,可以滾了。”

唐信把酒杯放在一邊,酒瓶放回架子上。

馬欣楠低頭一瞧自己的狼狽模樣,也頓時清醒。

從頭到尾,唐信就知道她的心思。

剛才她還真以爲唐信會被她迷倒。

“你還發什麽呆?呵呵呵,别說你jing心打扮出現在這裏,你就算不着寸縷,難道我就會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然後掏錢給你,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不好意思,我嫌髒和畏懼xi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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