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陳金等人不由大喜,當即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讓那名青年返回當年的部隊,尋找當年那位江姓戰友,看看當年購買回來的所謂廢品重型卡車的價格到底是多少,陳金等人是否能夠負擔得起,數目是否足夠,能否走通門路,通過這個途徑解決購買足夠數量重型卡車,建設陳金等人自己的運輸公司,解決退伍軍人們的就業問題。
這是一條路子,另外一條路子就是鵬城這些退伍軍人中有些親戚在東南亞的,回去也要紛紛各自八仙過海,自顯神通,看看能否聯系到自己的親戚,詢問當地是否真的有購買這類‘廢品’重型卡車的途徑,具體價格雲雲……
同時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陳金拜托楊凡,他出錢,希望楊凡能用官方的名義,将上将李阿送去香港進行治療。
當時的香港作爲國際化大都市,醫療條件也是非常發達的,就是非常昂貴罷了,最少恐怕也要幾十萬,隻是這點錢,現在的陳金倒是能夠輕易出得起。他倒不是想要圖些什麽,隻是覺得李阿這樣的超級戰士,絕對的戰鬥英雄,又還如此年輕,真的殘廢了一條腿,實在太過可惜,如果能夠醫好,那就太好了。
于是兩件事情就這樣安排妥當,依次辦理。
眨眼間半個多月過去,兩件事情都有消息傳了回來,隻是有好有壞,讓陳金亦喜亦憂。
好的消息是東南亞那邊傳回來的,當時世界經濟果然還沒有完全好轉,再說就算好轉了,也基本上沒有人回去買那些近似廢品的重型卡車,這年頭,新貨都在打折賣呢,除非對中國等某些國家地區那些西方公司會故意擡高價格來賣,對于其餘普通的西方公司,還是能很廉價地購買到自己所需要的重型卡車的,這樣的情況下,誰會願意去買那些近似廢品的舊貨?
所以好的消息一方面就是,當地确實還有很多标爲廢品的重型卡車,在以普通廢品鋼鐵的價格,極其廉價地出售,隻是愁找不到買家。至于進口方面,也沒有什麽問題,這些工業鋼鐵類的廢品進出口,國家之間倒是沒有什麽限制,也沒有什麽高昂的稅收,運輸環節方面,因爲世界經濟還不算太景氣的關系,購買後運回來的運費價格也不算太高,總體算起來還算是比較合理的。
唯一擔憂的就是,此時距離國家上次購買那些廢品重型卡車回來,已經過了好幾年,這些卡車都是同一批的,時間又過了幾年,據說那些重型卡車被當成廢品在露天堆積場風吹日曬了好幾年,現在早已破舊得不成樣子,到底還能不能用,誰也沒底,不然對方也不是傻子,也不會真的拿這些東西當成廢品的價格來出售。
另外一方面就是對方隻肯大批地出售,一批最少也要五十部以上,因爲這些廢品的價格實在太低廉了,幾部幾部的賣,人家根本沒那個閑心,想要低價購買幾輛回來看看也是個不現實的想法。
換句話說隻能賭一賭,要麽就購買一批回來看看到底能不能用,能用就是賺了,不能用就隻能自認倒黴,就當真的進口了一批鋼鐵廢品。
總之,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真要買,那是絕對買的到的,所以勉強可以說算是一個好消息。
當然其中蘊含的風險也不小。
隻是這方面的事情陳金并沒有太過注意,這個世界上做什麽事情沒有風險?關鍵是風險和對應的收益是否成正比,如果隻是擔心風險,那就每天呆在家裏發呆就好,什麽事情都不用去做了。
另外一個比較可惜的壞消息就是李阿的腿,雖然送去香港最好的醫院,經過最好的醫生還有醫療診療之後确認,确實是神經已經有些壞死,非常難以治好了。
主診醫生還非常惋惜地說道,如果當年能夠早些治療,比如受傷後馬上治療,痊愈的機會至少有一半,因爲神經剛剛截斷後馬上連續,還是有一定能夠接上機會的,隻是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太久,附近的神經細胞都已經失去活性了,想要治療好希望實在太過渺茫。
或許美國那邊最高端的科研機構還有一些辦法,隻是那樣花費的代價實在太高,随便就要花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美元以上,哪怕普通富豪也承擔不起,況且也隻是有少量的治愈機會而已。
簡單來說,就是幾乎沒有辦法,近乎絕望了。
這個消息傳回來,李阿自己倒是沒有什麽所謂,這麽多年,這樣的情況,他自己早已習慣了,況且李阿本人的性格有些類似山裏的生靈,對于很多東西都并不是那麽地在意。
隻是陳金和楊凡他們就覺得十分惋惜了,不過醫生的診斷是這個樣子,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購買廢品重型卡車的事情進展十分順利,半個多月後,第一批五十輛陳金購買的重型卡車就已經運回了鵬城,因爲鵬城港口還沒有完全建設完畢,這批廢品卡車還是通過香港的港口轉口運輸回來的,又多出了一筆運輸的費用。
隻是哪怕算上所有的運輸費用,進出口費用,最後的成本費用方面,一輛廢品重型卡車也隻花了陳金不到七萬元,對于普通人來說當然是個天文數字,對于陳金來說,則還算是非常非常地便宜了,畢竟隻是需要正品全新重型卡車六十萬元十分之一多一點的價格,就買了回來,還想怎樣?無論如何都算是賺大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批重型卡車能不能用而已。
陳金等人很快就來到了停放這批進口廢品重型卡車的停放場,這批重型卡車都被用破舊的帆布覆蓋着,帆布的外表看起來倒是還好,就是看起來破舊了些。
隻是一掀開帆布,陳金等人的心就不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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