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天邊數點青光急閃,引起了李曉涯的注意。
“咦?”李曉涯一愣,凝神往那青光閃動的地方望去,喃喃說道:“那似乎是修仙者的遁光呢?”這樣說罷,身形就一轉方向,閃電般的往那個方向飛射而去。
那數道青光似乎也看到了李曉涯,飛快的往他的所在飛行而來。
但是忽然地面上數道顔色各異的遁光飛了出來,一下子就把那青光給圍了起來,動彈不得。
不過這時候,李曉涯已經飛近了數裏,已經看清楚了那些人的打扮,隻見三個身穿粉紅衣裳的年輕修士駕馭着法器被一群打扮各異的修士給包圍着,神識一掃,原來都是修真期的修士,修爲最高的一個修士已經是接近修真期大圓滿境界了,心中暗松一口氣。
“咦?”李曉涯忽然驚疑起來,那三個身穿粉紅衣裳的三個修士好眼熟啊,似乎在那見過一樣。
“你們幹什麽?不知道我們是鼎鼎大名的木家三少嗎?”沒等李曉涯飛近,那三個身穿粉紅衣裳的一個年長的青年怒喝道。
“木家三少?原來是那幾個活寶呀!”李曉涯隔得雖然遠,但是也是聽到了。
“哼!找的正是你們木家三寶!”修爲最高的那名修真期大圓滿的修士冷冷喝道,然後回對飛射而來的李曉涯說道:“這位道友,兄弟們有事和這木家三寶算賬,還望道友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李某自有一報。”
“哦!”說話間,李曉涯已經飛到那群修士的身前十多丈前了,不可置否的哦的一聲,打量着衆人,大咧咧的說道:“這木家三寶,怎麽得罪了你們,在此攔截他們?”
“哦!!原來是凝丹期的前輩!”那李姓修士等李曉涯靠近,神識一窺視李曉涯的修士,隻覺得是深不可測,似乎比自己的師傅還要高深的模樣,忙恭敬說道:“這木家三寶實在是太嚣張了,在坊市戲弄欺負我們靈道門的弟子,晚輩不才是靈道真人的弟子,前來爲本門弟子找回公道!”
“靈道真人?”李曉涯聞言一愣,笑道:“沒聽說過,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李姓修士自然是從未見過李曉涯,也沒聽說過那麽一号人物,心中有些忐忑,硬着頭皮說道:“晚輩不知,不知道晚輩是否有幸知道前輩的名号呢?”
“唉!”李曉涯故意歎了口氣,老氣橫秋的說道:“老夫,數百年已經沒有出過山了,不想卻沒人認得老夫了!”
“數百年沒有出過山,難不成這人還是元嬰期修士不成?但是怎麽如此年輕?”衆人聞言大驚,心中暗道。
“啊,晚輩有眼不識明珠,還望前輩見諒!”李姓修士更是冷汗直冒,忙恭敬拱手說道。
“哎!前輩!我們是天道宗木家堡的弟子,還請前輩救命呀!”那木家三少卻齊聲叫道。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李曉涯忽然開口說道。
“前輩!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李姓修士聞言大驚道,他們爲了堵截住這滑溜的木家三寶,可花費了不少精力呢。
“哼!”李曉涯冷哼一聲,冷冷說道:“老夫是天道宗的修士,還要我多說嗎?”
“啊!!!!”那打扮各異的修士臉色大變,李姓修士一副驚呆的模樣,臉色慘白的,想說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口。
忽然,遠處的又飛來數道遁光,三四名修士飛了過來,其中一個修士邊飛邊興奮叫道:“哈哈!大師兄,你們截住這木家三寶這三個混蛋了呀!”
“哈哈!還是二師兄好計策啊!把這三個家夥往這裏趕,終于抓到了!這回我非得好好出氣一番不可!”另外一個年級稍小的修士哈哈說道。
“前輩!”那李姓修士聞言,心中氣的是快要吐血,忙對李曉涯拱手說道:“我們無意得罪天道宗和前輩,隻是一場誤會!還望前輩原諒!晚輩等告辭!”說罷,對衆人說高呼道:“我們走!”說罷,駕馭起法器就閃電般的飛走,雖然他話說得順,但是這心裏卻悔得腸子都青了,生怕這修士一個不爽,就把他們全部留下來了。
“咻咻咻咻!”其他人也反映過來,一個個慌慌張張的是四處飛散跟着那修士的方向飛去。
那些後來的修士,見如此場景一愣,身形一頓。
“回去!”那李姓修士飛過這幾人身邊的時候,是大喝一聲,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走!”那二師兄也看清楚了李曉涯,心中大驚,二話不說掉頭跟着飛走了。
隻有那個年輕修士一臉迷茫的看了李曉涯一眼,也跟着飛走了。
“哈哈!别走啊,我們來玩玩嘛!”年紀最的木大峰哈哈大笑。
“是啊!是啊!别走啊!”其他二人也跟着叫嚣道。
“嘎嘎!怕啦!”
“來呀!不要走啊!”
“!”
那靈道門的人可不理睬他們,一個個逃命似的飛遠了,一會兒工夫,空中隻留下了李曉涯和那在叫嚣的木家三寶了。
“咳!”李曉涯見他們三個還在叫嚣,清咳一聲,正想說什麽。
那木家三寶反應卻很快,忙齊身拱手道:“晚輩木家三少謝前輩救命之恩!”
“恩?你們是鬧了什麽事?讓人家找上門來了?還有你們都叫什麽?”李曉涯故作深沉的問道,雖然這木家三寶依稀還是當年的模樣,但是李曉涯卻不怎麽記得那個是那個了。
“呵呵,晚輩木大峰!”
“晚輩木小峰!”
“晚輩!木!”
“那你一定是木中鋒了?”李曉涯忽然打斷那木中鋒的話語道。
“哈!啊!?”那木家三寶還要老一套,也不怕沒大沒小,剛想大笑,忽然現李曉涯居然說中了,笑聲一窒,驚呼道:“哎呀!前輩果然不愧是前輩,居然猜得出來!真是太了不起了!”這木家三寶反應可不是一般快,大拍馬屁道。