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還好一副也想去的模樣,而那金靈門賀進三人卻有些猶豫的模樣,面面相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咳!這樣不大好?”賀進輕咳一聲說道。
“恩?”李曉涯聞言一窒,疑惑說道:“這有什麽不好的,我們隻是過去看看而已!”
“這個,他們已經組好隊伍了,我們再過去恐怕引起他們的誤會!”賀進猶豫着說道。
“這樣?”李曉涯倒是聽出他們的言外之意了,無非是怕引起天道宗人的誤會,以爲他們是上門抱大腿的呢,但是李曉涯卻有别的打算,心裏想能不能遇到自己的熟人,尤其想知道仙兒有沒有來而已。
“這樣!我們去看看都來了些什麽人,如果都不認識的就算了!”柳青山似乎看出那李曉涯另有打算的模樣,打了個圓場說道。
“這!”賀進苦笑着看着二人,半晌才說道:“這樣,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你們去看看就好了,我們三人是外人,就不方便去了!”
“也好!”李曉涯見三人實在有些勉強的模樣,隻好如此說說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兩位!”賀進忙答道,然後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黃色的紙鳥,上面繪制了一些古怪咒語的,遞給李曉涯說道:“這個是我們金靈門的追蹤鳥,到時候兩位直接放出來就可以找到我們了!”
“恩,好!我們看看就去找你們把!”李曉涯連連點頭說道,說罷,接過那黃鳥,放進自己的儲物袋裏面。
“那麽我們一會見了!”賀進一拱手說道。
“好!”
賀進跟丁冷二人招呼一下就往人少的地方飛去,李曉涯二人則是往那人多的地方飛去。
“對了!李師弟你要怎麽找天道宗等人呀?”柳青山邊飛邊笑道。
“問呗!”李曉涯滿不在乎的說道。
“額!”柳青山聞言冷汗直冒,怎麽自己就那麽笨了呢,都是正道弟子,應該很好說話才是,再者找到那天道宗的弟子,倒是讓李曉涯等人可以和天道宗聯系上,到時候能互相照顧一番倒是沒什麽問題。
“那個有個修士飛出來了,我們過去問問!”李曉涯忽然指着遠處一個正在一座山峰上飛射出來的修士說道,也不等柳青山答話,李曉涯就朝那修士飛了過去。
“這個李師弟!“柳青山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這位道友!留步!”李曉涯向那修士老遠叫道。
“哦!哦!這位道友有什麽事?”那個三四十歲修士隻是凝丹期二層的模樣,見李曉涯這一個凝丹中期以上的修士叫自己,隻好停下來答道。
“呵呵!跟道友打聽個事!”李曉涯邊過去邊笑呵呵說道:“你知道那天道宗的弟子在什麽地方落腳呀?我們也是天道宗的弟子,來晚了想去找他們而已。”
“呀?你們也是天道宗的弟子呀?”那修士聞言臉色露出恭敬之色,打量起二人起來,半晌才說道:“那天道宗的弟子就在那座最高的山峰的頂上,道友過去就是了!”那修士邊說邊指着遠處那一座比較高的比較靠近那黃霧城牆的高山說道。
“哦?在那裏呀!”李曉涯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座山離他們有三四裏地的模樣,足足高其他山峰有一大半的模樣,這倒是一個好位置,不過,讓他有些郁悶的是,一般來說天道宗的弟子不會如此高調的,怎麽就找了那麽一個衆矢之的的地方呢?
“呵呵,那真是謝謝道友了!道友你有事就先忙去!”李曉涯回過頭來對那個修士道謝道。
“呵呵,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那我們就告辭了!”李曉涯對那修士一拱手,招呼柳青山一下,就往那天道宗所在的山峰飛射而去。
“啧!”那修士看着李曉涯二人飛去的背影,喃喃說道:“這如果是天道宗的凝丹期修士應該認識的才是,怎麽就不認得這兩個人了?奇怪了!”
不理那修士心中的疑惑,以李曉涯二人的飛行度,一會兒就到了那山峰的前面了,隻見這山峰雖然是高但是頂上卻頗爲平坦,山崖上開辟了一些洞府的模樣。
李曉涯二話不說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傳音符,嘴唇微動,然後就是往其中一間洞府扔了過去。
那傳音符剛飛射到那山峰的附近,山峰一陣黃光飛射而出,那傳音符就消失不見了,看來這山峰附近的确有禁制的模樣。
一會兒功夫,從一座洞府裏面飛出一名白衣修士,幾下就飛到了二人面前,隻見這修士三十多歲的模樣,身穿藍色錦衣公子服,面白無須,長得是豐神俊朗,氣度不凡的模樣,雖然稍有不如李曉涯,倒是比李曉涯多了幾分成熟沉穩的,倒是看起來不比李曉涯差。
“咦?這位道友!是你們給送的傳音符嘛?”這英俊修士一見李曉涯二人,隻覺得二人十分陌生,露出一絲警惕好奇問道。
“是啊!”李曉涯見來了一個陌生修士,也不禁一愣,神識一掃之下,現這修士是凝丹中期五層的模樣,笑道:“是啊,我們都是天都峰的弟子,不知道你是那個峰的弟子?”雖然不知道這個弟子是哪個峰的弟子,但是李曉涯一見他就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的模樣,大咧咧的答道。
“天都峰的弟子?”那藍衣修士臉色露出一絲狐疑之色,面帶怒色說道:“不可能啊,天都峰凝丹期的弟子我都認識啊!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來我們天道宗的地方有什麽企圖?”
“額!”李曉涯和那柳青山面面相觑,沒想到這藍衣修士居然如此盤問,不悅說道:“我們是天道宗的弟子自然是真的了,倒是你你是那個峰的弟子?我也不認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