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涯走到那鼎爐前面,隻見那鼎爐上面是一片金黃色的的鏡子似的,上面倒影這李曉涯的身影,微微一愣,伸手往鼎爐低下抹去,已經是完全冷卻了,而這個爐鼎自然不是這密室本來那個了,而是李曉涯從靈光湖取出來的那個。
“好了嗎?師弟”張虹也披了件衣服,走了過來,問道。
“應該好了”李曉涯說罷,拿出那張記載這金剛草的黃紙,這紙雖然是又黃又舊,但是卻十分堅韌,顯然是特殊制作的紙張,真不知道那柳青山師兄是從哪得來的,在上面看了下,确認無誤以後,這才說道:“師姐你有玉質和瓷器的空瓶子嘛?這東西不能随便用**碰觸和帶金屬的東西”說罷,也開始翻騰自己儲物袋來。
“應該有一些的”
“呵呵這麽多呀”李曉涯看着身前裝滿十幾瓶大大小小的金剛草液體的瓶子,欣喜說道。
“恩有了這些金剛液,師弟應該體術大漲才是”張虹是一旁笑道:“那師弟趕快服用試試才是”
“哈哈這個可不是來服用的”李曉涯笑道,聲音一頓,又嘿嘿笑道:“師姐估計我吸收這金剛液,要費一些時間,師姐你就隻能自己修煉了哦,可惜啦不能和師姐雙修了”
“哎就沒幾句正經的那不是服用的,那是怎麽用的呀?”張虹是小嘴一撇,輕輕打了他一下,無奈說道。
“嘩啦啦”李曉涯是二話不說,就是把全身衣服扯了下來。
“呀你又來”張虹是俏臉一紅,就是撇了開去,驚呼道。
“什麽嘛?”李曉涯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姐你想太多了我這不是要服用嘛再說了,就咱們這關系了,你用不着這樣”
“哼”張虹聞言是冷哼一聲,回首看着他,隻見他虎背峰腰,肌肉是起伏有緻,盡顯男體之美,俏臉不由的一紅,幹脆大大方方的欣賞起來。
“額”倒是李曉涯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也沒有理睬這張虹,忽然把手往頭上一摸,紅光閃動,他那烏黑亮澤的頭發居然是全部刮了下來,紛紛落下。
“呀師弟你幹什麽?弄個光頭多難看呀”張虹見狀是驚呼道。
“沒辦法啊我也不想啊反正以後施展法術長出來就是的”李曉涯答道,說罷全身紅光一閃,居然全身體毛都脫落了下來,就連那地方的都不放過,頓時李曉涯整個人是光溜溜的,那模樣是十分古怪。
“噗嗤”張虹見狀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李曉涯一臉無辜的望着他,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因爲這李曉涯眉毛睫毛都沒有的光頭模樣做無辜像,煞是可笑。
“哎”李曉涯是無奈的聳聳肩,拿起地上的一瓶金剛草金液,就是往頭上倒了下去,那金黃色的液體是好似蜜糖一樣粘稠,當碰到李曉涯頭皮的一霎那,頓時是金光大盛,頓時瓶子裏面的金黃色的液體是一下子全噴了出出來,一點不露的全部黏在李曉涯的頭上。
“乒”李曉涯随手把瓶子一丢,忽然就是一躍而起,那金色的液體頓時是金光大盛,一瞬間,是從李曉涯的頭上不斷的往腳下噴湧,頓時是金光大盛把空中的李曉涯整個身軀都包裹在金光裏面。
然而金光就是突然一斂,頓時李曉涯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金光燦燦的黃金般的雕像。
“哐啷”金雕像是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姿勢是十分古怪。
“呀師弟!你怎麽了”一旁幾乎看呆了的張虹是驚奇起來,忙朝那金雕像過去。
“嘎啦”那金雕像忽然就是一動,就是坐了起來,雖然關節等等地方動起來十分古怪,但是至少證明李曉涯沒事。
“師弟你沒事啊?”張虹是又驚有喜的呼道。
“嘎啦嘎啦”李曉涯頭是動了動,算是搖頭,卻沒有睜開眼睛和打開嘴巴說話,然後慢慢的調整姿勢,擺出打坐的模樣。
“你吓死我,你沒事就好了”張虹就是再笨也知道李曉涯的意思了,松了口氣,想碰一下李曉涯,卻猶豫了一下,就沒有再碰了,走到另外一邊打坐起來。
李曉涯這一坐就是近半個月的功夫,當那金剛草煉制的液體碰到他身體的一霎那,他隻覺得好像是被熱水碰到了一般,隻是有些溫熱而已,但是他是謹記那黃紙上所叙述的忌諱的地方:一是千萬不能有體毛,一旦那金剛液體煉體的同時會把體毛一起給煉化,體毛會變得剛硬無比外倒也沒什麽後遺症,第二是要騰空而起在空中完成凝結狀态,這樣整個人才會被煉體,第三是不能說話和睜開眼,要是想變成瞎子和啞巴的話,那也沒關系。
當李曉涯全身被金光籠罩下來的時候,全身一緊,整個人是突然變得奇重無比,這才重重的摔了下來,整個人就好像被一股奇重無比的皮衣套上,饒是他**力量如此強悍,也隻能堅持坐起來而已,整個人就是動彈不得,隻能用搖頭來回答那張虹的話語,不過好像呼吸什麽的到是沒有什麽特别的不對的地方,這才運功起來。
一運功,李曉涯就感覺到周身那層奇重的皮衣,在皮膚表面是不斷的往他的**傳輸法力和一種奇異的熱力,這股熱力好像是把李曉涯肌膚和肌肉甚至是骨骼都好像激活了一般,好像那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在他的體内不斷的蠕動邊話,這種感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讓他的身體是有些發癢,又好像十分舒服的感覺
當李曉涯覺得身上那層奇重的皮衣是越來越輕的時候,外面的張虹是看見這本來金色的雕像顔色是一天天變得暗淡,直到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灰黑色的模樣,知道李曉涯是沒有大礙,倒也能安心打坐煉氣了。
這天張虹從修煉中收功起來,例行公事般的觀察了李曉涯一番,看見是那個樣子,就準備繼續打坐。
忽然
“咔嚓”一聲,那已經變得灰黑的雕像,忽然咔嚓一聲,一條龜裂是突然在那雕像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