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哪兒的啊!來我們裝逼啊~!”
一個士兵将手中的紙牌扔到了矮桌上,語氣不善的站了起來,伸手就朝着琴聲這邊抽了過來。
本來,迎接護衛隊就是一個受氣的部門。但是在開源基地市的護送隊那兒受氣也就罷了,畢竟人家的實力強,但是回到後勤,還要受這鳥兒氣的話,是個人都受不了!
後勤處的士兵,嘿嘿,說是士兵,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戰鬥力就是個渣渣,連傳說中的5都不到。
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渣!
“哼!”
秦生臉色冷峻,伸手抓住了士兵抽過來的手。
“吆喝~!小子你······”
話沒說完,秦生加在他手上的勁兒大了起來。頓時,豆大的汗珠子從士兵的額頭上滲了出來,手腕子上的骨頭就像是要碎了一樣,而且還有一種針紮一樣的痛楚,巨大的疼痛感讓他渾身都打起顫來。
秦生手腕往下一壓,士兵站立不住,身子朝着後彎了下去。
“哎呦哎呦”
士兵痛叫着,一個屁股蹲兒蹲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痛叫不已。
“劉···劉二,**···别···别瞎看着······”
士兵痛呼的時候,竟然沒有求饒,反而憋着疼的直抽抽的舌頭,叫了起來。
那個蹲在那兒被震的發楞的士兵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朝着秦生指了過來。
還是附能量槍!
雖然隻是迎接護送隊,但是最起碼的面子還是要的,畢竟是迎接開源基地市的護送隊,裝備太差了,清揚基地市的面子也不好看。
“你到底是······”
劉二還沒說完,就感到自己手腕子一涼,受傷的槍就掉了,原先握槍的那隻手,也使不上勁來了。
“你···這是清揚基地市的内務重地,你······”
手中的槍掉了,劉二的膽子頓時掉了一半,說話都染上了顫音兒。
秦生将提在手上的軍裝往前一扔,扔到了地上,幹淨的軍裝頓時染上了一層灰塵。同時,軍裝之中的簡章,職務牌也出現在了兩人的眼中,頓時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去将軍裝給我洗幹淨了!然後将今天執勤的士兵給我找回來,告訴他們,半個小時不到的,就不用再來了!”
“是···是···”
劉二敬畏的撿起秦生扔到了地上的軍裝,同情的看了一眼還被秦生壓着蹲在地上的劉劍,很沒有義氣的開門跑出去了,太壓抑了!
長官,要身份有身份,要武力有武力,惹不起!劉劍,一塊兒當值的兄弟,還是自己的班長,要幫忙不敢,不幫忙心裏過不去,太他媽壓抑了!
劉二站在門口使勁的呼吸了兩口。
秦生坐在座椅上,腰身一彎,湊近了蹲在地上的劉劍,看着他那怒氣勃勃的眼神,嗤笑一聲,出聲道:“怎麽,不服啊?”
“哼!家族弟子而已,有什麽真本事,呸!”
每年都有一些家族安排進來的子弟,都成了慣例,隻是這些人大都是被家族踢出了内層的家夥,能有什麽真本事?
雖然秦生治住了自己,但是真打起來,借助武器槍械,劉劍自信自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治住。…。
“哼,還真倔啊!”
秦生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劉劍的臉,笑道:“這麽倔的人,要有本事!沒有本事還這麽倔,是會出人命的!”
雖然秦生在笑着說話,但是渾身的煞氣都轟的散了出來。
劉劍身上猛的一顫,眼前的小子眼神銳利的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刺得身上生疼。眼光收了回來,不再敢和秦生對視了。
這樣的氣勢,絕對是殺生無數!
末日人類,凡是打過仗的,對于這樣的氣勢太熟悉了。
不用秦生再多說什麽,劉劍渾身汗哒哒的往後退了一下,收起了輕視之心。
見此。
秦生也順勢收起了捏在他手腕上的手,站起身來。
“起來,介紹一下你自己,也給我介紹一下這個迎接護衛隊。”
秦生走到窗邊,外面雖然沒有下雨,但是天還是陰沉沉的,沒有太陽。秦生也沒有過分的苛責這個士兵,教訓到了就行了。
“是,長官。”
“我叫劉劍,是今天執勤的一班班長。我們護衛隊一共三十人,分爲三個班,一個班十個人。
護衛隊分屬後勤處,但同時又歸桂系三團第二連隊管······”
秦生點了點頭,對于一個護衛隊歸好幾個部門分管,倒也明白是怎麽回事。
清揚基地市畢竟是掌握在武閣手中的,劉硯山的桂系軍閥勢力在這個武閣掌握的地方混,被武閣勢力插入也就很正常了。
現在,連護衛隊的長官任免都被後勤主管說了算了,很鮮明的,這個護衛隊已經完全被武閣這邊抓在手中了。
“劉劍,你是一班的班長,那你們班的士兵呢?怎麽隻有你兩個在?”
秦生轉過身來,朝着站立一側的劉劍問道。
“他們···他們······”
似乎有些爲難,劉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不過,也用不着他多說話了,随着開門,一班的士兵已經被劉二找回來了。
“哦?氣虛、衣襟紛亂,這是去···找姑娘了···而且,還少一個······”
秦生看着這一群有些拘謹的士兵。應該是來的路上,劉二已經将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了。
尤其是他們的班長,此時就乖乖的站在秦生身後,那腫的脖子粗的手腕,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威脅。
“長官,我們···”
士兵們剛要解釋,秦生擺手止住。
他們身上的味道很明顯,那做愛時留下的**味道讓秦生微微皺眉。
“你們都出去,劉二你說。”
“是。”
士兵們一個個出去,劉二不好意思的朝着秦生說道:“狗蛋兒他被扣在城北紅館夜總會了,夜總會的老闆···老闆說,讓我們的長官去領他。”
劉二說完了,看了一眼秦生陰沉的要滴水的臉色,趕緊滴下了頭。
“麻痹的,爺不是你們的保姆!”
出了門的士兵突然聽到室内傳出一聲暴怒的喝聲,一個個慶幸的對看了一眼。幸虧被攆出來了,不然承受這怒火的可就不止裏面那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