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黃化神色忽然有些納悶的模樣,又有些疑惑說道:“對了,李師弟,當年不是在靈光湖失蹤了嗎?怎麽又出來了!?而且你的修爲都已經是凝丹期六層了?”
“呵呵,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李曉涯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模樣,笑道:“黃師兄不是沒浸泡那靈光湖也已經是凝丹期四層了嘛!哈哈!”
“呀!爲什麽我們都一眼都認你不出來,黃師兄怎麽一眼就認得你呀?”一旁的李湘湘好奇問道。
“這黃師兄啊,早就躲在一邊了,當然知道了!”李曉涯卻一語道破道。
“那有躲啊,隻是張師兄有事跟我說幾句話,停留了一下而已!”黃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剛才他可是隐藏了氣息在一旁觀察的,怎麽這李曉涯就發現了呢?口中卻呵呵笑道。
“對了!張師兄他們呢?怎麽不出來嘛?”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的馬爲奇忽然插話道。
“哦,這也正是張師兄跟我說的話!”黃化哦的一聲說道:“那張師兄的小隊,正在研究合練陣法,說就不出來了!讓我跟各位告罪一聲!”
“哦!這樣!”馬爲奇聞言也不在意說道。
“對啦!”這張虹突然也想起什麽似的,看着李曉涯說道:“對啦,李師弟,你當年在那靈光湖失蹤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出來的?據說你可是掉落在那靈光湖的呢!”
“對呀,我也聽說這事呢!據說那靈光湖進去就沒辦法出來的呢!”黃化也插話道。
李曉涯見除了那柳青山,其他人都一副好奇的模樣,笑道,露出自己手中的項鏈,笑道:“這我能出來全靠這個,不過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們!”
“哦!那,那我們有空再說!”黃化見那李曉涯不想多說的模樣,哦的一聲說道。
“不說這些了,近來我們天道宗怎麽樣了?”李曉涯卻轉移話題道。
接下來,幾人席地而坐,聊起了這些年天道宗的事情,後來幹脆交流起修煉心得起來,直到天色昏暗,李曉涯和柳青山才起身告辭離去。
兩人飛離了那天道宗的所在的山峰,神情卻都有些失落,柳青山失落的自然是以前一直喜歡的張虹馬上就要成爲别人的雙修伴侶了,而李曉涯失落的卻是在和衆人的聊天中知道,劉仙兒并沒有來這西南古城,據說她已經是凝丹後期的修士了,現在正在彩霞峰閉關修煉呢,不僅如此,那另一個天道三仙的徒弟董三通也是凝丹後期了,這會兒也下山遊曆了。而那所謂的張師兄幾人都是老一輩的凝丹期修士,并沒有李曉涯認識之人,而那天道宗這些年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他在靈光湖消失的事情了,其他的無非是某某弟子又進階的,誰和誰又鬥法了。
還有就是交流了下修煉心得,但是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那馬爲奇還提出大家切磋一番法術,但是被那張虹給阻止了,後來就閑聊至此,倒是那張虹和李湘湘聊的十分盡興。
兩人飛離了那天道宗禁制外,李曉涯拿出那黃色的紙鳥,往空中一抛,那紙鳥空中一停,散發出一片黃光,忽然兩個紙翅膀扇動起來,方向一轉,往一個方向飛快的飛去。
“我們走!”李曉涯收拾起心情回頭對那柳青山說道。
“恩!”但是那柳青山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答道。
兩人飛了一段距離,李曉涯見他還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猶豫一下,說道:“柳師兄,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你,但是既然張虹師姐有了雙修伴侶,你現在這樣也無濟于事,還是祝福張師姐!”
“我知道!”柳青山聞言眼神一變,怒喝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她!可是!”他的身形忽然停了下來,喝道:“她也不應該找那樣的人啊!你可知道那馬爲奇是什麽人嗎?”
“這!”李曉涯聞言一愣,呆呆問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内情不成?”
“這個馬爲奇!這個馬爲奇!”柳青山是滿臉怒火,咬牙切齒的喝道:“他可是天道宗有名的好色之徒,他的雙修伴侶都換了好幾個了!”
“這!真有這事?”李曉涯聞言也是大吃一驚,不禁停住了身子驚呼道:“不可能,那張師姐答應跟他雙修!?柳師兄你不會搞錯了?我們天道宗還有這樣的人!”
“不會錯的!”柳青山雙手緊緊握着青筋暴起,斬釘截鐵說道:“那馬爲奇是那雪玉峰峰主的親生子,平時就護着他,聽說爲了讓他進階,數十年前的天道宗的那靈光湖的免試名額硬是讓他了,這些年是在那天道宗嚣張慣了,聽說他的前幾個雙修伴侶都是讓他直接害死的!”
“還真有這樣的人啊?”李曉涯聞言也十分氣悶,不禁問道:“那張虹師姐怎麽會答應這樣的人啊!她應該也知道才是啊?”
“哼!知道又能怎麽樣!?”柳青山緊緊的握着拳頭,怒道:“這馬爲奇的那些雙修伴侶,幾乎都是威逼利誘來的,張虹肯定不是因爲利誘才,肯定是這馬爲奇仗勢欺人,張虹師姐孤身一人,怎麽會是這畜生的對手!我想張虹一點是被逼迫的!”
“哼!要真是這樣,我不會放過他的!”李曉涯冷哼一聲,冷冷喝道。
“這!還是算了!”柳青山聞言,有些洩氣說道:“畢竟這修仙界還是以實力爲尊,我一個凝丹期初期的修士怎麽可能是一峰之主的對手呢?”
“哈哈!柳師兄!你可别忘了!”李曉涯哈哈笑道:“我可是道靈天尊的親傳弟子!如果真有這事,我一定會讓師傅出面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