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于陳金本人将所有所學的東西融合在一起,融會貫通,形成自己的金融學說體系,,完善提高自己以後的金融操作能力水平,同樣有着極大的幫助。
累積了那麽久的刻苦學習,陳金也到了厚積薄發的時候,所以不到一個星期,洋洋灑灑一篇幾十萬字,中論古今,結合當前我國金融市場現狀,如何發展,如何彌補漏洞,猶如引入熔斷制度,漲停跌停制度,猶如如何維持股市基本公平,如何完善宏觀調控,那些基本的,雖然還不太完善,但是已經有一個框架的東西,被陳金結合着自己豐富無比的金融知識給寫了出來,并交給了穆先生。
當然整個材料要完全寫完,整理完畢,當然不是一時之功,至少會花費陳金幾個月的時間,對于這個所謂要領性的大綱,穆先生那邊的反應陳金并不完全知道,不過可以從穆先生粗粗翻閱陳金大綱之後臉上滿意的表情可以略微看出。
并且在大綱的最後,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陳金還附送上了自己父親留下的那篇金融遺作,或許是出于不願自己如此出色的父親,曾經有過如此輝煌燦爛的金融思想,讓現在自己都佩服無比的絕妙金融國策構思,最後卻永遠默默無名的考慮吧。
這件事情,陳金卻并沒有和穆先生明說,隻是在那篇遺作上端端正正地寫上了自己父親的名字,還有與自己相互之間的關系,而遺作的上面,父親當年标注了撰寫的具體年代時間……不用再多說什麽了,陳金相信,父親的這篇遺作如果能被高層的人看見,自然有人能看出它應有的價值,自然能夠明白自己的父親,當年是個如何值得衆人驕傲的人!
穆先生悄悄地離開了鵬城,就如他悄悄地到來一樣,和之前所有人預想中的完全不同,并沒有掀起漫天的風雲,更沒有消滅或者毀滅什麽;沒有人知道他來鵬城到底是爲了什麽,也幾乎沒有人知道他這樣的大人物,到底能在鵬城得到什麽,有心人隻是發覺,不知道什麽時候,穆先生這次前來鵬城公幹的目的,在政府内部機密的紅頭文件上,已經從調查,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來到改革開放的前沿鵬城進行金融方面的專業性調研工作……
從之前的山雨欲來風滿城,變成了和風細雨暖春秋。
這樣的情況,卻是遠遠出乎了鵬城市委書記韓陽的預料之外,隻是穆先生這個級别大人物的具體動向消息,卻也是屬于國家級别的事情之一了,層次确實相差太遠;雖然他韓陽貴爲地方上的一方大員,比較起來級數差别得也太遠了,卻也完全沒有資格接觸到這方面的消息,别說他,就連省裏的幾位超級大員對穆先生這次微服私訪般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最後也隻能兩眼一抹黑地硬是理解爲那真的文件上面所說是一次金融調研罷了。
隻是爲何開始的時候又有些那個地嚴厲,甚至動用了調查這樣的嚴重字眼,最後卻突然又變得風輕雲淡,宛若無事,中間疑惑似乎實在太多,韓陽當然能從中嗅到不尋常的氣息,或許他在京城的家族能從某些渠道獲得某些消息,不過那也不是短期之内的事情了,想到這裏,韓陽書記不禁眉頭緊皺,原本信心滿滿一切盡在把握的感覺,突然消失無蹤。
這還是他主政鵬城以來,首次有這樣的感覺。
不管怎樣,陳金楊凡等人安然無事,那已經是一個鐵的事實,至于穆先生來鵬城到底是爲了什麽,到底想做什麽,那也已經是屬于過去的風雨,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市長宋濤,金副市長兩人旁觀者的身份看完這幕,心中卻道,沒料到啊,一向消息靈通的韓陽書記,這回卻放了個空炮,臉面丢得不輕啊,或許,韓書記的消息來源并不是那麽地确實?或許韓書記在所屬家族中的地位,并沒有之前想象得那麽高?還是已經失寵?這個假消息,是刻意的還是有意的?有沒有一些更多的含義?某些人的心思,不由地活絡了起來。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慮,韓陽書記這回消息有誤是肯定的了,鵬城政壇上,再也沒有一股政治力量會明目張膽地對楊凡的進步起到妨礙作用,因爲那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也沒有了更多的緣由,爲首的韓陽書記偃旗息鼓,楊凡市局正局的任命,很快就順理成章地下來了。
一向高調的韓陽書記在這次讨論市局正職的重要常委會任命讨論中,破天荒地選擇了沉默,隻是聽着市長宋濤,金副市長等市内頭面人物對于楊凡是個好同志,如何适合市局這個職位,之前如何爲鵬城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雲雲,号召大家要努力向楊凡同志學習,爲鵬城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談得慷慨激昂,說到動情的時候,甚至眼泛淚光,不知内情的人,甚至以爲楊凡其實是屬于市長宋濤,或是金副市長那兩派中任意一派的人物,卻沒有料到楊凡完全是個徹底地獨立派,如果硬要說他屬于哪一派,那也隻能說是屬于并沒有出席這次常委會議,甚至并沒有任何人聽說過,最近旗下兩個公司卻發展得如火如荼的陳金那一派。
(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